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不是在没有以后了?
呵呵...再也不见,多伤人的词,既然你要再也不见那我又怎能去缠着你呢?
"咳咳..."鲜血顺着唇角留下,映着那张苍白的面孔,说不出的凄凉。
捂着胸口,似乎又在隐隐作痛...
脚步声响起,清韵和孤月满脸的担忧走了进来。
"夜,你没事吧?"清韵看着那唇角的血迹,眉宇紧皱。
摇摇头"没事..."
孤月轻声说道"夜,你吃点东西好么?"
她摇摇头"不想吃。"
清韵皱着眉走到她身边,轻轻为她把脉。
"夜,你最近去了哪?"清韵摇摇头,疑惑的问道。
"凤启之森。"没有任何隐瞒,简单的说出。
两人相视一眼,果然是那,不然怎么会感觉到麒麟的气息?
不过看这个样子...麒麟似乎不打算帮忙呢。
"夜,你可知道蛊毒?"清韵缓缓开口。
点点头"知道。"
"若是按常理来说,蛊并不是毒,但天长日久,蛊的效应与用处与毒非常相似,故而有了蛊毒这种说法。"他看着夜千绝,慢慢道来。
"蛊分为许多种,数不胜数,但它绝对不在毒的范围之内。"
孤月听着这些,又看着她苍白的面孔,结合先前在外面他们两个谈的,他现在怀疑...夜中了蛊。
"你的意思是我..."她看着清韵,轻轻地指了指她。
"夜,我怀疑你中了蛊,并且还是非常恶毒的蛊。"清韵叹了口气说道。
"额..."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
"夜,你知道陌雪老人?"清韵定定的看着她。
陌雪老人,有些熟悉...
点点头"听过。"
"天山自南,冥域以北,迷雾围绕,冰山雪域,因此得名,雪山清谷,传有世外神医,名'陌雪老人';,听闻他可生死人、肉白骨,只要有一口气就可恢复如初?"她慢慢开口,静静地看着清韵两人。
"对,就是他。"清韵点点头。
"夜...我想带你去雪山清谷,也就是陌雪老人住的地方。"他如今非常担心她的身体,看着她如今这般虚弱,体内还有这一股横冲直撞的力量,这样子他们真的不能放心。
"夜,答应吧,你的身体真的太虚弱了。"孤月满眼担忧的看着她。
清韵看着她"我们必须在五天之内赶回来。"
她随之一愣,很快就知道了五天之后一个日子将要来临,那个令她心痛的日子...
"好..."听着两人的话,她点点头。
两人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了。
"夜,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两个时辰后。
换去了紫色长袍,此刻的她身着一件淡蓝色的长衫,发丝束在身后,面容依旧苍白,她吃不下去任何东西,索性清韵就泡了养身的玉露茶。
空中云雾缭绕,冷风时而吹来。
雪山清谷,两天后便可到达。
她看着远去的帝都,眸光一直落在那个霸气却莫名透着凄凉的府邸,她知道曾经那有一个人在等着她,她还知道如今那有一对新人将要...成亲。
清韵面无表情,不知在想什么。
而孤月一脸的...难以形容。
看着身旁的夜千绝,孤月心里不由的想到,貌似这个身体的身世还很迷离,又是个麻烦事,仰头向上望去,那个燃肆绝对没安好心!
"碧陌?"孤月不经意的一眼,却正好看到了她手指上的戒指。
远古的花纹缠绕,带着古老的气息。
她慢慢抬起手指"碧陌么?"这戒指叫碧陌...
清韵有了一丝变化"夜你在碧陌里面找一下,可有全身呈晶莹碧翠色,小巧玲珑,透着光芒的果子么?"一席话下来,显然很了解。
她知道两人有许多秘密,她也知道,这两个人绝对不会害她,神识慢慢进入戒指,寻找着清韵描述的果实。
如玉的手掌出现一枚碧玉玲珑剔透的果子,看向两人"它?"
