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您错了,儿臣这正是为拨乱反正才令三军早有准备,在此一举制服蓄意造反的御林军。儿臣早接到密报,说御林军统领薛校尉被心怀不轨之人收买,蓄意谋反,不想,儿臣调令三军并非多次一举,娘娘,您觉得呢?"
皇后如毒蝎一般怒视青城泽,青城泽则含笑回应。
皇后募地看向三军统领喝道:
"三位将军手握重兵,应以保我南岳为首任,而非听信人胡言乱语就冒然出兵,三位将军可知没有兵符私自出兵是死罪?"
皇后到此时还不信兵符在青城泽手里,是想以此话最后一击。
然后皇后刚话落,青城泽亮出一枚令牌有几分漫不经心道:
"娘娘说的可是此物?"
皇后定睛望去,顿时面色大变,直指青城泽半天说不出话来:"你,你...兵符怎会在你手中?不可能,绝不可能!"
青城泽笑道:
"此物儿臣已保管多时,怎么,娘娘此时才知此物在儿臣手中么?"
"你..."皇后气得面色铁青,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如市井妇人一般嚷道:"即便你有兵符在手哦又如何?你以为凭此就能坐上皇位了?皇位历来立长不立幼,我儿才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储君之选,天命所归,你今日若想逼宫坐上皇位,那便是逆天而行,大逆不道!"
兰若溪暗自叹息,好歹皇后是一国之母,如今被逼至此处,哪还剩半点仪态?
兰若溪微微上前一步,声音不大,却字字铿锵,众人听得清楚:
"皇后娘娘,您眼里还有皇上吗?皇上还没出声呢,您这般急切,莫不是也想挣一挣皇位?"
青城泽即刻接话道:
"大胆,怎可如此污蔑娘娘?娘娘若争皇位那便是为了太子,可太子怎会参与谋反呢?"
兰若溪莞尔一笑,道:
"啊,是是,我怎会忘了一时忘了太子可是皇后娘娘的亲子,倒是污蔑了娘娘,小的罪过。"
青城泽眸光斜睨她一眼,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一丝宠溺爬上眉角。
皇后将大殿上两人唱双簧,全然将她无视,当即怒不可揭,"大胆!本宫岂是你个奴才私议的?"
兰若溪暗暗翻了下眉,真是不饶人,这时候还跟她计较这等小事做什么?不该是好好想想自己的退路么?
青城泽忽而面色严肃,厉声道:
"慕丞相窜通御林军统领薛校尉意图谋反,来人,将丞相大人拿下,与薛校尉一同打入天牢听候发落!"
慕丞相被禁卫军押上来,不服气道:"王爷说老臣谋反,可有证据?"
"丞相大人想要证据?"青城泽冷睨一眼,反问道。
慕丞相被身后人一踢,双膝一软,直接跪在青城泽身前,脸色当下被气得成了猪肝色,怒道:"王爷凭一己之言便要老臣认罪,岂非荒唐?老臣一生尽职尽忠,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南岳百姓。对皇上赤胆忠心,怎么会谋反?如今王爷为一己私怨要定老臣的罪,老臣不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