想知道我说了什么吗?咳,很简单,就是——"死小子,看准了,你在拽哪里?"
我将那少年再次抱至溪水边,也不多说废话,当下便打算动手帮他脱掉身上那湿答答的衣服。但是,但可是,有一双小手迅疾扯住了自己的衣领口,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大眼中闪烁着神圣不可侵犯之光芒,意思很明显,我休想染指他那纯洁的少年之身!
"撒手!"我抽了抽嘴角,强硬命令道。
我汗,就他那八九岁小儿的身材,还遮个屁啊?若不是顾虑到他身子弱,没力气把自己清洗干净,老娘才不稀罕看他的身体呢?
少年坚定地摇了摇头,抓着衣领口的小手愈发攥紧了一些。
"叫你TMD撒手,没听见是吧?既然选择跟了老娘,就要顺从老娘,撒手,老娘的时间很宝贵!"我不顾少年那瞬间氤氲了一层薄薄水雾的大眼,粗鲁地将他的衣衫全数褪了去。
光裸着小身躯的少年,羞窘地赶紧用小手遮住自己的下体,模样有些扭曲的滑稽,于是,我当下便很不客气地大笑出声。
少年略显羞恼地瞪了我一眼,眸中积聚的泪水居然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滑出了眼眶...
见状,我有些愧疚,于是别扭地挨近他,不顾他的反抗硬将他给抱进怀内,并挨着水边坐下。
理所当然的,他在我的怀内不停地挣扎着,只是他的力量敌不过我,单薄的身躯显得无助又可怜。
"别挣扎了,我不看你还不成吗?再说了,你一个孩子怕什么?我只不过是要替你洗澡洗头而已,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吗?"我难得地放缓口气,柔声说道。
说完,我便开始为他清洗身体,力道恰到好处,速度也很快,当然,对于他死活守护着的某处,我也很识相地避开了。
唉,看着他那高度警惕的模样,搞得鄙人偶也紧张兮兮的,结果替他洗完澡后才发现,鄙人偶居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唉,有时候我会想,这有什么嘛?记得在现代时,还不是有很多妈妈级人物将她们家的大半小子给带进女子浴室去"瞻仰"么?姐妹咱可记得那帮小混蛋们可是连一点害羞的意思都没有啊!
因为出来的匆忙,所以我只将自己的包袱带着了,并未准备少年的衣服,于是我很有些心虚地将自己的那件暗紫色衣裙套在了少年的身上。
许是那少年也熟知了我的脾气了,索性将他那漂亮的大眼睛一闭,任由我去折腾...不,是打理他。
被溪水清洗过的少年,皮肤更显水嫩光滑,在月色的衬托下,纯真圣洁得恰如玉雕的娃娃一般可爱迷人。
望着少年的小脸,我不禁感慨,这小子将来肯定又是一祸害!唉,好想...
当我的红唇试图凑近少年的脸孔时,少年蓦地睁开眼睛,疑惑地望着我,我当下便羞红了老脸,倏地收回自己那忘情的思绪,有些尴尬地说道:"你继续闭目养神,我只是想闻一闻你的身上还有没有异味而已!别害怕..."我的"别害怕"仨字一出口,我就后悔地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靠,我在掩饰个什么劲儿啊?试问有哪个女人见着可爱的娃娃不想亲一口的?
少年狐疑地望了望我之后,果真再度闭上了眼睛,而我则认命地从自己的包袱内掏出下山时苏玉娘为我准备的专门用来洗头发的精油。话说,当初给我精油时,苏玉娘就说了,我一定不能将自己搞得太邋遢,否则丢了冰晶宫的脸,她定不饶我!
我轻柔地为少年揉搓着发丝,精油那馨香的味道萦绕在鼻息间,让我的心情也平静了许多,待给少年冲头发时,我居然由心而生一股慈母的温柔情怀,真是邪门了!
片刻之后——
"终于OK了!现下轮到我洗了,小子,到那边树底下等我,记住,不许偷看,晓得吗?"我一拍那少年的小肩膀,咧着一口白牙说道,果然,那少年羞恼地跑离开我的面前。
嘿,有时候,我发现自己还真的挺邪恶滴!
自打我意外唤醒一名少年,并温柔地替他清洗了身体之后,我发现那少年愈发地喜欢黏着我了,几乎无时无刻不跟在我的身后,当真成了我名副其实的小尾巴了。
我曾经戏谑地对那少年说:"喂,小屁孩,你整天像只尾巴一样跟着我,想作甚?做本姑娘的护花使者吗?"
