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心的心一冷,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得出来沈迂是着急着要走了。
“余心,生日快乐。”沈迂说完之后转身准备要走,从这个地方刚好能够看见一扇窗户,窗户敞开着,从缝隙里面,能够看见诸葛靖和刘泽一直在喝着酒。
他叹了口气,诸葛靖追了余心这么久,都没有成功吗?
“沈迂!”余心突然认真地叫着他的名字。
沈迂听见了翻身,但脚步没停下,继续往前走着,他虽然不喜欢余心,但是毕竟认识这么久了,小时候也经常在一起玩,他还是了解她这个人的,她根本就没有想要救温城,她刚刚一次又一次在试探,只是想知道他爱不爱她而已。
这个答案从很早以前就非常明显了,不爱就是不爱。
“你娶我,我立马找人去救温城。”余心紧紧握着拳头,在心里下了莫大的决心才说出了这句话。
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沈迂顿了顿,他停住的时候诸葛靖刚好抬头看着窗户外面,两人对视了一眼,一个满眼通红,一个满眼冷漠。
“你也看见了,宴会现场来了很多人,包括很多记者都来了,过不了几个小时整个A市都会是我们的新闻,他们都很看好我们,如果你说出自己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在一起,大家要怎么看待整个沈家?你是沈家的少爷,沈叔叔和沈阿姨不可能一直都管理着沈氏,你迟早是要接手的,我可以帮你很多事情,但温星星可以帮你什么?她只会像现在这样拖累你!”余心不肯罢休,伸手拉着沈迂,这么多年她都过来了,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是爱情本来就是卑微的。
先动情的那个人,注定会输。
余心已经不在乎了,这外面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管她做了什么,再难看都只是他们俩之间的事情,她现在只想要沈迂,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在乎。
“余心,有些话我不想说破,是因为阿靖是真心喜欢你,不想破坏你的形象,更不想伤害阿靖,希望你能够有一天看见,到底谁是一直爱着你的人。”沈迂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余心还抓着他的衣袖。
沈迂将手心盖在余心的手背上,她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心里的感动还没萌生出来,他的手就已经将她的手推开了。
“抱歉。”沈迂说完之后径直朝着宴会厅里面走着。
刘家摆的宴会厅,是不那么容易出去的,沈迂想要走的话靠刷他这张脸还是不够的,要去找爸爸妈妈一起回去才行。
余心站在原地看着沈迂的背影,她从小到大看了他无处次背影,每一次都是这么淡薄。
“呵呵呵……”余心站在原地笑了笑,她仰着头看天空,今天好不容易化了个这么精致的妆容,里面的宴客还没走,不能哭不能哭,头顶上还戴了个皇冠,更加不能低头,身上穿得这么好看,哪怕是踩着高跟鞋也不能摔跤。
啊……余心突然长叹了一口气,为什么自己突然觉得这么累。
……
外面的一幕幕都被诸葛靖看在眼里,哪怕是现在也是一样,他多想上前去抱抱余心,但是他不能,他知道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他。
“阿迂。”看见沈迂进来了,诸葛靖上前端着酒杯走上去。
沈迂刚刚才看见爸爸,诸葛靖这一过来,他只是看了他一眼,再想去找爸爸的时候,他已经被刘严拉到一旁去了,也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
看着现在这个时候沈迂也不好去打扰他们俩个大人谈事了,索性诸葛靖递过来的酒杯接了过来,“阿靖,好久不见。”
自从沈迂跟温星星在一起之后,诸葛靖就在疯狂追余心,每天都在围着她转,几乎不与大家再联系,只是偶尔会在微信群里冒个泡。
“我们俩刚刚在夸你高冷呢。”刘泽也走了过来,一脸红红的,看来喝了不少。
沈迂被这两人围着,有点觉得热热的,然后刚刚那张沙发上原本只有两个人,现在坐了三人,还是三个大帅哥,且家世不凡,这会她们又有了新的话题讨论——
“诶诶诶?你们看见了没,沈迂刚刚被余心拉了出去,两人在外面看星星看月亮,还看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看着挺亲密的,现在一进来,又被刘泽和诸葛靖拉着在喝酒了。”
“沈家的少爷就是不一样,男女通吃啊。”
“嘘,你小声一点,万一他记仇怎么办?”
“别别别,我们别说了,他在往这边看了。”
“不可能,他明明就在看手机!”
“哇,你们快看他的手,简直逆天好看啊。”
“对手太凶悍了,不然我觉得我也有机会。”
“这么好看又多金的男人,就算是有风险,我也想要去试一试。”
“你们消停一会,你以为凭什么刘家能够在A市站得住脚,还能有面子请来沈迂,不想死就闭嘴。”
……
沈迂刚刚回完温星星的消息,说自己回去了找她。
“呼,我觉得人类的潜能就是,八卦!”沈迂一个晚上不知道听了多少这样的话,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阿迂……”诸葛靖抿着嘴,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的模样。
“好啦,你放心,兄弟之妻不可欺的道理我懂的,虽然说余心现在还不是,但是我相信你可以的!”沈迂给了诸葛靖最高的鼓励——干杯喝酒。
男人之间的友情没有女人那么复杂,随便有点什么就能聊很久。
但男人说“放心”就真的可以放心,可是女人的“放心”可能有很多意思。
“谢谢你。”诸葛靖低着头说,“温星星在国外的事情,很抱歉……我没能阻止……”
沈迂伸手拍着诸葛靖的肩膀,“不用说了,我心里都明白,再说星星很好,你不用担心。”
“唉,你们两大老爷们这么多愁善感干嘛,过来喝酒啊,我这瓶8年的拉菲还诱.惑不了你们吗?”刘泽的说着把红酒从桌子的角落挪了过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