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是天下最大的一局。
小念点点头,她是想去看看他了。
回到家后就见不到他的人影,以为他在卧室,往饭厅瞅了一眼,看他坐在椅子里捏着只酒杯若有所思。
她的心一下子就不是滋味,走上前去对他说:"自己在家喝什么酒?"
他看她一眼,低低的,淡淡的:"不用照顾上司了?"
酸溜溜的。
她的心里却不好受:"有潇潇在呢,他们说你更欲求不满,让我回来照顾好你先!"
她说着就挽了挽袖口准备去厨房给他做吃的。
"那么你是回来先让我解决欲求不满的问题?"
为什么他说什么她都觉得那么刺耳?
是她的问题?
还是他说的本来就很刺耳?
他的眼神那么犀利,辞的她的眼睛发疼。
小念说:"容书记你大中午的就想跟我...唔!"
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他拉到身前去。
什么机会都不给她,一大掌扣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掌心扣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低头,然后性感的薄唇就那么把她的嘴巴给堵住。
下一刻她已经偏坐在他的双膝,吃惊的尖叫:"啊,你要干嘛?"
容书记双手毫不客气的直接把她的外套扯掉,然后在她耳边低声道:"解决欲求不满的问题!"
小念一愣,随后立即双手要去阻止他,他却突然的把她抱起来,也不管她怎么挣扎,硬是锁着她的身子往卧室走去:"你不是要回来解决我的问题?现在挣扎什么?"
"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你这点小伎俩可不够我玩?"
他是怎么了?
突然变得这么诡异!
小念还吃惊着,人已经被他丢在大床上,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他就趴到她身上,不屑半分钟就把她给扒光了。
"宝贝,告诉我,你不是在跟我玩什么欲擒故纵,就是你的身体很想念我的身体而已。"
他那富有磁性的低沉的嗓音,那轻轻地好似哄诱又是致命的欺辱。
小念的身子紧绷着,一边承受他给的压力,一边悄悄地落了泪痕。
"容毅你别再碰我!"
她生气,他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她要对他玩什么欲擒故纵?
她要是想跟他做直接扑上去好了。
"宝贝,如果你不让我碰,为何要说什么欲求不满?是不是挑来挑去对那些男人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唯有对我,早就熟门熟路?"
他把她当做什么?
Dangfu?
小念的肺都要被气炸了,却只是含恨的看着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们会这样相对着。
他说这些话,是在刺激她?还是讽刺他自己?
荒唐的是,她一直只把自己当他的妻子,让他空欢喜了,她并没有对别的男人有什么邪念。
他是被刺激到了,她的高姿态!
她从来都是个敢作敢为的人,他信她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情。
但是他就是看不惯,她为何要一直高高在上的,总是以自己为中心,对他这个老公却一点都不负责任。
她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吧?
想怎样就怎样!
刚刚他从乔杰房子里出来的时候意思明明是要她一起走,她却偏偏没有。
还说什么没关系!
谁说没关系?他很在意她帮别的男人做饭。
可是他呢?难道一点都没错?
他若是对她说一句:我们回家吧!
或者说我也饿了!
她都不可能不跟他走的。
但是他却偏偏不,明明想让她跟在他屁股后面回来,却只说走了!
她如果是高姿态,那么他呢?
曾经她勇敢地跟他追求幸福,曾经他护她周全。
但是现在呢?
他却如此出言伤她,那么狠心的刺痛她。
她只是他的,她只有他。
在这个偌大的城市,即便这是她唯一住的最长的地方,但是她却也像个没有家的孤魂野鬼。
若是连他都没了,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但是,他却如此说。
她怎么能不难过,于是在他又吻她的唇的时候,她突然就抱着他然后用力的把他那霸道的唇给咬破。
以此宣泄自己内心的愤怒。
那一下,她用力的把他的唇给咬破。
是赌气,是惩罚,是对容书记宣泄她的不满。
他怎么能如此带她?
他凭什么如此带她?
她对他的心日月可鉴!
偏偏就是他最不信她。
气死她了,咬死他算了。
容书记吃痛了一下,猛地停下动作。
敏捷入豹的眸子立即扑捉到她的视线,下一刻更为凶猛的把她拆穿入腹。
她再也提不起精神,去上班的时候被看到白玉般的颈子上的印痕,几个男同士忍不住吹口哨戏弄她,女同事更是围着她身边去八卦。
可怜她还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见几个人一直瞅着她的脖子,她只是感觉被看的浑身不自在,下意识的去摸一下自己的脖子上是不是长了花。
嘶...
谁知道,不碰还好,一碰才觉得有些生硬的疼。
怎么回事?
再看大家那火辣辣的眼神,她就起身往洗手间里跑。
乔杰刚好来上班,差点被她飞奔的身影给撞到。
"怎么了?"吃惊的一句问道。
几个女同事却已经笑的前仰后翻。
她躲在洗手间把脖子伸出来看了看,天啊,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小念立即把衣服领子又往上竖了竖,直到开会的时候才从洗手间出来,面对大家那火辣辣的眼神,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好了好了,你们要想笑尽管笑吧,别憋出病来再怨我!"
大家终于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坐下后还哀怨的把在场的笑她的人一一扫了一遍。
"发生什么事?"易主编刚来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只是非常非常的好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