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人会到我们的地盘说这样的话,哈哈。"朝天,黑衣人大笑起来。
"来人,给我好好的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迷惑男人的后果。"怒叫一声,黑衣人迅速的坐回椅子上,指挥手下的人道。
今天就要让她见识一下在天牢里迷惑男人的后果,而且是迷惑总管的。
只要一黑衣人拿出一个钉满钉子的板子和一张木制的笼子放在白淑婷面前。
她明白了,那个笼子就是传说中的浸猪笼,惩罚那些古代不贞的女人的,可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至于这块钉着面是钉子的木板以前她也又在电视上看过的,是古代人的练气功必备的一种道具,以为只有在电视里可以看到的道具,今天竟然活生生的体摆在了她面前。
"想必这个东西你也要看到过,至于这个嘛,如果你要是知错求饶的话只要跪到上面,就可以免除此遭。"得意的看着白淑婷,黑衣人狂笑道。
"女人,今天你必须要选择一样,这就是你迷惑男人要付出的代价。"怒瞪着白淑婷,黑衣人鄙视的说道。
"我呸,我迷惑男人,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我迷惑男人,哈哈..."白淑婷无视在场的黑衣人,狂笑起来。
她白淑婷迷惑男人,在二十一世纪什么样的男人她没有见过,迷惑男人,勾引男人,简直就是笑话。
在这个时代,庄奇飞够英俊,她不屑,依然一点也不后悔休了他。
她说勾引刘青云,笑话,向她示好的是他,不是她,说她勾引他,哈哈,笑死人了。
"来人,把她给我装进木笼里,给我往水里浸,只到她悔改为至。"看着白淑婷疯狂的笑声,黑衣人怒拍着桌子大叫道。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敢挑衅他们的威信,今天就让她猖狂个够。
得到命令,两个黑衣人动手把抓向白淑婷。
用尽全身力气,白淑婷用力的挣扎,欲摆脱黑衣人的控制。
"主子,明明就是在这间牢房里的,怎么会不在?"一狱卒向身边的人说道,摸住头脑不明白的说道。
他明天刚有打听过的,天牢里的唯一关押的一位姑娘就在此处,怎么会不见人呢?
"消息确定没错?"另一狱卒着急的问道。
"没错,昨天小的有亲眼看到的,就是主子要找人那个人。"向那人抱了抱拳,狱卒微卑的说道。
"该死的,难道她有什么危险了吗?"怒气的打在一边的狱栏上,狱卒怒气自责道。
"主子,当心。"阻止住狱卒的自残,另一狱卒担心的说道。
"你是?真的是你,在下尚书房的颜大人。"监狱里最年长的人兴奋的说道。
真的是他,那个女人说的没错,他没能死,而且也不再疯疯癫癫,还是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令人景仰的他。
"颜大人,你怎么也在这里?"请出此人,狱卒有点不相信的问道。
"能见到你,老朽就是死也足惜了。"隔着狱栏,握住狱卒的手,老脸流满了泪水。
"事情就是这样子的,希望您能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老朽在此谢过你了。"众人向狱卒跪地磕头道。
现在他们终于算是见到了一丝曙光,也不枉他们苟且偷生的活到现在。
"几位对面是否住了一位美貌的女人?"另一狱卒四周张望了一下,急急的问道。
"可惜呀,可惜你们今天来晚上,怕是见不到她了。"一个惋惜的摇着头说道,众人更是同样的低下了头。
"她怎么了?你们说呀。"为了急于向主子表明刚刚他的消息没错,无视主子在场急急的问道。
"她被护卫队的带走了,怕是有去无回呀。"无奈的摇了摇头,颜大人再度忍着眼水的说道。
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狱卒瘫坐在地上,恼怒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主子,有人来了,我们快走。"扶起地上的主子,另一狱卒无奈担心的走过来的人。
"是呀,您不用有什么闪失,天下的百姓还要靠你的。"颜大人着急的说道。
木讷的被扶起身子,狱卒两人低头躲过了官兵的查看。
不顾白淑婷挣扎,黑衣人们用力的把她添进木笼里。
当,只见一枚令牌滚到了黑衣人的面前。
俯身捡起令牌,黑衣人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一眼,挥手让黑衣人们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示意四边的黑衣人过来,都看他手里拿着的令牌,一致的点了点头。
"你们干什么?还给我。"推开黑衣人,白淑婷用尽全力的抢下被黑衣人拿在手里的令牌,装进自己的兜里。
这枚令牌她有记得,那时一个白胡子老道士送给她的,当时还说她是结交天下的有缘人,而且把这枚令牌交给了她。
"主令,请属手下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主令隆罪。"黑衣人整齐的跪下,向白淑婷毕恭毕敬的说道。
看了一下身后,又看了一下四周,白淑婷愣愣的看着黑衣人们。
"你们是怎么了?"小心的低下头,白淑婷问道,这那有什么主令,那个恶老头又没有来的。
"参见主令。"黑衣人们抱了抱拳,向白淑婷行礼。
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自己,他们不会在说自己吧。
"你们都起来吧,一定是搞错了。"一挥手,白淑婷自言的说道。
"谢主令。"整齐的喊道,站起身来。
白淑婷害怕的退后一步。
"你们怎么了,是不是吃错药了?"指着黑衣人们,白淑婷惊吓的问道。
皇宫里。
"刘爱卿,那个叛贼处理的怎么样了?"怀抱着一美人,美人在他的脸上挑逗,温柔的抓住美女挑逗的手俯在脸上问道。
"启禀皇上,请赎老臣作事不力,到现在还没有抓到。"低下头,跪在地上,刘丞相向皇上请罪。
"你是怎么办事的?"啪的一拍龙桌,皇上发怒道。
现在有人威胁到朕的皇位,身为全权代理国事的丞相竟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如何替他的天下效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