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开到了幼儿园,文轩和何梦洁一起去接文听雨。文听雨见爸爸和小妈妈都来接她,高兴得一蹦老高。
文轩找文听雨的老师问了问她最近的情况,老师说什么都挺好,她是人见人爱的孩子,而且还会帮助其他的小朋友。
何梦洁在旁边听了,乐得合不拢嘴啊。文听雨可是她一手调|教出来的,有木有?
临走的时候,文轩停住,转身对老师说:“对了,我想跟你说一下,以后除了我和这位女士以外,谁来接都别让接走了。尤其是前一段时间接过文听雨几天的那个女人。”
老师一愕,随即了然地点头,自以为自己懂了点什么。眼前的女人应该是文听雨的后妈,之前的女人却是文听雨的亲妈。而他们家有了家庭矛盾。
文听雨坐到车子上,又开始问了:“爸爸,你为什么不让陈阿姨来接我呢?”
文轩转头看着她:“难道你希望她来接你?”
文听雨立刻就回答:“我才不要,我不喜欢她!”
“那就是了,爸爸知道你不喜欢她,所以以后都不会让她把你接走的。”文轩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答。
文听雨一把抱住何梦洁,在她的怀里腻啊腻:“小妈妈要是能天天来接听雨就好了。”
文轩笑说:“你小妈妈和你一样都得上学呢!你们要一起努力,争取早点毕业!”
他说着转头意味深长地朝着何梦洁看了一眼,何梦洁的脸微微有点红。
他说过的,等她毕业,他们就领证……
过了几天,那晚,文轩告诉何梦洁:“袁浩让我联系你呢。”
何梦洁心里一跳,连忙问:“联系我干嘛?”
文轩的眼睛闪闪亮:“上次我不是告诉你了么,他同意了你提出的条件,所以他让我联系你,想要和你见个面。”
文轩说着轻笑一声:“想想也有趣,他现在还不知道其实你是我的女朋友。”
何梦洁也笑起来:“是啊,他要是知道他的律师串通起来阴他,他不要气死了?”
文轩道:“他知道了,我也不怕,你就算是我的女朋友,那也不能说明我和你串通啊,是不是。”
何梦洁的心情好极了,搂住他,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说:“谢谢你啊,为了外公的事情这样帮我。”
文轩弹她一下,满是|宠|溺地说:“早跟你说过,不要跟我说谢谢。我们两个人现在是一体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何梦洁转了转眼珠,忽然坐直了身体,瞪着大眼睛说:“但是,虽然我们是一体,你的工资还是要照给的!你可别忘了,我现在还是你雇佣的钟点工!”
文轩好无奈的点头:“知道你是周扒皮,早就给你把工资留好了,等着你来拿呢。”
他说着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叠钱来。
何梦洁一看,不拿:“太多了吧,就算是两个月,也未必有这么多!”
文轩搂住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工资就当是你的零花钱,余下来的是你下个学期的学费,我现在有就先给你准备出来了。”
何梦洁摇摇头:“我不要,我的学费我自己会挣!”
文轩轻叹口气:“你有必要跟我算这么清楚吗?我愿意给,你就收着。你为我付出这么多,难道我给你学费也不行?”
何梦洁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认真的看着他说:“你为我也付出了很多啊。我们对对方的付出都是心甘情愿的,不求回报的,为什么要用钱来衡量?”
她把那钱往文轩的面前一推:“这钱你留着吧,等着明年秋天听雨上小学的时候再用。我从你这里挣的工资,攒起来足够交我下个学期的学费了!”
文轩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她的双眸清澈见底,里面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文轩看着看着,心就化了,不由地深深叹口气将她拥进了怀里。
这么好的一个女孩,他需要的是用一生的疼惜来珍惜呀!
过了两天的一个上午,何梦洁请了假,跟着文轩去了正浩房地产开发公司。
正浩地产和方氏地产,在A市是几乎齐名的。与方氏的多元化不同,正浩的历史更加悠久,很多年前就是搞的房地产开发。
何梦洁跟着文轩电梯一路上到了正浩公司的顶楼六楼。在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正浩公司的办公楼只有六楼,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他们的有钱和牛气。
何梦洁几乎不能相信,袁浩会答应亲自去她外公的坟前上香道歉。这种富豪级的人物,如此抛弃自己的面子,还真是让她有点受|宠|若惊呢。
总裁的办公室说不上多么奢华,但是却处处显示出稳重和大气。
秘书将他们两人,请到会客室,泡上茶,让他们稍等。
过了一会,袁浩就进来了。就像那天在法庭上看到的那样,他显得非常的稳重干净。
袁浩进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点也看不出曾经和何梦洁处于那种对立面。
彼此打了招呼之后,袁浩看着文轩:“我想和何梦洁单独聊一聊,可以吗?”
文轩点头,看了何梦洁一眼,说:“我在外面等你。”然后就出去了。
在文轩往外走的这段时间,袁浩一直在看着何梦洁。那种眼神带着探究似的,好像要从何梦洁的脸上看出点什么来。看得何梦洁心里一阵阵的发毛。
彼此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何梦洁终于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说:“袁先生,你能答应我提出来的条件,我觉得非常欣慰。其实,当初我和你们公司打官司,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能有个公道。我想你应该能理解我,我外公是我唯一的亲人……”
袁浩仿佛刚刚回神,点点头伸手示意她坐。沉默了两秒,他才看着她缓缓的说:“你说你外公是你唯一的亲人?那你的爸爸妈妈呢?”
何梦洁有点诧异,睁大眼睛看着袁浩。
袁浩笑起来,不知为何,他这样笑让何梦洁有种很奇怪的亲切感。
“你别介意啊,我只是随便的问一问,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回答,完全可以不用回答。”他很随和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