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的地底下,烛火摇曳,一道粗哑的声音在寂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的地底里响起。
"记住,这是你的名字。"
地底下,一阵脚步声响起。
一袭白色锦袍的俊美男人看着眼前一袭黑袍的黑衣人,嘴角扬起抹优雅的笑容,"办妥了吗?"
"我做事,你放心。"黑衣人看着呆坐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男子,朝着白衣男子邪肆一笑。
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看向呆坐在椅子上的年轻男子,眼里,满是恶毒。
明天,一切都将会顺着他们的计划进行。
"顾倾城。"男人伸出手抬起男子的脸,看着那张俊美的脸,嘴角的笑怎么看怎么冷。
"我叫顾倾城。"男子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平板的没有一丝的起伏。
男人仰头得意的大笑,在烛火的照耀下,两个人的脸,竟长得一模一样。
而此刻,凤天蓝一直守在李墨尘的房间里,听着小童告诉自己他这些日子来所受的一切苦痛,越听,凤天蓝的心里越发的难过,若是她能踏出那一步,也许,事情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凤天蓝来到他的床前坐下,看着床上已经睡着了的李墨尘,连睡着眉头也皱的死紧,心里满是心疼。
"小童,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凤天蓝抬起头望向一旁伺候着的小童,声音轻轻的开口。
小童稍犹豫了下,朝着凤天蓝恭敬的应了声,便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此刻只剩下自己,还有睡着了的李墨尘。
看着李墨尘那张俊雅的脸,两颊的肉都陷进去,身体瘦了很多,他在凤天慕那里,到底受了多少不公平的对待。
凤天蓝伸出手轻抚上李墨尘的脸,想到他所遭遇的一切,不由的一叹。
"他就是那个画画的男人吗?"红尾听到凤天蓝的叹气声从她的手腕处爬了出来,疑惑的看着凤天蓝问到。
凤天蓝点了下头,看着爬在床铺上的红尾,眼神幽幽,若不是红尾发现画里面的秘密,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吧。
"红尾,他的孩子没有了,大夫说他受的刺激太大才会变成这样。"想到大夫下午说的那番话,凤天蓝眼神有些暗淡了起来。她已经找了很多个大夫医治李墨尘,但她们的答案都一样。
这种病,若是在现代的话,也许能靠药物治疗,可是在古代这样的地方,却是一种没办法治疗的疾病。
"这个嘛,或许我有办法。"看着凤天蓝一脸的忧伤,红尾沉思了下,才开口说道。
闻言,凤天蓝一怔,看向红尾,眼里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声音有些急促了起来,"什么办法?"只要能够让他恢复正常,她什么都愿意。
"再让他怀孕呗。"红尾一脸的理所当然,却无疑的给凤天蓝泼了盆冷水。这算什么好主意。
凤天蓝看着床上似乎睡的很不安稳的李墨尘,眼神微微一暗,让他再有孩子吗?
"没有别的办法吗?"
红尾微歪下蛇头,想了下,爬到李墨尘的身上,"你想救他吗?"
凤天蓝一脸认真的点头,无论用什么样的办法,只要能够让他好起来。
"那好吧,我帮你。"红尾的话一落,身体朝着被褥里爬去。
凤天蓝被它的举动弄愣,红尾它这是想做些什么?
凤天蓝刚想开口,李墨尘突然痛苦的叫喊了声,凤天蓝一惊,连忙一把掀开被褥,看着红尾正咬着李墨尘的手,它这是做什么?
红尾抬起蛇头,一双摄人的眼睛看了下凤天蓝,身子缓缓的顺着床底下爬去,"只有一夜时间哦。"它的毒液能让他恢复神智,但,却也致命,只要他们两人交合,凤天蓝就能将毒液收回,不然的话,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红尾,这是什么意思?"看着红尾就要离开,凤天蓝的声音有些焦急了起来,一夜,它在说什么?一离开自己的身体,彼此的心思就猜不出。
"你们只有一夜的时间,好好享受吧。"红尾不再说什么,身子朝着窗户爬去,这次,要看凤天蓝怎么选择了。
凤天蓝还没有从红尾的话里反应过来,一声低吟响起。
"凤天蓝,你怎么在这里?"李墨尘一睁开双眼,便看到站在他床前的凤天蓝,目光有些茫然。他在做梦吗?为什么会看到她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李墨尘,你,还好吗?"凤天蓝听到声响,连忙回过头,看着从床上坐起身的李墨尘,见他的双眼变得清澈,声音里仍然有些担忧。
看着一脸奇怪的凤天蓝,李墨尘微皱了下眉有些莫名的点了点头,猛的像想到了什么,连忙从床上起身,一脸焦急的喊道,"你快点走,若是被她发现的话,她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你快走。"若是让凤天慕发现凤天蓝在自己的房间,还不知道怎么折磨自己,他无所谓,可是他不像凤天蓝因为自己而受到伤害。
凤天蓝怔了下看着推着自己的李墨尘,见他一脸的恐惧,也知道他误会了。
"墨尘,这里是雍王府。"凤天蓝伸手握住李墨尘,声音温柔的开口。
李墨尘一愣,推着凤天蓝的动作停顿了下来,目光有些愕然的看着凤天蓝,见她点头,不由的望向四周,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这里,的确不是他的房间。
只是,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李墨尘眼里满是疑惑,凤天蓝不由的轻叹,看来,今天发生的事,他都记不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