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又一次割开了裙子,嘿咻嘿咻的爬上去,下来的时候,她郁闷了,为什么到这皇宫里老要人爬树,这可是个很费体力的活儿啊。
不过,她下来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惊喜,把什么疲劳都丢到了一边。容嘉竟然帮她抓到小半篓明虾。"天啦,你难道是河伯,怎么这么厉害!"越仙儿感叹了一句。
她小时候听过河伯帮渔夫抓鱼的故事,容嘉笑了,越仙儿看着他仿佛听到花开的声音。
"容嘉,我要回家了,你要快去 陪皇上把,那个皇帝又凶又小气,还没人性,你去晚了,小命就保不住了。"
越仙儿很同情的拍拍容嘉的头,没看到容嘉眼中飞逝而过的寒意。
越仙儿高兴往冷宫走了一段,一回头,容嘉还傻傻的站在湖边目送她离开,忽然觉得心里一暖,她是个孤儿,自小不明白被人等待是什么滋味。可是看着容嘉目送她的样子,就像是深夜回家有人为你留了一盏温暖的灯,忽然心里热烘烘的。
越仙儿狠狠的捶了下胸口:"真奇怪,我是怎么了,恩,一定是病还没好呢。"
"谁在那里?出来!"****收敛了一脸的哀伤,说起话来雍容而有威严。越仙儿和如妃走上前去:"给太后请安。"
"如妃,坐吧。"太后指指身旁的椅子,如妃得意的撒着娇的坐在太后身边,越仙儿觉得自己像个傻瓜还是特大号的那种。
"太后,既然您跟如妃有话要聊,那臣妾我先告退了。"越仙儿将鱼篓藏在身后,今天诸事不顺,被如妃那小人给抓了短处,不过越仙儿并不气馁,等下次她准备好了,一定一举拿下太后。
"等等,没哀家的旨意,你敢?"太后冷冷的道。
"臣妾不敢,可是臣妾冷宫还做着饭呢,要是不小心烧了皇宫的树啊鸟啊,什么宫墙柳什么的就不好了。"越仙儿忍不住毒舌了一句,为了伪装,她也学过诗词的,刚才太后唱的那可是宫怨的诗词,太后思春,理当斩首啊。
这样说来那皇帝真没用啊,管不住自己老妈,就会对她作威作福的。越仙儿越想越义愤填膺,总有一天,她定要让臭皇帝好看。
她正胡思乱想,那边太后被她顶了一句,于是惊讶的抬起头来看着越仙儿:"皇后——这一病,果然不一般啊,竟然得的是胆肥之症啊。"
"好说,已经好了,蒙太后挂心,就是眼睛比以前明亮了点儿,耳朵也比以前灵了。"越仙儿笑吟吟的道。
"哼,哀家敢唱就不怕你去说。"太后的话中傲慢里带着杀意,越仙儿本来想顶她几句后来一想,何必跟高床暖枕过不去呢。
"其实,太后,这歌还有种唱法呢,比您这个抒情。"越仙儿微笑着走过来,看看瑶琴她不会弹,于是清清嗓子,用她最喜欢的《画心》唱了一遍。
唱完一曲,太后竟然眼角隐隐有泪光,越仙儿心道:"高床有了,就差暖枕了。"
"太后,女人苦啊。"越仙儿叹了口气,故意抖出芙蕖为她绣的踏雪冬梅图的手绢。这太后最好刺绣,见了就立刻喜欢上了,"你这手绢绣得精致。"
"臣妾的手拙,别污了太后的眼。"越仙儿谦虚了一番,太后便命人搬来椅子也赐了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