那少年倒没怎么反应,可是那个一直跟我对着干的小沙弥一休却不屑地将了我一军,他说:"就你,也能算是花吗?"
我靠!这该死的小秃驴还没被老娘我教训够是吧?居然敢来挑衅我的权威?切,看我揍不死他?!
于是,我便和那小沙弥再次展开了一番武斗,当然,结果小沙弥又变成猪头了,而我则拍拍两手背于身后,别提多英勇神武了。
揍完了小沙弥,我便继续对那少年说:"对了,小子,你叫什么来着?"汗,在寺内住了三日了,虽然智海老和尚曾经说过少年的法号,但是我当时没大在意,结果,我愣是管人家"喂""小子"的,叫到现在,想来还真有些愧疚呢!
少年在胸前比划了一下,我瞪大了俩眼,继而摇了摇头。见状,少年又比划了一遍,而我则依然摇了摇头。少年并未恼,再度比划了一遍,但是,鄙人偶还是没有看明白。
就在少年想比划第四遍之时,小沙弥气不过地来了一句:"你猪啊?他在说他叫'一苦';,有够蠢的..."
"蠢你个大头!"我毫不留情地再度赏了小沙弥一个爆栗,痛得他直拿眼睛横我。
"一苦?真难听,不过比那个什么'一休';的要顺耳多了!"我斜睨了某猪头一眼,成功换来他的跳脚,口中直嚷嚷着什么"若不是师父让我看着你,我一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切,这种货色也能当和尚,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我不屑地轻哼了一声,继而又向少年道:"我不喜欢'一苦';这个名字,你还有别的名字吗,比如说俗家名字?"
少年闻言,忽而一愣,漂亮的小脸上显出几分凄然与无奈的表情。
见状,我很自然地便将其理解为我的话题勾起了他伤心的回忆了,于是,我了然地拍了拍他的小肩膀,带着一脸歉然的表情道:"别想了,我明白了,一苦就一苦吧,以后我就叫你'苦儿';吧!唉,a—poor—boy!"
说完,我便转身到别处溜达去了,殊不知,在我走后,少年则抬头仰望着天空中那一片片飘浮着的云絮发呆,片刻之后又再度追上我的脚步紧紧跟着。
在法缘寺呆了七天后,我有些呆不住了,因为在寺内除了吃就是睡,再不然就是被老和尚抓去参悟佛经,最可恶的就是这点了。因为,就在我将自己从现代书本上看到的一知半解全数卖弄完之后,我渐渐地有些害怕见到那个智修了,NND,老娘江郎才尽了,但为了保全面子,老娘还得死撑啊!既然死撑不行,那老娘也就只好使出最后一招了,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啊!
于是在第八日晨曦时分,我将自己的小包袱一裹,便要从窗户口溜出去。
岂料,就在我的右脚刚踏上窗台之时,我的小包袱便被一只小手给拉住了。或许是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吧,我当下便僵住了身形,三秒之后,我方才转过身看向身后的那个粉琢玉砌似的漂亮少年苦儿。
此一时,苦儿的大眼睛内闪着点点委屈的晶光,似是在控诉我打算丢开他的恶行,淡粉的小嘴微微翕动,看来格外地惹人怜爱。
是的,我承认,我是打算自己一个人离开法缘寺的,但是,我这么做并没有什么错不是?苦儿以前是这寺内的和尚,虽然现在头发长起来了,但迟早是要再次剃光的。
虽说他是被我给唤醒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从此后就是他的监护人吧?再说了,让我一个姑娘家带着这么大一拖油瓶,以后我还怎么在帅哥堆里混啊?嗯,我愈想愈觉得自己没有错,纵然身后的那个小人儿已然梨花带雨,樱花飘飞了。
"苦儿,乖,姐姐以后还会来看你的,所以..."我温柔地出声,却又在半截凶狠地低吼道,"你TMD给老娘撒手!"
岂料,苦儿非但不撒手,反倒抓得更紧了。我见了他那犹如被抛弃的小兽一般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了几分犹豫。但是,为了鄙人偶日后的无量前途,我是说什么也不能犹豫的,所以,我便动手去掰苦儿的那只小爪子。
好不容易掰开了他的小爪子,他却又再次扑了过来,这次居然是紧紧地搂抱住我的后腰,还将小脸死死贴在我的后背上。
他的此举让我很是惊讶,我记得之前的几日,虽然他喜欢跟着我,但是却时刻避免与我有肢体上的接触,顶多只是拉住我的衣袖而已。这次是怎么回事?不过,不管他这次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不再忌讳同我有肢体上的接触的,我都...无法忍受他将眼泪鼻涕一起涂在我后背的恶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