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一听,一面派人去通知蒋方劲,一面留了几人继续在此地寻找,另一面则带着几人,和曾若心一起去救人。
胡黎带着秦双到达了他私底下买下的宅子,忍着胳膊上的伤,将秦双给抱了进去。
秦双一直皱着眉宇,像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胡黎瞧见这样的秦双,眸子冷了冷,加快了脚步,不管秦双是否苏醒,只要给她灌下药物,占有了她,那她就再也没有其他的选择。
至于秦双醒后,他也已经计划好,就说他出现救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下了药。
他完全是为了救她,才和她发生了关系,他会对她负责,择日迎娶她进门,若是不愿为妾,他可以破例,让她成为他的侧妃。
他相信,秦双肯定会愿意的。
胡黎将人放到了床上,将宅子里的人都屏退了下去,胳膊上的伤也没有处理,就将怀里的药物拿了出来。
秦双的脸上蒙着面纱,隐约还可以瞧见面纱下的伤痕,烫伤、刀伤、烙伤。
胡黎伸手将秦双的面纱摘了下来,秦双的那张脸,即使现在恢复了不少,但还是难看的。
胡黎突然意识到,他似乎从未仔细的看过秦双的模样,这么多年了,从秦双只有几岁大一直到如今,从来都是他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追,除非是有需要,否则他吝啬的连个眼神都不愿给她。
"双儿,你为何要不停的找若心的麻烦呢?若非如此,我又如何会如此厌恶你?"胡黎只是突然想和秦双说会儿话。
他沿着床沿坐了下来,伸手抚上了秦双带着伤痕的脸,指尖化过的痕迹,竟让他的心涌上了一股酸楚。
"双儿,你既然喜欢了我那么多年,你为何要变呢?我成婚的时候,你为何不来?你看到我的时候,为何如此陌生?"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一种被缠着,被追着的习惯,当习惯早已养成,那人却消失不见时,心里多少时候在乎,会失落的。
胡黎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只要想到蒋方劲,他的心里就会涌现一股怒火,秦双喜欢上了别的男人,要嫁给别的男人。
他不允许,他绝对不允许!
"双儿,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以后不要再去招惹若心,我会待你好的。若心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她容的下你的。"
胡黎说着,扶起了秦双,将身上的药往秦双的嘴里灌了下去,秦双难受的一直在抗拒,她的头好痛,她想醒过来,可有人拉着她,不让她苏醒。
有一个身影渐渐的在她的脑海中清晰了起来,可是她不想看到,她不想看到那个身影的容貌。
她打心底里不愿见到他,不想知道他是谁。
就在秦双被灌了一半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激烈的打斗声,胡黎听到声音,却没有起身,而是加快速度将剩下的药物全都灌到了秦双的嘴里。
府上的护卫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就算真的有人想闯进来,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只要他趁着这段时间,占有秦双,那么不管来的是谁,都只是给他做个证人罢了。
一整瓶药物灌下去,秦双的脑子像是被轰开了一样,身上开始发热,而那个身影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向了她。
原本的黑发渐渐变成了白色。
"不——!不要——!"秦双大叫了起来,她不要记起来,她不要看到那张脸。
秦双拼命的在床上挣扎,一直大叫着,胡黎站在一旁都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了一下。
他按住了秦双的手,想让她冷静下来,他只是给她下了药,并非是毒药,她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滚开——!我不爱你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你滚开啊——!"
这话无疑是在对胡黎说的,胡黎听到耳中,犹如一道闷雷在耳边响了起来。
他突然动了怒,她说不爱便不爱了吗?就因为她有了其他的男人,她便想这样将他一脚踢开吗?
他扣住秦双的双手,动手就想将秦双身上的衣物给撕开来,就在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时,秦双突然睁开了眼睛。
胡黎一愣,只瞧见秦双带着泪意的眼中,出现的是憎恶,是浓郁的化不开的恨意。
那个人,那个让她痛,让她几乎失去自我,失去生命的人,终究是回到了她的脑海。
一直没有忘,只是不想想起。
可为什么,为什么要逼她想起那些事,想起他这个人?
胡黎被秦双的那双眼睛看的,硬是没有再继续下去,秦双突然发了狠,一脚踹到了他的命根子上。
当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胡黎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往胡黎是救了她的人的方向想,因为胡黎恨不得她去死!
在她昏迷的那些日子里,她只要有意识,脑海中浮现的都是胡黎为了曾若心,对她动手的画面。
她知道他爱她了,她撕开自己的心,血淋淋的将那个在她心底扎了根的他,抓了出来,她不要了,她退出了,可他为何还要再来招惹她?
秦双这一下踢的特别的狠,狠的胡黎闷哼了一声,疼的额头上的汗都落了下来,加上他手臂上的伤,床上一片狼藉。
秦双的身体在发热,可她的脑子却保留着神智,她趁着胡黎难受的时候,爬下了床,想朝外跑去。
那么重的一脚,踹在最脆弱的地方,胡黎能勉强的站起来,已经算是硬撑的,这样的他就算是抓到了秦双,也不可能再对秦双做什么狗都不如的事。
可他不能让秦双跑了,外面的打斗声越来越接近,他知道只要错过了这一次,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就算没法占有,他也要毁了她的清白,让她除了他,没人敢要,没人敢娶。
秦双中了药物,身上没有多少力气,可她也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就算是死,她都不想再和胡黎有任何瓜葛。
她不知道是否是蒋方劲约她出来,想毁了她的清白,让她接受退婚,但是,至少目前为止,她的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她要出去,要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