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阿姨回来了,看到床边垃圾桶满满的堆满姨妈巾。韩安也有意思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打扫阿姨取了垃圾袋换上,把满满的姨妈巾提出去。
把毛巾垫在那挺翘的小屁股下,韩安擦了擦满头大汗开始伺候因为没有及时换姨妈巾开始唧唧哼哼的小女人。
到了下午三点,李若星一觉睡醒,烧退了,肚子却饿了。可是,感觉怪怪的,并拢着腿,腿却被强行分开,冰凉的感觉从私密处传来,李若星抬脚就要给一脚。韩安好不容易把滞留的血块取出来却被一脚提过来,夹着血块的镊子瞬间飞到了电视机上。李若星眨啊眨的看着韩安,这是?
"啊..."李若星想捂着脸,韩安真不知道她跟谁学的。把小裤裤给她穿回去,盖上被子"终于醒了。"
"我..."李若星羞愤的翻过身扣着床。韩安擦了把汗,伺候一个女人比做十个手术还累。躺在李若星身边,李若星把小屁股挪远,侧出一只眼睛"你刚才在干嘛?"
"血块流出慢,我帮你夹出来了。"韩安看着电视机上滑稽的血块,真是个细心活。
"混蛋。"李若星一脚把忙死忙活的韩安踹下床"你太过分了!呜呜..."
这?韩安爬上床:"怎么哭了?"
"哼。"李若星背对着他,女人大姨妈很正常,就算是血块它也会自己流出来好不好?早上就算了,可刚才...想到那么脏的地方韩安就一直在夹血块,李若星就想哭。韩安,严重打击了自己做女人的自尊。
"不哭了,乖..."韩安爬过来,李若星红着眼睛怒视着他,她发誓,以后都不再让韩安看到自己那么私密的地方。
气呼呼的穿好衣服,韩安把电视机上的血块擦了,染血的毛巾丢进垃圾桶,冲洗了镊子,疲倦的收拾了酒精,消炎药装进书包。看着剩下的半包姨妈巾,韩安突然觉得自己现在的收入真的养活不起一个女人。而且,他相当佩服女人大姨妈的战斗力。
看着韩安拿着镊子看向垃圾桶里的姨妈巾,李若星就想哭,抢过镊子丢进垃圾坑。
韩安看着无辜的镊子躺尸在一堆姨妈巾里,刚想指责李若星两句,可对上她那梅雨欲来的眼睛,把卡在脖子上的话咽了下去。
"再敢把镊子放在我哪里我就拿它给你通尿道。"李若星扯了一块卫生纸覆盖了可怜的镊子。可是,想到被一个镊子轻薄了,李若星恨不得把它融化了,拆了它的每一个分子。
最毒妇人心,韩安现在都不忍直视自己这双拿了一天姨妈巾的手了。为了防止李若星这时而彪悍的小女人真的用镊子给自己通尿道,韩安抱过她,捏着她柔软的小手:"老婆,你舍不得吧。"
"你试试。"李若星狠狠的捏着..."啊...我...我不是...不是我...我我..."李若星忙松手,她刚才怎么了,怎么就那么冲动的捏了那儿?
韩安转过身,恨不得锤墙,自己忍了很久了!
很久了!
很久,了!!!!
"你...你没事吧!"李若星绞着小手指,她不是故意的!
"那个,要不...去看看医生?"
"看医生?"韩安哭笑不得的回过身,李若星扑棱扑棱的忙点头"我不会嫌弃你的,真的!就算你以后不行了,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看着李若星说得无比真诚,韩安真想把她按在那张没来得及收拾的床上狠狠地爱,让她好好知道知道自己行不行。
看着韩安酱色的脸,李若星忙拉住他的手,抱着韩安结实的腰"老公,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乱生气了,你别这样了好吗?"
"真的?"
"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那好,走吧,买东西,今晚还有订婚别忘了。"拉着李若星的手,看着她眼中的懵懂,韩安发现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刚才,他居然想她的手多停留一会儿...呵,看来自己真成了三十五的寂寞老男人,所以才有刚才的冲动。
韩安啊韩安,你男版灭绝的心态看来是没了。宠溺的看了眼伸手背着卡通书包的可爱小女人,韩安兀自摇头,抱着她并排走:"笨丫头,我没生你的气,只是,男人的哪里不可以再随便碰了知道吗?"
