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夏夏...小宝贝...就一次啦...就一次..."平日温文尔雅的秀才此时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身子不停地在娘子身上蹭来蹭去的哀求着:"人家又在家呆不了几天了,等过了节我就要进京啦...到时候天各一方,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是啊,再有一个月的时间秀才就得进京去赶考了,他们一分别就要几个月的时间...一想到这里,苏夏至便马上缴械投降,心里软的不行,反手抱住了他还在摆来摆去的纤细的腰肢...
"娘子允了我了?"感觉到娘子情绪有变的秀才马上停了动作眼巴巴地与她对视。
"嗯..."苏夏至咬着唇从嗓子眼儿挤出一个字后,忙把脸扭向了一侧...
"啵!"欣喜若狂的闵岚笙把娘子羞红的小脸搬回来对着自己,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吻出了声,然后把自己唇上的口水坏坏地往娘子的唇上蹭着:"那...为夫就不给娘子添乱了..."
"呸!"被他蹭得满脸都是口水的苏夏至笑着推着他的脸说道:"快点起来吧,否则天黑了咱们也收拾不完!"
占了便宜又卖了乖的秀才这回倒是听话的马上起了身,顺手也拉起了还倒在炕上的娘子说道:"这炕上不铺褥子太硬,娘子还是不要躺着了..."
"..."明明是被他扑到炕上的,现在他又做了好人,苏夏至横了秀才一眼,懒得搭理他。
"嘿嘿..."一把拉开了娘子才系好的裙带,秀才敏捷的跳向一边儿,眉眼带笑的说道:"哎呀呀,娘子现在就脱衣解带的,真是让为夫难为情呢!"
"啪!"苏夏至气得抄起手边的扫炕笤帚朝着他就丢了过去:"让你嘴欠..."
夫妻两个手脚不停歇地收拾到了入夜,总算是把堆在外面的东西给归置了个七七八八。
强打精神各自洗了澡换了里里外外的衣服,两个人都累的精疲力尽。
已经连续两天都没有露面的姜温神出鬼没的出现到了屋子里,连门都没敲。
"您的礼貌呢?难道在外面鬼混了两天礼貌让狗吃了?"正抱着秀才的脑袋给他抹药的苏夏至对不请自入的妖孽咬牙切齿道。
姜温背着手在他们的新房里四处溜达了一圈之后,这才看见闵岚笙脑袋上顶着的一个巨大的红包,他一愣,随即过来伸手按了一下:"这是怎么啦?还要抹'花塑骨';?"
冰凉的手指按在秀才的脑门上,让他疼得吸了口冷气,随即他得意地一瞥姜温,颇为自豪的说道:"这是我家娘子亲手打的!哼!"
颇为骄傲地展示着被娘子用扫炕笤帚击中后的伤痕的闵岚笙是被姜温拖走的。
到了门口妖孽才想起问了一句:"我以后住哪间屋子?"
看这意思颇有些要一辈子赖在闵家了。
"出门儿,一直往前走,不要往两边看..."抱在怀里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拖走,苏夏至还打不过人家,就只能盼着他自己滚蛋了。
"呵呵..."妖孽自然不会一直走出大门去的,事实上他根本就是翻墙进来的。
端着放在外屋的油灯,姜温把有炕的两间屋子都推开看了看之后,选择了正屋隔壁的一间,烧了火炕铺着簇新被褥的新屋里非常的暖和,这让才从外面回来的他觉得很舒服。
把秀才拉进屋里,在关上房门之前,姜温对着黑灯瞎火闷坐在屋里正考虑要不要睡觉的苏夏至说道:"我饿了,姐姐给我做点吃的吧。"
"瞅你就不善!"从黑屋里走出的苏夏至气哼哼地往隔壁透出灯光的屋里使劲瞪了好几眼才往厨房走去。
知道他和秀才忙的是正事,苏夏至虽然没有询问过内容,但总还不至于真把来自己家里的这位贵客慢待了。
"我不吃家里剩下的,要给我做新的..."妖孽推开窗户,笑得脸上都开了花:"我知道今天你搬家请客吃饭来的,家里一定不少剩的东西呢,我不吃。"
"事儿真多!"絮絮叨叨地进了厨房点了灯,苏夏至给他热了粉蒸肉和馒头,都是昨天就做好的,有不少富裕出来的。
妖孽有点洁癖,还好不是很严重,要不出趟远门就能把他饿个半死。
端了饭菜和一碗汤给姜温送进了屋子,苏夏至看见秀才和他正面对面的谈着什么。
忽然发现严肃认真的两个花样男子此时看来竟有一种别样的美,苏夏至端着托盘看着他们愣了一下,心里很邪恶的想道:把这两个人都养在家里还真是不错,光看着都舒坦啊!
"娘子?"闵岚笙温柔的唤了她一声。
回神间见两个美的不像话的男子都是扭着身子仰着脸表情一致地望着自己,苏夏至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手里的东西,扭身儿走了出去。
"哧..."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妖孽得意地说道:"她是看我生的俊俏故此才会失态!"
'腾!';的一下,小脸火烧火燎有些害臊的苏夏至暗骂:"不要脸!"
"哼!我家娘子明明眼睛看的是我,她哪里看过你半分!"秀才毫不示弱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再说了,我家娘子早就说过,只有我才是最最漂亮的!"
"呃!"苏夏至用力的摇摇头,只想把身后的两只臭美的孔雀男甩出记忆:"傻×才要把这两个玩意儿都养家里呢!那是自己作死!作死!"
现实的骨感让苏夏至马上精神异常的清醒,没啥想法地自己滚回了屋子睡觉。
躺在热乎乎的被窝里,身下的炕被柔软又舒适,苏夏至打了个哈欠,看着睡在身边的娇娇睡得安稳踏实,她闭了眼睛。伸手把秀才的枕头拉进被窝里骑着,苏夏至很快的觉出了劳累,眨眼的功夫便沉沉睡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