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痕昨晚竟难得失眠了。
他从没有一刻像这样巴不得夜晚快点过去,这样就能去找她了。从来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就这样莫名其妙放在了心上。
天痕从窗户跳进来的时候,灵漓还在呼呼大睡,感受到陌生人的气息,才惊醒过来。
"天痕!你来做什么!"
见是天痕,她才放下警惕,顿时发起了起床气,"滚滚滚,我还要睡觉!"
"喂,天都大亮了,你是猪啊还要睡!"
天痕赖着不走,灵漓愤怒的把枕头朝他扔过去,他轻轻松松接下来,顶着张俊脸笑嘻嘻的凑到床边,"不起来我可要掀被子了,到时候被我看光你可别怪我。"
灵漓发脾气的大力扇了下被窝,把整个脑袋都闷进被子里,翻了个身裹着被子像只蚕似的滚到床里端,不理他。
这样幼稚的行为把天痕逗的哈哈大笑,他跳上床,找了个她被子的空隙,整个人也钻了进去,在被窝里两人闹作一团,天痕压着她挠她痒痒,灵漓又叫又笑的,困意也没了,一个劲求饶,"天痕不要啊,我错了,我错了!"
"叫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哥哥哥哥,天痕哥哥你最好了!"
灵漓最怕被挠痒,眼泪水都笑出来,小手胡乱的在天痕脸上挥着,天痕总算是从她这里找到平衡了,好心情的放过了她,却依旧压在她上方,"知道我的厉害了么。"
灵漓还在笑,"知道了知道了,你最厉害了!"
她只穿了粉红肚兜和亵/裤,笑着的时候胸膛一起一伏的,大片大片白皙光/滑的肌肤露在外面,红发洋洋洒洒铺散在床上,这画面,简直是在引人犯/罪。
少女芬芳的橘子花香味萦绕在天痕鼻间,他看着这样的她,下腹猛地一紧,心跳就这样窒息了。
灵漓见他半天不说话,抬眼看他,男人浓黑的眸子中闪烁出某种异常灼热的信号,像猎豹一样紧紧盯着她,目光快要把她皮肤灼烧出一个洞了!
"天痕,你耍流/氓啊!你在看哪里!"灵漓这才后知后觉尖叫起来,慌乱的去捂他眼睛,"不准看,起来!"
冰凉的小手盖在他眼睛上,不仅没让他消除浑身的燥/热,反而引得下腹火焰越发燃烧起来。
"小不点..."天痕声音沙哑,附身朝她靠近,越靠近,他的心跳越快,像个青头小子似的,口/干/舌/燥的凑下来吻她。
灵漓捂住他的嘴巴,眼里开始变冷,"起来,不然,绝交!"
天痕闪过一丝纠结,最后还是垮着脸,闷闷不乐的从她身上移开,从床上坐起来,"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的。"
灵漓噼里啪啦将整个被子砸到他头上,"你无耻!"
天痕别扭的站起来,"我一会儿再来。"说完便飞快从窗户跳了出去,他现在急需找东西降温!
灵漓愤怒的从床上爬起来,啪的一大声将窗户大力砸上,气呼呼的,"最好不要再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