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温宛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对着凌誉大吼。
凌誉将温宛控制在怀里,邪肆而阴沉地说:“你问我?你自己都干了什么?一个有夫之妇,天天跟其他男人鬼混,你也做得出来。”
什么叫鬼混?说他自己吧?
温宛用尽全力想反抗,甚至想抬膝盖出狠招,可是,男人对她三板斧早就熟识,轻轻松松地控制住她的手和脚,让她动弹不得。
夏晨本想上车离开的,看到突然出现的凌誉将他的礼品丢掉毁了,同时还控制了温宛,心里的火气也不可言喻,恨不得冲上来将他打成烂泥。
可是,他是一个书卷气息很浓的男人,哪是凌誉天天健身的男人的对手?
温宛显然也看到了这一触即发的情况,强压下心里的怒火,冷静地问:“凌誉,你到底想怎么样?”
“跟我走!”凌誉说着,带着她往自己的车子走去。
夏晨双拳紧握跟了上来:“小宛,别跟他走,来我这里。”
“表哥,没事,他不会吃了我的,你先回去吧!”温宛顺从地上了凌誉的车,在关门前催促夏晨离开,她担心凌誉有同伙,最后吃亏的还是夏晨,她绝对不允许类似何灿的事情发生。
可是,夏晨还是不放心,大步走了过来,摆出想将温宛抢下来的架势。
凌誉已经上了驾驶室,看到夏晨不怕死地走过来,冷笑一声,双手一握拳,关节“咯咯吱吱”地一阵脆响。
眼看凌誉想下车,温宛吓坏了,赶快叫住凌誉:“不要理他,快开车吧!否则,我就不跟你走了。”
凌誉还是听了她的话,一踩油门,车子飞一般离去。
夏晨也赶快上车,正想发动车子追去,手机响了,正是温宛打来的,接通后听到她平静声音:“表哥,你去看看我爸,告诉他,我明天才去看他,别追来,他说,只想带我出席一场比较正式的宴会。”
她随口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夏晨终于安心了。
因为,就算凌誉再多女人,而能见得阳光的女人只有她这个正妻,正式的场合,就算他再不喜欢她,也只能带她出席,否则,会被上流社会笑掉大牙。
她挂了电话,凌誉又冷笑着说:“你还挺心疼他的嘛,告诉我,你们交往多久了?”
“关你什么事?”稳住了夏晨,温宛的口气立即变得不再温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咱们除了那纸婚书,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她不吃他,不住他的,不见也不想他,两人早就形同陌路。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给我戴绿帽子,还不关我的事?”凌誉敛起笑容,在温宛想出声呛他的时候,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发疯般飞出去。
“你……”温宛吓得到了嘴边的话丢了,双手抓住扶手,抿嘴闭眼。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缓缓停了下来,她才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凌宅偏院那棵高大的绿化树就在眼前,心里顿时涌起滔天怒火,她发过誓,这辈子都不再回凌宅,哪知现在又被弄回来了。
车子一停稳,她立即打开车门下车,然后拔腿就往大马路跑去。
凌誉也快速打开车门,从后面追过来,人家身高腿长,哪跑得赢他?
温宛没跑出一百米就被揪住了衣领,扯回来,然后被钳制住往回走,她喘着气,说不出话来,而男人一身轻松自然,自豪的说:“想与我进行短跑比赛吗?别忘了,我读书时可是短跑冠军,看,才多远,你就输了,心服口服么?”
温宛又羞又气,还因为突然爆发的猛跑而双脚发软,她张嘴喘气,双手拍打着凌誉的胸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阿秋跑来开门,见到两夫妻扭在一起,又惊讶又惊喜,赶快让道,问他们吃过饭没有,要不要在这边开饭。
凌誉只说了一声:“要!”然后径直带着双手不停挥舞的温宛往主卧而去。
因为担心她使阴招,她的双脚被牢牢控制,而双手倒可以活动,可是,拍打他也无法阻止他带着她往里走,她只能一路碰到什么,就揪住什么,一会儿扳住门框,一会儿揪了一条绿化树,一会儿又撑住墙角。
可是女人的力气哪能与身强力壮的男人抗衡?
凌誉稍稍一躲,就避开了那些障碍物,轻轻松松地将她扛进了主卧,脚勾上门,落锁,然后将她往床上一抛,倾身压了上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好像练习了很多遍似的。
温宛全身力气都用完了,瘫软在床上,直喘气。
而他的邪笑着,压下头来,两人鼻尖对鼻尖,眼对眼,嘴对嘴,将她如牛般的粗喘全算吞进肚子里。
在她还说不出话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上下索求。
同时,他的身体开始变化,那雄纠纠的男人像征正不停了发展壮大,顶着她的下腹,令她羞恼的同时,更是悲从心起。
他就知道这样欺负她,名义上是他的妻子,其实就是他的一个玩物,想起时,玩一下,看不顺眼时,戏弄一下,然后再丢到一边,任由她自生自灭。
她的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停地从眼角滑落,很快打湿了枕巾。
凌誉在扯下她的小**之后才发现她哭得那么凄惨,手里迫不急待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住了,双眼定定地看着她,片刻之后从她的身上翻下,拉过薄被盖住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冷若冰霜地说:“伤心什么?又不是没做过,作为妻子,这是你应尽的义务!”
温宛哭得无法反驳他,而他也没在房间内停留,快速地穿上衣服,开门出去,然后带上了门,将一室的悲伤与清冷留给她。
阿秋看着刚进去又出来的凌誉,在门开门关的时候,听到从房间里传出来的哭声,顿时心惊肉跳,转身正想给方芳报信,却被凌誉叫住:“干什么去?如果你敢告诉我妈,明天就不用来这里做事了!”
阿秋被唬住了。
他这才走进客房洗手间,打开冰冷的水,任由水流从头淋到脚。
等到头脑稍稍清醒后,他才深深地反思,他本来只是想警告一下她,作为凌少奶奶,应该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影响凌家的声誉,可是,一看到她,为什么就想戏弄她一下呢?
好吧,戏弄就戏弄吧,可是,一旦接触她的身体,他就忍不住就要她,而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他又不忍心让她更伤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