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时大伯又将商量的事说给大娘听,大娘也直嚷着不能占这大便宜。
“建个鸡场那得好些钱,我家哪能不投钱光分钱的,万一弄不好怎么办?不行不行。”大娘一是不想占便宜,二是也担心给人家把厂子管不好,弄不好还给赔了,到时候连亲戚都处不成。
“大娘,这厂子建好起码也得两个月,下个月大哥就参加自考,考完了我就安排他回来管理厂子,这些年大哥也跟着学了不少本事,这事交给他我也放心。”方晚十分看好这片市场,县城离武汉近销量不愁问题,大伯和自家有几亩连着的地刚好在大路边上,平时出入送货也方便。
“大伯,亏不亏的事你不用去考虑,不好做的事我也不可能上赶着做,明天杲毅去买点好的烟酒,大伯你去趟村长家,我们就把厂建在我们两家连着的那几亩地上。您家后面的空地不行,大车出入不方便。”方晚的生意经一来,就安排起具体的事宜,从管理人员到厂址再到销路就都安排好了。
“那好,建厂我没意见,需要大伯的地方你们也尽管说,至于干股的事我得给杲毅他爸打个电话商量商量。”说完大伯就回屋打电话去了。
屋里时不时的传来大伯和杲家爸妈问好的声音,最后大伯叫杲毅和方晚也进去听电话。
大伯自家退出来一家人商量起这事,“老二家的都是没揣心眼的人,对于晚晚的决定自是没有意见,可是咱自家人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觉得干股不能要。”
大伯觉得自家儿子靠着方晚有出息已经承了不少人情了,咱不能贪得无厌不是。
大娘和儿媳妇倒觉得也是这个理,一旁的杲爷爷发话了,“我看晚晚是个明白的姑娘,她既然能给咱干股就是信任咱也是想拉咱一把,咱老不接受反而见外了。”
“这事我做主了,就按着晚晚说的来,要心里觉得过不去,回头就好好给人家做事,小勇自考完也要回来帮忙,一家人好好给人家干。”
“爷爷说的对,一家人就不说两家话,我爸妈都是支持的。”杲毅和方晚和里屋出来,刚好听到爷爷的话,杲毅也很高兴,从小大伯一家就没和自家分过里外红过脸,自家好了能带着大伯一家自然是好事。
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杲毅和方晚回家后,大伯又给自家儿子打电话问过,电话那头小勇也是对方晚赞不绝口,保证回来一定好好干,挂完电话大伯一家才算是踏实下来。
回到家方晚烧了热水,伺候着杲毅洗脸洗脚,杲毅拉着忙里忙外的方晚坐下,给自家媳妇脱起鞋洗起了脚。
“晚晚,我在部队时间长,家里里里外外都是你在照顾,作为一个男人我很抱歉,给不了你一个完整的老公和家。”
方晚的脚很白,因为怕痒指头一根根的缩卷起来煞是可爱。
把蹲着的大男人拉起来,抱起男人结实的腰杆,耳朵可以听见肠鸣的声音,方晚觉得很踏实,她很喜欢这个男人的味道,就像罂粟一样容易上瘾。
“如果觉得过意不去了,你可以肉偿。”方晚说完故意把手伸进男人的衣服下摆,**着男人的意志力。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就完胜的战斗,以女人开头男人收场拉下帷幕,你说谁赢了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