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话题的势头顿时变成了一种情况,宸王大家都绝然不提,只是把两位女主角拿出来说事,而同情凤湘湘的占了上风,几乎都是踩简欢的。
要说受影响的三位主角,除了其中一位不知情,另一位被骂个半死,还有一个此刻正躲在闺房之中哭呢!
自从凤相回到府上把今天早朝上的事情一说,整个凤府的人都处于愤愤不平之中,凤夫人更是气得快要晕倒,她那么宝贝的女儿竟然被宸王拒婚,这名声便坏了,她好指望着女儿有朝一日能嫁入宸王府,这是更不可能的事情了。
凤湘湘是在进入大厅给父母请安的时候,突然听见这个消息的,当听到轩辕绝和简欢的名字,她整个人呆若木鸡的站着,但随后明白过来,便伤心的掩脸哭着回了房间。
她内心的悲伤别人岂会知道?她那么喜欢轩辕绝,可他喜欢的却是那个已经和她姐妹相称的简欢?
她遭遇的岂是一方的背叛?而是双方的背叛。
"为什么,为什么,她明明知道我喜欢他,为什么还要夺人所爱?"凤湘湘咬着红唇悲伤不已。
"那简欢怎么这么过分?她竟然抢走了小姐的意中人?"丫环樱桃此刻也是小姐鸣不平,一般听到这个消息的,都有一种感觉,简欢就是那个抢人所爱的坏女人,而凤湘湘就是一个无辜受害,又痛失至爱的可怜人,即便像樱桃这样的,她曾经也觉得简欢好,可听到这个消息,她直接就很生气。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凤湘湘呜咽哭泣,此刻她除了眼泪,再也没有什么其它发泄之道,只感觉痛不欲生,连寻死的念头也涌起了好几遍,此生不能嫁给轩辕绝,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想到那个温润如玉,惊才绝世的男子,这京城虽大,却没有第二个人能比得上他,更别说她做为凤相的女儿,平常那些公子她哪会看得上眼?即便此事没有说出来,也都能预料到身份高贵如她,美貌倾城如她,定是要嫁给这京城数一数二的男人,那便是宸王轩辕绝。
"小姐,您别哭了,我们得赶紧让老爷想个办法,让皇上取消那道圣旨,也好让您和宸王爷结百年连理啊!否则,要是晚了,此事就尘埃落定了。"樱桃劝道。
凤湘湘这才猛然惊醒过来,她掀起裙摆便跑出了房间,走到大厅里,又听到母亲愤概的声音,还有父亲怒冲冲的冷哼声,"他宸王府欺人太甚,当我凤府是如此好欺之人吗?我这就去宸王府要个说法,我要让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轩辕绝给我凤府道歉。"
"爹...您别去。"凤湘湘的声音从门外急急的传来,还夹带着哭声。
凤相一看见宝贝女儿,怒意更甚,好端端的女儿竟然被这样的贱踏,岂能就此罢休。
"爹,女儿求您了,你别去宸王府,也别去找宸王,更别怪他,您若真要帮女儿,就去请求皇上把这道圣旨收回吧!这样也好还女儿一个公道。"凤湘湘呜咽着出声。
"女儿,我的好女儿,你受委屈了。"凤夫人过来抱着凤湘湘,一脸的怨恼之色。
"娘,女儿没事,只是...他真得不要女儿吗?"凤湘湘想到轩辕绝无情的拒婚,越发的悲从心起,眼泪控制不住的涌出眼眶。
"是他没有这个福气。"
"爹,他真得当面拒婚吗?"凤湘湘泪流满面的朝父亲寻问,她最在意的只是轩辕绝当时的态度,她恨不得亲眼看看他是如何拒婚的,他脸上可曾有过一丝对自已的喜爱?他是否拒婚另有原因?她不在意自已的名声如何,她只在意自已在这个男人心里真得一文不值吗?
"我这就进宫一趟,我要皇上给我一个交待。"凤启之怒然起身,大步流星的出了府厅。
身后,凤湘湘和凤夫人抱头痛哭在一起。
"女儿,为娘不是听说你和那简欢是好姐妹吗?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她要抢走宸王?"
"她..."凤湘湘一时之间无发对简欢做出评论。
一旁的樱桃却大声的哼道,"真是气死人了,她看着也不像是那样卑鄙的人,可偏偏她却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来。"
"想不到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什么时候暗中引诱了宸王也不一定,她是有些姿色,可宸王怎么就会被她迷惑呢?他不像是不清醒的人啊!"
"看这个这个简欢又神秘,又一身的本事,难道她给宸王爷下了迷魂药不成?"樱桃猜测着说道。
这话顿时让厅上的丫环们惊吓不已,心想着,这世界上竟然真有这样的迷魂药吗?
"樱桃,别瞎说,宸王爷岂是别人能算计的?定是有原因的,还有那简欢...我相信她不是那样的人。"
"女儿,你傻啊!她都夺走了你的心爱之人,你还这样帮着她说话?"
"娘,不是我帮着她说话,而是下这道旨的是皇上,难道简欢有这个能力让皇上下这样的旨意吗?我相信这中间定有其它的原因,宸王有非娶她不可的原因,也许并不是爱她才娶的。"凤湘湘自欺欺人着,她绝对不相信轩辕绝会喜欢简欢,她对自已还是有一定的自信的,即便轩辕绝没有说喜欢她之类的,可王妃很喜欢她,而她又被捧为京城第一美人,走在街上,哪家的公子不被迷住?她相信自已的容貌一定也能挽回轩辕绝的心。
京城一间偏僻的客栈里,一个昏暗的角落之中,坐着两道黑袍身影,此刻,这间偏僻的茶楼里有两个一边说话一边进来喝茶的中年男子,他们一进来,角落处的黑衣男子便悄无声息的打量了他们。
昏暗的光线下,但见坐着的一个年轻男子,那微微一侧头的时间,一张英俊非凡的面容映在光线之中,他拥有一张轮廓分明的面孔,五官深邃立体,特别是那一双黑沉的眼,像两泓不见底的黑潭,妖诡得令人打心底害怕,他一身黑衣锦袍,墨黑的发丝只用一根缎带绑住,冷俊中不失贵气。
坐在他对面的男子只是一张普通的面孔,但细看之下,才会发现此人双眼炯炯有神,精光闪烁,也不像是平常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