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沁樱走后没多久,司徒幻夏给月千曦打来了电话。
"歆中的毒是阿蒙达特地调制出来的,里面包含了蛇毒和病毒,还有一些其他印度特产的毒种,一旦毒发,她不会死,只会痛,痛得死去活来。"
"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救她吗?"月千曦被她说得有些心惊肉跳,这么说来,歆还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办法倒是有一个,不过风险太大。如果阿蒙达能给她解毒是最好不过了。"
"你有什么办法?"要阿蒙达解毒同样要承担风险,月千曦自然是希望能给自己的人来解。
"先以毒攻毒,让她服用一种剧毒,然后,等毒素扩散至全身后,再换血。"
"..."司徒幻夏的话让月千曦陷入了很长很长的沉默。不管是以毒攻毒还是换血,都是有相当风险的事情,而现在,却要同时进行这两件事...
的确,如果阿蒙达能给她解读是最好不多了...
"幻,你现在在哪里?"
"在溪的大本营里。他的手下正在给我汇报一些有趣的事。"幻的声音不喜不悲,空灵飘渺,让月千曦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给你汇报?有趣的事情?"
"溪在去银都之前就已经跟安排好了一切事情,他叫手下将查到的信息向我汇报。刚刚,他们说海洋中出现了一个女生。"
"海洋中出现了女生?"由于苏玖岩向月千曦隐瞒了大部分事情,所以只听到这句话的她感觉有些不知所云。
"月,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现在谁出现在影面前他会最高兴呢?"司徒幻夏的话里带着淡淡的调侃。
月千曦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眉头突突直跳。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试探性地说:"幻...你该不会是说..."
"对。就是她——莫浅。月,莫浅出现了,她没死。"
"..."月千曦完全被震惊住,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她仍然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幻,你确定吗?"
"千真万确,而且,更有意思的是,是她,在海洋里救走了阿蒙达。"说着,司徒幻夏又把景辰溪跟阿蒙达海洋交战的事说了一遍。
月千曦已经被震惊得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在何处了。好不容易平复了情绪后,她才说:"看来,所有的事情都已经纠缠到一起了。莫浅是怎么活过来的,又是怎么在短短两年之内从一个普通女生变成了一个超级特工,岩为什么会在歆被掳走的现场发现有着樱的DNA的假发...这所有的一切,只要解开了一个,其他几个都会迎刃而解..."
然而,他们还没开始正式行动的时候,所有的邪魔都收到了一条同样的彩信。
彩信的内容让他们一刻都不能多等下去了。
因为,上面竟然是苏玖歆跟阿蒙达的结婚现场,而景辰溪,作为贵宾被安排坐在贵宾席上,只是,他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脸色看起来也很好憔悴。
信息上写着:"为了满足夫人的要求,婚礼都是按你们中国的规矩来办地。邪魔们,不打算来参加吗?"
苏玖岩收到这条彩信,全身都不可抑制地颤抖了起来。因为,他注意到,苏玖歆腰上系着的那条五彩斑斓的腰带——赫然是一条有着剧毒的蛇!
其他人显然也看到了这一点,月千曦都不进唾骂:"卑鄙!"
这样一来,即使他们到了现场,想要把歆救走估计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那条蛇什么时候会本性大发咬苏玖歆一口是谁也无法预计得到的。
就连一向以风淡云轻著称的司徒幻夏脸色都有了些变化,"龌龊小人。"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司徒幻夏去非洲的这段时间学会了一门绝技,就是驯兽——这其中包括各种飞禽走兽。
对付蛇,她自由一套办法。虽然这蛇目前所待的位置有些不好办事,但还不至于无从下手。
既然他诚心诚意地邀请她去参加婚礼了,那她岂有不去捧场的道理。
司徒幻夏带着充满梦幻的笑容在景辰溪手下的拥簇下前往阿蒙达的结婚现场。
阿蒙达很会选日子,这一天天气倒是相当不错的,风和日丽,晴光大好。
只是,他千算万算却是有一点没有算到,竟然选择了户外举行,这分明就是自己找死。
中途司徒幻夏让其他人先去了先去了现场,清理掉一些小障碍。而她,则轻松地尾随其后。
阿蒙达并没有邀请很多人来参加婚礼,宾客几乎都是他自己的手下,这样看来,婚礼其实也只是个幌子了。
司徒幻夏的到来让人群中发出一阵惊艳的赞叹,几乎所有的男士的眼球都被如仙子般超凡脱俗的她给吸引住了。
她有的不单只是美貌,更是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气质,美得让人窒息。
阿蒙达在台上大笑着对司徒幻夏表示欢迎:"最美的人最先到,司徒幻夏,请上座吧!"
司徒幻夏微笑着表示谢意,然后跟着他们的人在贵宾席上坐下。
此时,她和景辰溪仅有一个席位之隔。景辰溪看到她一个来,目光里充满了担心,但司徒幻夏马上回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正式的婚礼需要等明天你们都到齐了才开始,司徒小姐,今天就只能以薄酒招待了。"
司徒幻夏端过服务员送上来的酒,优雅地笑着举起酒杯,"无妨。"说着,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
阿蒙达见她这么痛快,心里有种被信任的快感,"司徒小姐就不怕我下毒么?"
"你没那么笨。何况,即使你下了,对我也起不了作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