"哦。"李若星埋着头,她刚才只是一时忘了。只是...虽然她喜欢韩安,可她还是不能放纵自己。就像男人迷恋上尼古丁一样,时间越久,越容易忘却。她不想习惯了两个人的接触而彻底放下自己的矜持。还好,快开学了,这尴尬的接触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晚上订婚宴,很热闹,可热闹的不是别人给予的祝福。自从李若星满屁股是血的被韩安抱回来,自从她刁蛮的态度对待自己的母亲,她早无形象可言。何况,她在村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
今天中午,陈婶子做的饭,饭间提及许多李若星的事情,虽然陈婶子一再说孩子那时还小,可大家都知道李若星应了俄国的一句俗话,咬人的狗不叫。
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匠人们夸着芳姨的手艺。只是今晚的主角李若星时不时的被呦呵着端茶送水。陈婶子捞了一大碗肉给匠人们补上,招呼着:"好好吃啊。"
"唉?韩安,你这每天晚上温香软玉的,可比兄弟们快活多了。你给大伙说说,这若星的滋味销不销魂?"一个四十岁还打光棍的匠人牙口之间咬着肉扬着头看向韩安问着,大伙瞬间来了兴趣,一个个起哄叫韩安快说说。
"几位大哥,若星和我都还小,虽然我们住一个屋,可不该碰的我们还小,是不会碰的。"韩安拿过李若星手里的凉菜碟子,拍了拍她的肩"你也趁热去吃点东西吧,今天都饿了一天了,一会儿冷了吃了肚子疼。"
"我没事。"李若星忙了一会儿身上热了些肚子反而没那么冷,那么疼了。
"什么没事,乖,今天早点睡。后天就开学,你在发烧住院了怎么办?"韩安放下菜碟子,看着这些坐着吃饭的男人,习惯了女人吃冷饭也就罢了。可是连累他女人吃冷饭就是不行。把李若星支走,清芳端了热腾腾的饭给李若星。
她是生过孩子的人,今天听了三老爷的给李若星屋里收拾,自然知道那是女人来了小月子。旧被子三老爷已经让自己丢了,新被子自己洗了洗晾在了别人家。这院子里施工,灰尘容易沾上。
李若星接过碗客气的说了声谢谢芳姨,清芳不由觉得欣喜,摸着李若星的头发。三老爷说了,李若星这孩子是他看着长大的,对待李若星他就像对待自己的孩子。现在看着,清芳也总算明白了,这么好的,又懂礼貌的孩子,确实叫人喜欢。
"吃过饭就去休息吧,我给你缝了一块毯子,只是被子没得多余,你们今晚要挤一挤了。"清芳相信两孩子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
"谢谢芳姨。"李若星也知道自己来了小日子晚上每个毯子垫着根本不行,想不到芳姨已经想到了。
而那边,早听了陈婶子那套李若星小产言论的大汉们,一个个看着韩安觉得他头上带了绿帽子。一个个目光让韩安有些发毛:"怎么了?"
"韩安,若星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啊?"陈婶子自以为小声的问道。
"孩子?"韩安半是不解的问道"若星什么时候怀过孩子了?"
听着韩安的话,李若星忍住冲动没有出手,安心的吃自己的饭。他是自己的男人,如果自己女人受了欺负还不站出来,那么,女人要男人干什么?
"若星早上流那么多血..."陈婶子隐晦的说到,一字一句都暗含着李若星背叛韩安的意思。韩安突然觉得女人心海底针,如果不是早上李若星解惑陈婶子看上了三奶奶的位置,韩安还真想不到一个个小小的村里,女人比宫斗还可怕。
想想刘邦出身市井,最后做了皇帝,韩安突然觉得陈婶子可以媲美刘邦。今天是他的订婚宴,可反而像是陈婶子家宴招待大伙似得。这么一个小小的订婚宴,韩安自然是觉得算不得数,得给李若星补偿一个真真的订婚宴,至少有亲朋好友热闹,而不是一群不带祝福的大老粗。可就算自己觉得这个订婚宴算不得真,可也不许别人糟蹋。
倒了一小杯白酒,韩安递给陈婶子"多谢婶子这么关心若星,今天是我和若星订婚,若星,过来,敬婶子一杯酒。"
李若星过去,倒了两杯酒,敬陈婶子,陈婶子捏着鼻子把酒喝下去。韩安又给满上:"婶子,请。"
"这不是喝过了吗?"陈婶子看着李若星杯里的酒,半口都没喝。
"方才是若星敬婶子,敬婶子同乡之情。"韩安接过李若星的酒喝下去,倒扣着酒杯"若星身子不便,不宜饮酒,我代替了。陈婶子,这杯我敬你,早些不懂事,还以为陈婶子是三奶奶的不二人选,白白闹了笑话,还请陈婶子见谅。"
"这..."看着韩安把酒喝下去,陈婶子看着酒喝也是,不喝也不是。心里直骂李若星这浪蹄子怎么找到这么精的男人,别看年龄小,说出来的话却含沙射影,句句指着自己不对。看看三老爷,美人在侧,根本不会看年老色衰的自己,今天这不是来丢人吗?
"婶子,这第三杯,我谢你今晚操劳。也是我们小不懂事将婚宴弄得拘束了些,倒是陈婶子活络,大家吃好喝好就好。"韩安又一杯喝下,脸已经隐隐发红,有些发晕。李若星忙扶住他,韩安抱紧李若星"我很感谢大家可以参加我和若星的订婚宴,呃..."一个酒嗝打出来,韩安傻乎乎的笑着,摸着李若星的小脸"老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