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他把儿子交给别的女人,因为那些女人都心机算计太多,想着小小的孩儿就被她们利用,她这个做母亲的心里又怎么会不难受呢。
"母后也事多,其实还是母亲照顾孩子好。"欧阳睿看了她。
"你受伤了,还是早休息吧。"段毓岚岔开话题。
他还想着让她回去,可是...
欧阳睿也没多说,点点头,却依然不动。
段毓岚又过来伺候他躺下,只是当她转身要走时,却被欧阳睿一把拉住,然后看了她幽幽一句,"漫漫长夜,孤枕难眠呀。"
段毓岚瞬间小脸红透,甩开他的手,抛下一句"王爷快休息吧,我走了"然后托盘都未顾得拿,就逃也似的快步出门走了。
直到站到微凉的夜风中,段毓岚才羞愤的骂了一句,"混蛋!"
以后的两日,段毓岚虽然还是依然吩咐厨房炖补药和做鹿肉,但却没有再去服侍欧阳睿。
谁让她有很正当的借口呢,忙生意。
但她每日回来还是会去看欧阳睿的,救命之恩,没齿难忘,更何况还为她受了伤。
欧阳睿也没再出什么格外的状况,他也挺忙,每日都看文书,间或找福利和两个手下密探,似乎在收归这一方的那个江湖门派。
到了第三日,段毓岚去看他时,才发现他躺在床上,屋里也没其他人。
"王爷,你不舒服吗?"段毓岚禁不住有些担心。
"嗯,是有些不舒服。"欧阳睿看了她,点头。
"怎么不舒服?"段毓岚蹙眉。
"发烧了。"欧阳睿示意她过来摸他的额头。
段毓岚迟疑了一下,但看着他那闪着期望亮光的眼眸,却还是过去,一摸他还真是烫。
"我去让人请大夫。"她急了,很有些怨福利,自己主子病了,怎么就不知道照顾。
却不想被欧阳睿一把拉住,"不用请大夫,你就可以。"
"我?"男人的目光太过灼灼,让她莫名心慌。
"是啊。"欧阳睿拉着她的手...
段毓岚瞬间脸涨得通红,如避蛇蝎般收回自己的手,羞愤的骂一句,"下流!"就欲要挣脱他逃跑。
但欧阳睿又怎么可能放过她,握着她的手腕猛一使力,她就倒在床上,而他则悬身而上,带着几分邪气笑意的低声,"这怨不我,谁让你每日给我吃那么多补品。"
"啊..."段毓岚一愣。
而欧阳睿则趁机强硬的将她压在身下...
"夫人呢?"晚饭好了,却不见段毓岚,曾嬷嬷便问那小丫头。
"好像去看欧阳公子了。"小丫头答道。
"哦。"曾嬷嬷点点头,然后便坐着等她。
但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老人禁不住蹙起眉,起身就想去客房那边看看。
但也不过是刚到门口就又想起了什么,站住了,摇了摇头,又回屋去了。
且不说曾嬷嬷回屋继续等,只说客房那边——
几番起落、云停雨歇之时,已是很久之后。
"好了,你是我老婆,跟我做这种事又有什么可委屈的..."欧阳睿一边慵懒的整理衣襟,一边看向身边默默流泪的女人。
"你住口,你又什么时候将我当老婆了?"却不想话未说完就打断,段毓岚睁着一双红红的明眸愤愤的瞪着他。
以前是将她当成娼妓般玩弄,今日又不管不顾的用强欺负她。
她一定要将他赶出去,马上!
"要不我们再试试。"欧阳睿却并不计较她的态度,挑眉笑着反问。
"你..."段毓岚恨的咬牙,却冷不防瞥见窗外的已是夜色朦胧,她禁不住一惊,赶紧强撑着脱离的身子爬起来,去掌灯。
这儿还不掌灯,一会儿下人们肯定要进来,要是看着这个情景,她的脸又望那儿搁。很快室内就是一片明亮,但段毓岚又忍不住大惊,因为她发现自己的里衣上有几块血迹。
难道是刚才...
她禁不住微微脸红一下,但稍后又摇头,这不可能呀。
她不由又看向那床上正举着手臂遮挡光亮的欧阳睿,这才发现原来是他手臂上的伤裂开了,半只手臂都已经染红。
随着她的异样,欧阳睿也注意到自己的手臂,却是脸色未变,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段毓岚有拿起一边的烛台砸他的冲动,但最终她不仅没砸,反而走过去,帮他包扎伤口。
还是等他好了,再打发他走吧。
欧阳睿安然的享受着她的服务,直到她帮他完全包扎好要走时,才拉住她,"干什么去,再陪我睡会儿。"
段毓岚一把挣脱,然后头也不转的出门。
看着她的背影,欧阳睿勾唇一笑。从那日以后,段毓岚不只让厨房将给欧阳睿的补药与鹿肉停了,也不再去看他。
曾嬷嬷再次劝她跟欧阳睿回去,但却被她一口拒绝了。
看着她提起王爷就恼怒的样子,曾嬷嬷只叹息一声,也没再劝。
一连又是几日,段毓岚还是每日出去穿梭在酒店和铺子中间,欧阳睿倒也安静,只是福利等个手下进进出出。
段毓岚又禁不住放下心来,然后在心中暗暗决定,等再过两日欧阳睿伤好了,就让曾嬷嬷陪她过去,然后让他走。
却没想到的是当日夜里,她突然被一阵憋气惊醒,当醒来后就看见欧阳睿伏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羞愤至极,却又不敢声张,只一边低声斥骂他,一边挣扎。
但她又哪里是他的对手,到底还是让他得了逞。
她不甘又气闷,过程中干脆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却不想惹来他越发凶猛的攻势,只将她最后一丝体力榨干才作罢。
事后,欧阳睿赖在她的床上,还一边摸着被她咬的淤血的走肩,一边坏笑,"没想到几日不见,你竟然长进了,懂得情调了。"
"无耻!"竟然...将这个说成情调,她真的还想再咬他一口,干脆咬死他。
欧阳睿又一笑,然后伸臂来搂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