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府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不过秦楚住的小院落,却孤寒幽深,寂寞清冷。其实秦家的下人也想将小院落装饰一番,布置的喜庆一点,不过被秦楚喝退了。
她不喜欢热闹,这种清幽平静的氛围很适合她。屋内,秦楚趴在地上,单掌撑地,受伤的左手负在后背,双脚支地,仅凭一只手做着俯卧撑。她的训练方法在这个世界显得很另类,却是淬炼身体强度的最好办法。
"二百五十五,二百五十六..."
汗水沿着发丝密集地渗透下来,白皙的肌肤微微发红,被汗水一浸,泛起了麦芽色的光泽,雪白的宽袖交领长袍,湿漉漉地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竟隐隐衬出曼妙的身材。
门外忽然传来了一个轻微的脚步声,接着一个妖冶不羁的声音传了进来。
"秦楚,本王光临敝舍,还不开门吗?"
又是那个娘娘腔,他来这里做什么?秦楚皱了皱眉,站起身,从衣架上取下一件宝蓝色的大袖交领长袍披上,她可不想被那个娘娘腔看出破绽。
"什么事?"她冷冷说道,毫不掩饰她对他的厌恶。
"吱嘎——"林峰寒竟自己推开了屋门。他的肤色很白,唇微抿,被风吹拂的头发在阳光里有种淡金的色彩。冰魄般的眼眸,朝秦楚这边望来,盛着柔波似的笑容,深情无限,就连铁石心肠的秦楚,一瞬间也有些失神。
妖孽!秦楚暗暗咒骂一声,秀眉一挑,冷冷地将对方的眼神拒回:"林峰寒,没看出我这里不欢迎你吗?你的脸皮可真厚。"
"脸皮厚不厚是我的事,"林峰寒嘻嘻一笑,他放荡不羁,才不会介意这些,眼眸轻轻一转,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前面热闹着呢,你怎么不出去瞧瞧?"
"我不是苍蝇,不会去闻那一顿臭烘烘的屎。"秦楚剜了他一眼。
"臭烘烘的屎?你这个比喻还真是高明。"林峰寒失声笑了出来,秦楚比他还要胆大妄为,居然将老太君的寿宴比作臭烘烘的屎。不过她这话太毒了,不光骂了老太君,连参加寿宴的宾客也一同骂了。...他故意冷下脸,眼眸带着警告的意味,"你的意思是说本王是苍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