清韵接过那枚果子,面上有了一丝笑意,掌中透出丝丝绿烟,只见那果子立刻化为了碧绿色的汁液,被一层透明薄如蝉翼的丝沙包裹,轻轻取下水袋,将那所有的汁液倒入其中,而后轻轻地摇了摇。
里面本是玉露茶,但如今加入了碧仙果,可就不止是聚气凝神那么简单了,碧仙果是天上地下不可多得的神果,其汁液能增修为,修内伤,更可改善体质,对于蛊、毒这些邪恶的东西更是能克制。
天山自南,冥域以北,迷雾围绕。
天山在魔域最北端,终年白雪缠绕,寒风刺骨,冥域在冥域最南端,四季入春,鸟语花香,传闻雪山清谷,天山自南,冥域以北。
这句话看似说出了位置,但事实上根本没有用处,这句话指的范围是整个魔域,也就是说雪山清谷可以在魔域的任何一个地方,至今以来,几乎没有人能准确的找到雪山清谷的位置,更不要说进到里面去寻求医术了。
"夜?"孤月看着脸色愈来愈差的夜千绝,声音带着担忧。
"我..."她摇摇头,刚想说什么,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晕了过去。
孤月面色一寒,急忙把她接入怀中。
清韵满脸担忧"她的情况非常不好。"
孤月皱眉"回凌霄,让袭墨扭转空间直接把我们送到雪山清谷,这样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
清韵点点头"不过凌霄距离这也不是太近,要回去的话大概也需要半天时间。"看着夕阳欲落,清韵缓缓开口。
"那也要回去,若是从这到雪山清谷的话,少说也要三天,我们等不起这个时间。"孤月看着那一抹血红色的残阳,慢慢开口。
看着晕倒的夜千绝,两人皆是皱起了眉毛。
"清韵,你真的不知道夜是怎么回事?"孤月悠悠的问道。
清韵摇摇头"我只是对医毒两方面了解甚广,但这蛊和蛊术却是属于咒术和巫术,而夜身上的情况,应该是诸多蛊中最狠毒的一种。"
蛊为远古之时所传神秘巫术,并只在湘西苗族女子之中所有流传,世循传女不传男,其他民族不曾有,纵有类似,但也远不能与此物相比。
癫蛊,受毒者,则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或遇饮酒时药毒辄发,忿怒凶狠不可制者,名曰癫蛊。
蛊术是神秘巫术。最早见于湘中及湘西古梅山地区的一些宗教书籍中,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文字学上的蛊有多种涵义,主要的一种涵义作「腹中虫」解,从虫,从皿。皿是一种用器——盛饭的饭盒、饭碗或盛其他食物和饮料的用器都是;虫字象徵好几只虫「腹中虫」就是人的肚子里侵入了很多虫,也就是中了「虫食的毒」——一种自外入内的毒。众多的虫侵入人的身体就叫做蛊,又叫中蛊。民间以讹传讹至祸害民众的妖术。继承者多为女性,生来就有,以害人性命为生。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欲盖弥彰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擦不干你当时的泪光
路太长追不回原谅
你是我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照天涯的两端
越圆满越觉得孤单
擦不干回忆里的泪光
路太长怎么补偿
你是不能言说的伤
想遗忘又忍不住回想
像流、亡一路跌跌撞撞
你的捆绑无法释放
白月光心里某个地方
那么亮却那么冰凉
每个人都有一段悲伤
想隐藏却在生长
血色,满眼都是无尽的血红色,无边无际,仿佛要吞噬一切。
她凄凉无助的看着四周,忽然血红色的液体铺天盖地的袭来,她瞪大了眸子向后跑去。
但却被淹没在那血色的液体中,身体慢慢下沉,恍惚中她睁眼看到了上方,男子那双上天入地独一无二的眼眸正宠溺的看着她,长发被吹起,绝美的容颜映在她心里,忽然男子伸出手。
她呆呆的看着那一抹温柔的笑,抬起手想要递过去,再也不分开。
但瞬间身体猛地下沉,仿佛坠入了无尽深渊,眼中带着悲痛,她伸着手臂向上,想要抓住他的手,但身体快速的向下坠去,男子的笑容慢慢消失,再也看不到,她眼眸满是痛苦与挣扎。
不——
梦中男子慢慢消失,她内心痛苦无比。
"噗..."
"夜!夜?"孤月有些慌,看着怀中昏迷不醒并喷出了并喷出一口血来的夜千绝,他非常的不安。
清韵皱眉"怎么回事?"慢慢搭上她的手腕,眉头紧皱。
"我们要快一些。"清韵看着似乎做了噩梦的夜千绝,轻轻说道。
孤月点点头,看着她眉宇紧皱,脸上表情极为不安与凄凉,心中抽痛起来,夜,你一定不会有事的!
凌霄。
古雅泛着清幽的室内,一袭墨绿色长衫的绝美男子慢慢睁开了眼睛,无比吸引人的眸子中闪过了惊讶与喜悦,看向窗外,唇角勾起笑意,慢慢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