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府。
慕容诗语的别院之中,萧施陪着慕容诗语坐在花架下面。
慕容诗语微微的扯动着嘴角的,看着花架上缠绕的绿叶。已经有好多日子没有来这花架下坐坐了,这花儿都已经谢了。
"无绝最近很忙?"慕容诗语放下手上的佛经问眼前陪着自己坐在花架下的萧施。
"九千岁最近也不算忙。"萧施轻声,似乎不想打扰到慕容诗语翻阅佛经看书。
慕容诗语拿起放在身边的桌子上的书,随手翻看了看着。
在上官府,基本上能看到的书,应该都算得上是佛经了。看着这些,也才能给自己的心底找一片安宁的地方。
翻着手上的佛经,也才能暂时的忘记围绕在自己身边的风风雨雨的血腥日子。
"右相身体可好些了?"慕容诗语柔声的问道。
"早晨在东厂见到的时候,已经能下地走动了。有莘楉殇在,右相会无碍的。"
慕容诗语微微的轻咳了一声,萧施连忙的拿起旁边的披衣给慕容诗语披上。
萧施有些心疼,"小姐,坐一会就好了,回房休息吧。"
"没事,最近一直都在房间内休息,人都快发霉了。被太阳晒晒的,还感觉自己似乎还是一个活人的。"
慕容诗语浅浅的对着萧施微微一笑,笑的萧施微微的怔神了一下,随后连忙的开口道。
"小姐,有莘楉殇在,一定都会好的。"
慕容诗语微微的轻咳着,萧施实在是不忍心的给慕容诗语轻轻的拍她的后背。
"萧施,我没事,你别担心我。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体,会好的。"她怎么舍得让自己变成上官无绝的担心,自己怎么能受伤。她也不能,不能就这般抛开身边的这个身影而离开。她心中还有很多的不甘心,她又怎么可以消失。
"小姐,您要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这般隐瞒着九千岁,到时候出什么事的话,伤心的只会是九千岁。"
慕容诗语微微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你呢?萧施,我要是出事,你担心吗?"
萧施帮慕容诗语顺气拍背的手微微的僵硬了一下,随后继续给慕容诗语顺气的拍背的。低垂的头颅没有敢看慕容诗语,之后把目光给飘到了别的地方去。
慕容诗语却拉住了萧施的手,让他不要给自己拍背了。
"萧施,我要是出事了,你会担心吗?"慕容诗语脸上带着一丝的淡笑跟期待的看着萧施,似乎得不到答案不愿意罢休一般的模样。
萧施沉默了一下,随后开了口。
"担心。"要是眼前的人真的出事的话,自己怎么可能不担心。他们几个是一起长大的,而且慕容诗语又是...
想到这些,萧施想说。如果可以的话,他很想自己承担着慕容诗语所受的一切的苦。可是,自己知道自己压根就没有那个资格来说这句话。
慕容诗语温柔的一笑,扬起了嘴角的。
"萧施,你应该知道无绝的意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