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默契的看中了一对银戒,简单的式样,很朴素的花纹。于是让店员拿出来看,他拿起那枚女戒,笑容深情温柔,眼清澈的犹如一汪湖泊,里面清晰的映出如一微笑的脸。
他执起她的左手,将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
"大小正合适,就像是定做的。"他亲吻她那根带着戒指的手指,唇凑近她的耳朵,轻声说:"如一,这一生你都是我穆子楚的人了,不管是心还是灵魂。"
如一笑,"我可没有卖身的打算,不过心可以给你。"
她拿起那枚男戒,套上他的右手无名指,"你也是我的了!"话罢,亲吻他的额心。
"嗯!"我一直都是你的。
一段珠宝店的互许终身,不浪漫,却心诚挚,爱赤诚。
他了解她,知道她不需要郑重和那些浪漫的方式,他亦然。
开车路过超级市场,他们买了晚餐的材料,归家。
做饭的时候,他从不让她插手。她要帮忙,他微蹙着眉看她,说:"如一,为你做饭,是一件令我觉得的幸福的事,难道连这点幸福你也不能让我独占?"
她失笑,"好,那我便看着你。"于是她倚着厨房的门框,看着他为她忙碌,不知不觉就入了迷。
仍然是家常菜,四菜一汤,他的全心全意。
饭后,两人对坐,没有香槟,不开红酒,他们需要烈性的刺激,因为明日即将分别。
旖旎的夜...
她的发散在脸上,发丝间,是她漆黑的瞳仁儿,娇艳欲滴的红唇。她对他盈盈的笑,"子楚,我从未说过我爱你。"声音魅惑的像一只小妖精。
他说:"那就刻在心里吧,不用说出来我也能感受到。"
一夜,她和他在那张大床上滚了一夜,耳鬓厮磨,被欲火烧灼。
她周身的皮肤上泛起了漂亮的玫瑰红,唇殷红似火,被他吻的,被他咬的,微微红肿,泛着妖异的光泽,更像个小妖,浑身都是情欲和浪荡,真动人。
他吻她的耳垂呢喃,"如一,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
"为什么?"
他的声音轻的细雨落下,"那样你就不会离开我。"
第二天清晨,穆子楚开车送如一去车站,她只让他送到站口。
他紧紧拥抱她,好似用了全身的力道,要将她勒紧自己的身体,干涩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喃,"如一,答应我别让自己受伤,我在家里等着你回来。"
她点头,亲吻他的眉眼,"我会小心不让自己受伤,平安归来。"话罢提起行李,转身而去,身子利落,并未回头。
他看着她再次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心被他一次次揉碎,"如一,何时我才能不这般无望的看着你的背影,何时能不再这般心痛,不再别离。"我知道,不可能了,因为只是我的奢望!
小日本的地界儿,从来不缺乏光怪陆离,秋叶原的黄色书籍,漫画,碟片,堂而皇之的摆在柜台上售卖。女优已经成为一种职业,即使这是八十年代末。
一间茶室里,两个男人相对而坐。
"池默,你准备何时了结?人可是送到眼前了。"
池默闻言缓缓的转过头看着他,黑沉的眼里浮出一抹不可忽视的厉色。他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有打算,"还是没有她的消息么?"
莫离点头。
池默夹着烟的手指轻颤了一下,指间的香烟升腾起袅袅的白烟,模糊了他脸上的霎时流露的情感。抬手送至唇边深吸一口,嘴里却吐出了更加浓的烟。
"池默,那人你怕是抓不住啊..."你不是看的那般清楚,为了还要陷进去?
"她真的很招儿人是不是?"
"那还不招儿人?那夜和澈夜共舞,她那样儿是个男人看了都把持不住吧?"
池默沉沉的笑,脸上却似无奈,"我已经后悔,不该动她的人。"
"她把人杀了,还不能泄愤?"
"他和我是一样的人..."
莫离轻笑,低叹了口气:"池默,别怪气说话不好听,说实在话,别陷太深了,咱们这种人不适合谈感情,搞不好把自己就真交代进去了..."唐逸就是前车之鉴。
"半个月前,刺杀我的人,身份查出来了吗?"
"没有,被抓的都吞毒自尽了。不过可以断定,不是来自拉普拉斯。"
"看来,唐逸是着急了。"池默掐灭手里的烟,"有时候先下手为强,并不代表胜券在握。"即使他有了姚家的支持,添了胜算,可是姚家势力再强,也不可能为他动本。
"那咱们就这么等着?"
"当然不。"池默笑得云淡风轻。
夜幕下的东京,繁华中带着低迷的色情和放纵的疯狂。小日本夜生活丰富的吓人,歌舞伎町是一个令男性生物流连的不夜城。
"郎穆"是秋叶原最出名,也是最豪华的娱乐会所,吃喝玩乐一条龙。
吧台前,一群女孩儿讨论着,此刻吧里的客人,哪个男人最有味儿。
若柯从后台出来,坐在了一个女孩儿旁边,拿出烟点燃一根。
"若柯,你是不是看上那个男人了?"她旁边的女孩儿歪头问她。
她弹了弹指尖的烟,浅笑不语,烟灰柳絮般落地。
"小柯,昨天枫少爷是不是又点你的舞了?"一个叫由里子的女孩儿直接趴在了吧台上,促狭的看着她:"给了你多少打赏?"
若柯轻笑,"他是什么身份,在这儿消费都是全免,还小费。"淡淡的吸了口烟,"我是不好你们这口,不过在精神上支持你们,见了好男人不要放过,狠狠的宰,还要把他的腰包掏干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