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说风公子最近来京城,是要来娶亲的,难道就是她?"柳玉芙更是一脸的惊愕,一脸的难以置信,更加一脸的妒忌。
风无缺可是仙般的人呀,虽然身份成谜,却是要什么有什么,从来就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
那样的男人可是所有女人的梦中情人。
"我的妻子。"刚刚走上楼梯的白衣男子听到楚无忧的话时,微微顿住了脚步,唇角绽开一丝淡淡的轻笑,顿时天地间黯然失色。
"让开,让开,给本公子让开。"随着一道狂妄蛮横的声音,一个一身华丽极度嚣张的男子横过风无阙的身侧直奔楼上。
风无缺清冷的眸子中寒光惊潋,不过却并没有出声。
"掌柜的,速速给本公子上壶好茶来。"还未到楼上,他那毫不顾及的拨高声音再次响起。
"是,是,高公子稍等,马上就来。"掌柜的一脸的惊慌,连声应着,这位爷他们可是得罪不起。
高公子?风无阙的眸子中隐过几分冷笑,高太尉之子高尚平,平时里横行霸道,霸占人财,强抢民女,无恶不做。
"哎吆吆,本公子今天出门肯定是拜了高香的,竟然有此艳福,遇到这般绝色的美人儿。"刚上二楼,便看到坐在窗侧的楚无忧,顿时两眼发直,口水直流,狠不得立刻的扑了上去。
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南宫瑾他们。
"小美人,一个人喝茶闷不闷呀,就让本公子来陪陪你吧。"回过神来,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他一脸垂涎的靠了过去,盯着楚无忧那张倾国倾城的脸,眼冒金光。
楚无忧微垂的眸子遽冷,看来,刚刚南宫宇的搭讪还算是彬彬有礼了,这个才是最不要脸,最恶心的。
"小美人,来吧,跟本公子回去,本公子保证让你逍遥快活。"高尚平的话语愈加的下流,双手亦急色的伸出,向着楚无忧抱去。
南宫宇脸现怒色,身子微动,想要起身英雄救美,只是想到她是风无阙的妻子,用的着他救吗?
既便救了,他也占不到任何好处,倒还不如看看热闹,看这风无阙的妻子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想到此处,便又坐了回去。
南宫睿唇角的冷笑仿若又多了几分,显然也是想要静看热闹了,或者,他更想看到她接下来的反应。
南宫瑾的眸子中隐隐的似乎有着几分恍然,此刻,静坐的她看起来似乎有着几分熟悉,好像一个人,只是,却又不敢确定,毕竟相差太大。
他想动,只是望向南宫睿丝毫不变的脸色,双眸微沉。
也就是在他这略略思索的片刻,突然,那边的情形飞速起了变化。
"老娘的便宜你也敢占,活的不耐烦了。"楚无忧突的站起身,一只脚猛的提起,狠狠的将高尚平的那只刚刚想要非礼她的咸猪手踩在了椅子上。
那说出的话当真是霸道到了极点,特别是那称谓——老娘?
一瞬间,女神化为了女汉子。
临坐的几个顿时惊的目瞪口呆,包括南宫瑾,也包括那雷打不动的睿亲王。
南宫宇更是嘴巴大张,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他怎么都不敢相信,刚刚弱不禁风仙般的人儿,怎么一下子,一下子变的?
风无阙也已经走上了楼,望向楚无忧时,双眸微闪了一下,随即眉角儿慢慢弯起,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
只是,在望向高尚平时,清冷的眸子中赫然闪过危险的杀意,不过却并没有急着动手。
先让她玩够了,他再出面也不迟。
而更让人惊滞的还在后面。
只见楚无忧突然的抽出了一把匕首,冷冷一笑,猛然的举起匕首,突然的落下,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飞速的在高尚平的五根手指间不断的来回刺着,剪刀飞起飞落,又快又猛,快的让人看不清,猛到那刀风扫到脸上都是痛的。
匕首刺到木面嘟嘟的声音更是让人惊涑,说明,她每一刀都是直直实实的刺了下去。
这一招楚无忧可是练了很久,还曾经不止一次的用来逼供犯人,那些经过特训的特工都受不了她这一招,吓的发抖,更何况是这个不入流的流氓。
高尚平每次甚至感觉到匕首擦过他手指的冰凉。
"啊,啊,啊..."顿时杀猪般的嚎叫声惊天动的传开。
那匕首飞起飞落,竟是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快的让人眼花,匕首险之又险,每一次都是正对着高尚平的手刺下的,速度那么快,谁也不敢保证下一次那锋利的剪刀会不会刺到他的手。
这种折磨是最恐怖的,致命的伤痛不知何时会来,但是时时刻刻都是心惊胆颤,提心吊胆的恐惧,而偏偏又不敢有丝毫的躲闪,丝毫的挣扎,只能听天由命,这,绝对是最致命的恐惧。
高尚平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着,颤抖着,慢慢的完全的瘫软在了地上。
他的一张脸更惨白的不见丝毫血色,唇角发颤,双眸圆睁,那无法控制的恐惧已经快让他崩溃了。
"啊,啊。"此刻也只有那杀猪般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更高。
那速度,那力道,连南宫瑾都感觉晃眼看不清楚,不知道哪一刀下去就会刺中了高尚平的手指。
那力道刺下去,只怕整个手指都会断了吧。
南宫睿的眸子中现过明显的惊色,只怕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什么事让他这般惊过。
风无阙脸上的笑却是不断的漫开,唇角也跟着弯起,不亏是他的女人。
高尚平瘫坐的地下湿了一片,很明显是吓尿了。
"切,就这点胆量。"楚无忧眉头微蹙,冷冽中隐过几分厌恶,不过手中的匕首也停了下来,脚已快速的放开。
高尚平便完全的瘫软在地上,像一驼烂泥。
"娘子,消消火,别生气,剩下的为夫来帮你处理。"风无阙轻柔欢快动听却又磁性十足的的声音突然的传来,不过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娘子,为夫?说的那叫一个自然,叫的那是一个亲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