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祈王并没有同她多话,只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说道:"小宫女,希望下次不用一见你面就得救你一次,你小心了。"
他居然记得,记得自己是那晚的那个小宫女,越仙儿的小脸激动的红晕顿生,一回头,正好见他也回头向她灿然一笑,如墨的眉眼,眼中星星点点的微光,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定格。
越仙儿狠狠捶了自己胸口两下,长出了一口气:"完了,男人是祸水,有多远躲多远。"
一边发誓再也不来这破地儿了,一边采了满满一篮子的红果子,越仙儿高兴的回宫去了,一路上遇到的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越仙儿却在想想,要弄了名片就好了,可以每人发一张,为生意做点宣传。
等到而来门口,看到外面的小轿子,越仙儿高兴了,这储秀宫竟然有客人了不知道是来示好的还是来示威的呢,如果是示好的,肯定会送银子,那她也不客气了,人家送银子来得多有诚意啊,不好驳了她的面子。如果是来示威的,那就更好办了,竟敢欺负到她的头上,还跟人客气什么,怎么着她也要从那人手里讹些银子来使使。
越仙儿打着如意算盘进了宫门,远远看到一个细皮嫩肉的太监回过身来,那老太监忒眼熟了,好像哪里见过。
"给皇后娘娘请安。"大太监张赫施了礼,就告诉越仙儿一件天大事情:"皇上命奴才来通传一声,今夜着皇后娘娘侍寝呢。"
"怎么侍寝法,有钱没?"越仙儿很不爽的问道。
"啊?"张赫的脸都变色了,第一次传人侍寝碰到问给不给钱的,这哪是是东宫娘娘啊,分明是女土匪嘛。
"娘娘,既然娘娘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妻子,那么侍寝是娘娘的义务,没钱?"张赫耐着性子道。
"没钱?没钱本宫可不去,本宫现在拿到是宫女的俸禄,凭什么要做皇后的事情?宫女不用侍寝,你帮本宫告诉皇上一声,本宫要罢工!"越仙儿说完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子,果子做药,得趁新鲜呢。
"什么?她真的说侍寝要付钱?"秦沧云哑然一笑,"好,来人,给我把那贱人抓过来。朕也不用她侍寝了,就叫她做宫女。"
"不用你们抓,不就是做宫女嘛,我自己走。"越仙儿对来的侍卫嗤之以鼻,又转身吩咐芙蕖和胭脂,"好好给本宫看着那些用盐巴泡着的果子,如果变成紫红色就把它们碾碎装在屋外面的大水缸里等本宫回来,知道吗?"
"知道是知道。"胭脂拽着越仙儿的袖子,"我说娘娘诶,我们可真倒霉,人家的娘娘侍寝都是金猪银猪的往屋子里赏赐,您倒好,变成伺候人的奴才了。"
"别怕,本宫还是皇后,本宫回来还可以住东宫,虽然工作环境恶劣点儿,但是住宿条件还是不错的。"越仙儿嘟哝着芙蕖和胭脂都听不懂的话,心里就记挂着她的凤印。
"本宫的的印章呢?"
"这儿呢,娘娘,"芙蕖从屋子里找出凤印,越仙儿低头仔细把玩了阵:"这么小个东西还蛮管用。"转念一想不妥,万一得罪了臭皇帝,他要收回去可咋办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