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的视线很多又重回苏盈月身上,有人品头论足,"你说这个**痛得肯定眼都直了。"
有人淫笑,"早知道骧王侍妾这么淫荡,当初我要是找理由故意接近她,还能捡个便宜呢。"
"你想得美,"有人嗤道,"敢做骧王侍妾的奸夫,不要命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你也就想想的份。"
"那是,还不让人想了?"
"也不知道奸夫是谁哦..."众人有人好奇。
"不知道呢?也不晓得奸夫给骧王抓住了没,还是奸夫暗中被处死了?"
"人家骧王府的事,管这么宽干嘛?骧王是什么人?动了他的爱妾,谁还能有活路?"
"说的也是..."
众人说得越发起劲,谁也没注意,一座屋宇转角,一名邋遢的醉汉靠墙而站,手里拿着酒壶忘了喝酒,迷蒙的目光望着苏盈月惨痛的模样。
苏盈月似是感受到了醉汉的目光,用劲全身的力气向斜前方朝他看去,涣散的瞳里盈着绝望的乞求。
醉汉因痛心而清醒,无声地启唇,"月儿,你放心去吧,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苏盈月扯出最后一抹痛苦的笑,双瞳瞠睁,垂下头,绝了气息。
树欲静,而风不止。
上官惊鸿与祁云因注意力都在彼此身上,燕玄羽也没向下看,是以,并未发现那名醉汉的存在。
不久,即有人看出苏盈月死了,只是木马上她的尸体游街示众仍未停止,世人任意侮辱唾骂。
而上官惊鸿与祁云在客栈里品茶,窗未关,燕玄羽就坐在对街屋顶。
好一会儿后,上官惊鸿望了望炎炎烈日,又瞧了瞧燕玄羽被晒得通红的面颊,冷淡地开口,"我先走了。"
"嗯。"祁云点头,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唇角浮起一抹苦涩。她是心疼燕玄羽就陪在太阳下暴晒,却又不想开口关心他,于是,她只有离去,燕玄羽才会走。
果然,上官惊鸿一上客栈门口的马车,燕玄羽也从屋顶飞身而下。
"回郡王府。"上官惊鸿下令,马车朝郡王府而去,燕玄羽瞧着马车远走,这回并未跟上。
皇宫——朝阳殿
一名年轻的侍卫被宫女青瑶直接带入昭阳公主的寝房。
浅黄色的纱帐被窗外吹进来的风吹得摇摇曳曳,祁昭阳端坐于床上,玉手一挥,青瑶会意地退下,顺便体贴地关好房门。
"属下郭诚海叩见昭阳公主。"侍卫单膝跪地行礼。
"郭诚海?"祁昭阳品着,"名字倒是一般化。知道本宫为什么叫你来么?"
"属下不知。"
"抬起头来。"
"是。"郭诚海抬首。
那是一张眉清目秀的脸,很好看,有两分长得像祁云,却没有一点儿祁云那种宁静如玉的气质。
祁昭阳美丽的脸颊露出失望,"昨天远看了你一眼,还觉得你有一点点像六皇兄,想不到近看,根本就不像。你连六皇兄的一成也抵不上,真令本宫失望。"
郭诚海老实地说道,"六皇子安王乃天之骄子,身份贵不可言,岂是属下一介下人能相比的。"
"你倒是诚实。把衣服脱了。"祁昭阳腿间有点发痒,自从她在地下石室的铁笼里一次偿了七个男人后,虽然差一点就被那七个男人活活弄死,却也彻底开发了她的身体,她现下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这都两三天没男人了,简直是想死她了。
"脱衣服干嘛?"郭诚海不明所以。
"本宫叫你脱,你就脱,这是命令。"祁昭阳眉宇间闪过急切。暂时得不到六皇兄,先找个跟六皇兄有半丝像的男人玩玩也不错。
"遵命。"郭诚海把衣服脱得只余一条裤子,就没再动。心中想起曾听宫里其他人说过祁昭阳表面高贵端庄,实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思绪一闪,看向祁昭阳的目光多了丝**。
"把裤子也脱了!"祁昭阳见郭诚海身躯结实修长,不由两眼泛起淫光,"快!"
"是。"裤子一落地,祁昭阳猛地瞪大眼,"本宫喜欢。过来取悦本宫,只要你能满足本宫,本宫重重有赏..."
话还未说完,郭诚海已朝祁昭阳猛扑了过去,像昭阳公主这般的美人,身份又贵不可言,能玩一次,就是死也值,不上一次简直就是傻子。
床帐内很快传出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呻吟声。
"喂!"祁昭阳推了推身上的郭诚海,只见郭诚海的头就这样与身体分家滚到了枕头上,霎时一床血鲜。
"啊!"祁昭阳吓得想尖叫,又惊觉不能引人来,赶忙自己捂住了嘴。
一道红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房里,阴森邪气。
祁昭阳讶异地看了眼突然出现的红影,不及穿衣服,裸着身爬下床跪下,"圣尊!昭阳是被逼的,是那个侍卫奸污昭阳,求圣尊..."又想起不能骗他,否则会死得很惨,于是改口,"圣尊,昭阳错了,昭阳爱您,昭阳不该让别的男人碰昭阳的身体...求圣尊原谅。"
君烨熙目光阴寒,"你有多**,本尊不是不清楚。你爱被多少男人弄死,本尊不管。皇宫地下有暗道一事,可有头绪是谁向东祁老皇帝告的密?"
"不就是上官惊鸿嘛。"祁昭阳愤愤地说,"亏得圣尊您对她刮目相看,她居然出卖于您。"
"不会是她。"君烨熙邪气的红瞳蓄起警告,"再敢胡说,本尊要你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