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是最后一晚了,我要早点儿睡,明天养足精神。"田妞靠到他的肩膀上道。
"最后一晚了,难道不想留下点儿深刻的回忆吗?"轩辕绝低笑着问。
"深刻的回忆?这个假期已经深刻得不能再深刻了,还能更深刻吗?"田妞好奇的抬头看他。
"有。"轩辕绝十分肯定的说道。
田妞眯着眸,不明他的话意,但下一刻她就明白了,因为他搂着她一起纵身跃进了温泉里,田妞吓了一吓,等她再坐起身时,整个身上的衣服都湿淋淋的,而她浮在泉水之中,正烫慰在他的怀里,抬头便看见他一脸坏笑,她不由喜笑怒骂着伸手捶打着他,"讨厌。"
轩辕绝回应她的是一个火热的深吻,田妞的捶打也渐渐无力起来。
一头墨发披散着浸在水里,仿佛入了魔一般,妖孽的令人想要吃掉,田妞一颗心早已荡漾起来,她凑到他的耳畔道,"你说要深刻的是不是?"
"嗯。"轩辕绝点点头道。
"那就让你深刻吧!"田妞这般说着,整个人主动如火,推着他到了泉边,把他按在了白玉的地面上,只见满头墨发铺展了一地,令他一张白玉一般的颜雅致风华,竟有了一丝媚色,田妞看得喉咙一紧,她以十分御姐的口气吐气如兰道,"听着,今晚,我在上面。"说完,霸道的吻上了他微张的檀香薄唇,奔放热情,令人砸舌。
如果,没有最深刻,只有更深刻,这绝对是轩辕绝有史以来最深刻的一次,因为他在下面了...
第二天一早,家丁们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开始了返京的途程,马车里,田妞晕晕迷迷的倚坐在轩辕绝的身上,想到昨晚太热情了,竟然把自已给折腾得累坏了,而身边的男子却总是盯着她,嘴角含着笑意,令她羞恼不已,难道她昨晚的行为真得那么好笑吗?
"再笑,我以后天天这样欺负你。"田妞凑到他的耳畔威胁。
却见某人十分乐意的含首点头,"嗯,求之不得,那我就不用力气了。"
田妞无语,随着又想道,让他笑吧!反正这世界上能用这件事情笑话她的,也只有他一个。
马车经过了三个时辰的路程,悠闲的走进了城门口,阔别了半个月,田妞一进城门,掀开车帘往外面看的时候,就感觉有一股比以往更加暄闹了一些,好像谁都在聊着什么事情似的。
"难道京城里发生了什么大事情不成?"田妞微微挑眉道。
"嗯,是发生了一件事情。"轩辕绝点点头。
"是什么事情,快告诉我。"田妞惊奇的问道。
轩辕绝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田妞听得却是衬心痛快了,"原来是凤启之倒楣了,这样好,省得他这个老狐狸每天都算计,这就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得好。"轩辕绝赞扬的看她一眼。
"那现在这会儿,凤启之岂不是乱作一团了?他的亲信是昌伯父的门生,这会儿肯定也不会听他的了。"
"也不尽然,昌伯候只是挂闲职的候爷,在权利窝里的人,恩情再重,也比不上锦绣前程。"
"你是说昌伯候那些门生最终还会是回到凤启之的身边?那昌伯父太可怜了,孙子死了,他的徒弟又背叛了他,夫人又丢了命,这岂不是惨事都遇上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轩辕绝凉薄的掀了掀眉。
田妞眨了眨眼,见他眉宇间那一抹愠色,便知道他还有话要说,静静的听着,轩辕绝淡淡启口道,"在八年前,京城发生了一起十分惨烈的侵地案,一家七口全被灭门惨害,后来,那土地被官府回收,赐给了昌伯候。"
"你是说,杀害那家人的人就是这个昌伯候?"田妞听得震惊,刚才还同情的表情瞬间没了。
"虽然有人怀疑,但昌伯候拒不承认,事实却是一切都是他亲手制造的。"
"你怎么知道这些陈年往事?你查过?"田妞惊讶的问,感觉他好像无所不知似的。
"只要发生过的事情,总会留下真相的,我们的眼睛所能看见的有限,但有别的眼睛在盯着世间的一切事物。"
田妞有些迷糊的听着他的话,似懂非懂,别的眼睛在看?难道他指得是他的一干眼线?
回到宸王府,王妃看着又丰腴了一圈回来的田妞,内心满心欢喜,心想着,再过半个月,她就该听到她孙子的消息了,田妞被盯得怪不好意思的,看着王妃那双眼睛,她在心底也希望肚子争点儿气,快点带给她好消息吧!
"你先陪娘聊聊天,我出去办点儿事。"轩辕绝朝田妞道。
"嗯,出门小心点儿,早点儿回来。"田妞点点头,温婉的叮嘱道,挽着王妃的手回大厅,这才刚一触摸王妃的手,就觉得冰凉,她微惊讶道,"娘,你的手好凉,身子不舒服吗?"
"也不是,就是生绝儿的那会儿落下了病根,坐月子的时候正好是冬天,没休息好,这一到冬天就手脚冰冷,这冷风一吹啊!眉心都是酸的。"
"娘,那我开个温补的药给你,早晚的时候泡泡脚,能暖暖你的身子。"田妞说道。
"嗯,听你的。"王妃十发信任田妞。
田妞一入大厅便让木灵送来了笔墨,她写下一张方子交给管家去抓药,王妃问了一些温泉山庄的事情,听了他们在那里种花埋酒的事情,也很欢喜,她的目光时不时的会在田妞的小腹上流转着,不过,她也没有问,知道有消息田妞会告诉她的。
轩辕绝的马车一路出了宸王府,便朝东街的一家茶馆而去,茶馆二楼的雅座上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却是莫凌。
"王爷,您找我。"莫凌见迈进来的轩辕绝,起身恭敬的唤了一声。
轩辕绝点点头,示意他坐下,"我今日找你出来,是想问你一件事情。"
"王爷请说。"莫凌看起来的成熟沉稳了不少,已经不是说一句话就会脸红的人了,他的目光里沉栽着一些岁月磨砺的世故与复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