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烨伟看着江浩宇继续道:"就算是她还活着,人家已经是秦少的老婆了,我说江少你去凑那门子热闹啊?"
江浩宇冷眼扫视了一眼秦子骞:"那是我让他的,是他没有照顾好她,这一次我是决对不会再让的。"江浩宇说得信誓言担担。
"疯了,都疯了。"这是许烨伟给他们两人的评价,爱情这玩意儿真是可怕,可以改变一个人,打死他也不要去尝试这玩意儿。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秦子骞每天除了上班下班,在秦母和秦父眼里看起来恢复了正常。
C市,会议桌上讨论声不断,最后以双赢结束了长达四个小时的会议,明天签了合同,就可以飞回A市了。
中午的时候,秦子骞推掉供应商的饭局,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踏入这座城市时,他总是感觉到丝丝的疼痛。
一个人独自走在街上,每次出差他者会在那座城市逛一下,路过一家家衣服专卖店,他都会停下脚步仔细打量一翻,看看有没有她合适的衣服,这个习惯自从和龙雪雁谈恋爱开始就养成了,即使她没有多少时间穿,但他只要看到合适她的衣服,他定会给她买回去,那怕是那么永远的挂着,只要看到她脸上的笑容,他都感觉到无比的高兴。
"烤红薯了,烤红薯了。"
不远处的吆喝声传进秦子骞耳朵里,熟悉的声音让他僵持着动作,一只脚踏进店里,而另一只且在门外面。
就这样足足停了有一分钟的时间,秦子骞咻的一下转过身,犀利的眼神朝吆喝的声音望去。
熟悉的身影一下子印入那双桃花眼里,那是他八十个日日夜夜魂牵梦系的人儿,就在那不远处正吆喝卖着红薯。
"先生,你要买红薯吗?"看着眼前穿着体面俊逸的男人,脸微红的问道。
秦子骞目不转睛的盯着龙雪雁,见她看见自己脸上不由浮现两朵红晕,娇羞的样子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
"雁雁,我终于找到你了,你没死。"
秦子骞高兴的越过烤红薯筒,修长的大手一把把她拉入怀里。
"先生,先生。"被他拉入怀的女孩拼命的反抗着。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我女儿。"旁边的老人伸出长满茧的手拉着秦子骞。
"老婆,老婆,我好想你,为什么不回家?这一个多月你去那儿了。"秦子骞稍微推开了些,双手紧抓着女孩的双肩。
下一秒,性感的嘴唇不顾怀中人的反坑,硬是吻上朝思暮想的人儿,在她的唇瓣上来回的啃咬着,带着丝丝怒气和惩罚。
"唔唔。"女孩拼命的反抗,最后脚一抬顶在秦子骞的胯弯处。
秦子骞吃痛的双手捂着大腿处,熊熊怒炎的眸子瞪着惹祸的人儿。
"谁叫你耍流氓。"被他吻过的女孩嫌弃的看了看他,伸出手不停的擦拭着嘴唇,那表情就好像秦子骞是一个大坏蛋样。
"这位先生,你没事吧?"站在旁边的老人倒是冷静了下来,关心的眼神瞧着秦子骞。
"没事。"秦子骞看着女孩咬牙切齿的说着。
"阿婆,和这人废话什么?看他长得一副欠扁的脸,以为长得帅就可以乱欺负人了吗?"女孩狠狠的瞪回去,一点也不怕秦子骞那双喷着火龙的眼睛。
"海儿,你不要乱说,说不一定人家有什么难言这隐。"在一边察言观色的阿婆似乎是看出了点点头绪来。
路边的行人越来越多,秦子骞本就很吸引人,被他这么一闹,阿婆身边到处围满了人,有的甚至借着买红薯过来光明正大的瞧着帅哥。
被称作海儿的姑娘,杏眼圆瞪着秦子骞,双手更是握得紧紧的,一脸防备的望着他。
"雁雁,我是子骞啊,你不认识了吗?"见她一双陌生的样子,秦子骞大受打击,他不相信这世上有人会长得一模一样,站在眼前的这位明明就是他的妻子龙雪雁,可她为何看见他就像陌生人一样,甚至还对他生出防备。
"什么莺莺燕燕的,我还红红呢!"海儿毫不客气的说到,不过,当她触及到那双隐忍着痛楚的桃花眼时,心里却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尤其是闻着他身上的男性味道,她总感觉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隐隐药药疼痛着,看见他,她的内心并不排斥,甚至还有更深入了解他的想法。
她不知道为何在几分钟时间内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看见皱紧的眉头,眼里的忧伤,海儿不自觉的伸出手轻轻为他抚平蹙紧的眉头。
秦子骞看在心里大喜,再次一把把她拉入怀里,急切的说道:"老婆,我就知道你是不会忘记我的。"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阿婆根本就无法做生意,收拾着摊子弯弓着背往回走。
"阿婆,我来。"海儿赶紧跑过去,接过阿婆手中的推车,一步一步的往回走着。
秦子骞也过来帮忙,和海儿各推着一边。
三人一路默默无语,阿婆也没有问,似乎她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一个半个小时后,阿婆和海儿回到家中。阿婆端给秦子骞一个破破修修的凳子:"坐吧。"
秦子骞看了一眼并没有坐下,不是他不想坐,而是怕一坐下那张凳子就会出现尸骨无存了。
打量着简陋的屋子并不大,可以说是用窝棚搭建起来的,那些所谓的家具秦子骞估计都是阿婆去捡没人要的。
"这些都是她的东西。"阿婆从床下面取出一套迷彩服,递给了秦子骞,阿婆相信这人是认识海儿的,从她第一眼看见就觉得这人和海儿十分的般配。
"阿婆。"海儿疑惑的看着她。
"你并不叫海儿,其实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你是我从海里面救起来的,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所以,我就给你取了一个海儿的名字,因为你是大海送给我的礼物。"阿婆握着海儿的手,眼泪汪汪的说着,老来无子的她,老伴早早走掉,只剩下孤零零她一个人独活着,一个多月前,当她站在海边像往常一样眺望着海面,想象着丈夫打鱼归来的情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