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小心。"只是,还不等黑衣男人的剑刺了过来,一个身影却突然的扑了过来。
随即那原本要刺向楚无忧的剑便直直的刺进了那个的身子,顿时鲜血直流,触目惊心的恐怖。
"无忧,你没事就好。"那人转眸,望向楚无忧,一脸的欣慰的轻笑,似乎感觉不到自己的痛苦。
"啊?"顿时惊呼声四起,一个个都吓呆了。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锦月听到惊呼声转身,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完全的惊住,快速的闪到了楚无忧的身边查看。
马背上的男人虽然还离着一段的距离,也看到了这边的情形,心中一紧,也顾不了其它了,一个起身,快速的飞跃,几个起伏便进了将军府,落在了楚无忧的身边。
楚无忧的眸子微闪,这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说真的还的确有些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无忧。"楚肖远惊的脸色都变了,看到楚无忧安然无恙才松了一口气,只是眸子中却仍就是不曾掩饰的担心,任他身经百战,战场之上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但是看到女儿出事,一颗心却仿若瞬间被掏空了一般。
锦月亦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幸好小姐没事。
不过,什么人这般的大胆竟然敢在今天来将军府中刺杀小姐?
刚刚几乎所有的护卫都聚集在了将军府内外,那刺客想要混进将军府中绝不简单,她刚刚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而且谁会傻到在明明看到了将军就要到府的时候闯进将军府刺杀小姐?
锦月猛的一惊,一双眸子快速的望向被护卫制服的黑衣蒙面人,莫非这个人早就已经在将军府中?
锦月能够想到的楚无忧跟楚肖远自然能够想到。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啊夫人流了好多的血,快,快去请大夫来。"丫头的惊呼声慌乱的响起,急急向前欲扶起躺在血泊中的千忆媚。
不错,刚刚突然的扑上来,为楚无忧挡了那一剑的人正是千忆媚。
楚无忧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了一丝冷笑,早就知道千忆媚不会坐以待毙,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整出这般的动静来。
哼,当真是慈母情深呀。
与其说千忆媚此刻是做给楚肖远看的,倒不让说是做给众人看的,相信用不了多久,她英勇救女的事情就传遍全城了。
不得不说,千忆媚这个算盘打的够精。
楚无忧的眸子转向楚肖远,不知道他会是如何的反应?
却只见,楚肖远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躺在地上血泊中的千忆媚,没有丝毫的话语,更没有任何的动作,完全的冷漠还不如一个路上相遇的陌生人。
"把那个刺客押过来。"冰冷的声音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杀意,敢动他的女儿,而且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过,在杀他之前,这件事情自然要查清楚了。
"将军,夫人她...她流了好多血,要是再不请大夫,只怕?"千忆媚身边的丫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惶恐,只是不知道是真正的关心千忆媚,而是另有目的。
"没事,我不要紧,只要无忧没事就好。"千忆媚强忍着痛,声音明显的带着几分轻颤。
一双眸子望向楚肖远时是满满的轻柔,满满的爱慕。
只是,楚肖远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一双眸子反而更冷了一几分,唇角微动,一字一字冷冷地说道,"没事最好,这件事情查清楚了再说。"
这话显然是对千忆媚说的,很明显楚肖远根本就不相信她,楚肖远是何等人物,岂能让她轻易的糊弄。
千忆媚的脸色突变,脸上强挤出的笑意也瞬间的僵住,一双眸子中更是隐过嗜血的恨意。
他竟然对她残忍到这种地步,她现在受了伤,虽然说没有伤到要害,但是那剑却硬生生的刺进了她的肩膀的,流了这么多的血。
即便是一个陌生人,他总该有几分同情吧,但是他竟然?
刺客已经被护卫带了过来,脸上的黑布也被护卫扯了下来。
"说,是谁指使你的?"楚肖远一双眸子直直的盯着他,冷洌中有着一种让人惊颤的杀意,他可是久经沙场之人,那种气势,那种魄力是一般人远远不可能有的。
即便是那些护卫看到楚肖远的样子都不由的惊颤。
躺在地上的千忆媚身子也不由的僵滞,虽然这么多年楚肖远对她极为的冷漠,从没有直眼看她一眼,但是她却还是第一次看到楚肖远这般可怕的样子。
那个刺客惊的双腿打颤,一双眸子也是慌乱的瞄着,似乎望向了千忆媚的方向,又快速的转到了其它的方向,唇角微抿,并不出声。
"冷决,你来。"楚肖远冷声吩咐着站在身后护卫,听他的意思此人显然是有办法让那刺客开口。
"是。"冷决沉声应着,刚欲向前,只是那个刺客却突然的倒在了地上,一瞬间已经全身发黑,七空流血。
"将军,他死了。"快速向前的冷绝仍就没能阻止一切,"早已中毒。"他那意思是在此事之前刺客已经中了毒,而且是算好了毒发的时间。
躺在地上的千忆媚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我要真相。"楚肖远望了一眼中毒身亡的刺客,冷眸微眯,很显然那人是暗中安排好了的,只怕这个刺客事先也未必知道自己中了毒。
不过,即便刺客死了,他也一定查出真相。
"是。"冷绝再次沉声应着,只是这次的声音中似乎比刚刚更多了几分坚定。
"无忧,走吧,爹爹送你回去。"楚肖远转向楚无忧时,脸上的冰冷瞬间的化去,只剩暖暖的轻柔。
"将军,那夫人呢?"丫头仍就不死心急声大喊。
"请个大夫来,为她医治。"楚肖远的脚步微停了一下,虽然仍就没有转身去望向千忆媚,但是却终究发了话,让人去请大夫为她医治。
"多谢将军。"千忆媚心中一喜,刚刚眸中的恨意也少了些许,心中更是多了些许的希望,至少他没有残忍到不管她的死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