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可爱的男仆被奥诗蔓可怕的眼神吓到,垂下眼帘不自觉的走到了陆筱筱的身后,似乎在祈求什么,细微的动作让她脸色略沉。
店里面的人更是因为男仆的举动而大笑,那个痴儿都一身难保了,那个下人该不会以为她保护得了他吗?
陆筱筱扫过店里面那些大笑的人,沉下了声音,"有那么好笑吗?"
笑声立即截止,卡住在中间笑不出去的那些人神色怪异,只因为安琪那个痴儿一脸阴霾的看着他们,他们吓到了。
紧接着视线停留在了刚才说她痴儿的女人身上,后者积累了一肚子的怒气正准备要冲着她发泄,还没来得及发作,就听到陆筱筱包含威严的语气说。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不要叫我痴儿!"话是对着奥诗蔓说的,也是对着店里面所有人说的。
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了,这还是安琪那个痴儿吗?嫣艳的容貌,表情神态最正常不过,更为那个痴儿变回正常人所惊讶,也有不少的人感到惊喜,安琪本来生得就美,现在变成了正常人,对她的好感也就开始变多。
奥诗蔓回过神,脸上立即促起厌恶,就算安琪那个白痴变回正常人又如何,就安琪那样的性格依然还是斗不过她。
"安琪,想不到你不傻了,本小姐教训下人是我奥家的事,你安家的人凭什么来插手?"
想起先前那个卑劣大下人对她所做的事情,奥诗蔓就一肚子的火气。
陆筱筱抬起头,隐藏在睫毛覆盖下的眼睛恍然一了,奥家,那不是安家的死对头吗?
突然她扬起樱唇笑了起来,奥诗蔓觉得她的笑容异常的刺眼,不明所以的怒问道,"你笑什么!"
"我在笑身为一名淑女千金小姐,在公众场所泼辣狠心的教训下人,这有失风范的行为举动,难道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什么!"奥诗蔓脸色阴沉的说。
店里面的人传出细小的讨论声,均为陆筱筱的这番话感到冷抽一口气,奥诗蔓是什么性格的人,池月城里的人们一清二楚,奥家气大财粗,平常的人家户能闪就闪,期望的是能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好。
"安琪,看起来你不止是脑子变好了以外,连胆子也开始变大了不少。"奥诗蔓扯起了一边嘴角冷笑,收起先前激动的表情。
那个胆小懦弱的痴儿现在变好了,甚至感觉到了一点点的威胁,奥诗蔓很不高兴。
陆筱筱眼睛微眯,眼神直视着旁边的奥诗蔓。
原本的安琪是痴儿,被奥诗蔓吃得死死也并不足奇,因此原来的安琪每次看到奥诗蔓只有被欺负的份。
欧阳修看着安琪,心底里沉思,这个痴儿恢复正常能让诗蔓认真起来,似乎有点有趣。
男仆从陆筱筱的身后探出头颅,诺诺的说,"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圆圆的大眼,鼓鼓粉嫩的脸颊,小心翼翼胆怯的模样引起了店里面不少的怜悯之心。
这个单纯又胆小的孩子也只不过不小心犯错了,何必如此毒打惩罚,浑身都是淤青。
奥诗蔓一脸阴沉,在她身后的那些下人不喜欢鲁禄(男仆的名字),心里面更是希望小姐不要轻饶他,他做事又做不好,还经常害得他们连累被罚。
"鲁禄,你过来。"看到鲁禄躲在安琪后面露出的表情,仿佛在讽刺她一般,奥诗蔓整个心情很糟糕。
鲁禄缩了缩脑袋,陆筱筱看见他似乎很胆怯受怕畏惧的样子,稍微移动身子,替他挡住了奥诗蔓吃人的眼神。
她的这举动惹恼了奥诗蔓,警告说,"安琪,你少在这里多管闲事!"
示意身后的下人准备要去动手把鲁禄带回来。
"我跟你赌,怎么样?"安琪的声音簇然在众人耳中响起。
赌?奥诗蔓不明白安琪这个时候说这句话的意思。
"赌,你如果输了,我要他,并且还要给我一千两。"
"那要是你输了的话呢?"奥诗蔓反问,她倒想看看安琪想要玩什么把戏,输,在她奥诗蔓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输这一字。
"要是我输的话,我就给你当丫鬟使唤。"
"小姐..."安琪话一说完,阿香就扯着她的衣袖着急。
很明显安琪的这个条件很吸引了奥诗蔓。
"好,我跟你赌。"一千两不小数目,足以平常老百姓好几年的开销了,钱他们奥家有的是,根本就不会去在意这一千两,况且,奥诗蔓又怎么会输给傻了那么多年的安琪?
安琪堂堂安家大小姐,要是给奥家当丫鬟使唤,在往后的敌对上,安家都低于奥家一等!
男仆鲁禄眨巴着眼睛看着安琪的背后,清澈可爱的大眼和粉嫩的唇瓣在没有任何人察觉的时候弯翘起。
"如果两位小姐不介意的话,就让修某当公平证人如何?"欧阳修走到了她们中间,风度翩翩的英姿风摩了在场不少女人的心。
奥诗蔓自然高兴,轻盈铃笑千姿百态,"修能够当公平证人,诗蔓没有任何意见。"
古韵美人果然好看,以羞涩依人的姿态传递了古人诗云里女人的魅力与千姿,不同现代女时尚的美,那种张狂的美。
欧阳修视线看向她,她只回了句,道,"我没有意见。"
有没有公平证人她都无所谓,现场有那么多人,她相信奥家小姐丢不起这个脸。
欧阳修别有深意的多看了安琪一眼,以前的那个痴儿真的变了,变得有点与众不同,她的举动神态,说话的方式让他开始对她产生了一丝兴趣,很好奇她接下来又会做出什么让人出乎意料的事来。
"赌注规则很简单,素闻奥家大小姐才学八斗,是难得的才女,阿香,你去拿笔墨纸过来。"安琪回头对着阿香说道。
奥诗蔓倒有几分得意抬高下巴,这话算安琪说得没错,奥诗蔓是个力求完美的女人,虚荣心很强,更是在意名声好坏。请各式各样的先生传授于她,琴器书画是样样精通,诗词古篇也学过不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