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
我用另外一个号给范冰拔了过去。响了很久,范冰才接了,这个我理解,这个号我是到南州以后让秘书小吴帮我弄的,用的是小吴小姨子的名字登记的,极少用。
“是我,我用这个号码给你打了。”我说。由于对范冰现在所处的环境不清楚,所以我谨慎地说话。
“哦,知道了。就你小九九多。”范冰显然有些不满我语气的平淡。
从她这句判断,我觉得范冰现在很方便。
“你知道的我心里在想什么。”我开始表达对范冰的思念。
“我不知道,你说说看。”范冰也开始像原来那样调皮起来。
一旦时间带来的隔膜被撕破,我们之间就很亲热地说话了。
范冰现在的老公是省里一家金融机构的副老总,年薪一百多万。公公也曾经是省里的一位领导,现在已经退休。范冰说,现在她的生活很安逸,她老公对她也很好,但唯一不足的是他老公性方面不太行。
范冰说:“跟你比差了可不止一两条街。”
我淫笑着:“那你每次就想像在和我做嘛。”
范冰菀然一笑,“你以为就你行吗?”
我的心一凉,难道范冰在外面又有了新欢了?范冰却说:“我家老公货不比你差,就是时间短了些,老娘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收工了。”
我哈哈地大笑起来,头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范冰还是这样直白的性格,但从她语气里判断,她还是对她老公挺满意的。是呀,女人需要什么?性对女人来说不是生活必需品,关心、疼爱才是女人的需要。
这个电话我们打了十几分钟,直到范冰的老公回来了,范冰才急忙挂掉。
虽然范冰的性格总体上并不有什么太多变化,但一些细节也反映出她的改变,比如说她对生活安逸的享用以及对衣食无忧的生活的满足,甚至她对个人政治前途的逐渐淡然,都说明她在转向传统和平凡。
这是健康的心理适应。女人一辈子对感情的渴求不必要长久,只要曾经有过、经历过就可以舍得放下,这样才不会陷入泥淖般的感情,为情所困为情所苦为情所愁。这其实是一种很高级的超脱。
秦晋见到我很是开心。特意为我准备了一大桌西餐。尽管我并不排斥西餐,可是秦晋的手艺实在是稀拉平常,但为了让她高兴,我还是硬着头皮高高兴兴地吃着,秦晋在一旁紧张地看着我,不停地问:“怎么样?我的手艺?这可是我第一次做西餐,连司马都没有没享受过这个待遇。”我“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点点头说:“很地道!很地道!”
我记得有人说过,女人有一种幸福,就是看着她心爱的男人大口大口吃着她亲手做的饭菜,我不想剥夺秦晋这个幸福。
好不容易撑下那些垃圾,我端起秦晋煮给我的咖啡,品尝起来。
“嗯!不错。”秦晋煮咖啡的技术比做西餐的技术强多了。
“博士,今天做了这么多好吃的,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我故意逗秦晋。秦晋脸一红,嗔怒道:“你想什么呀,你身体还没养好哪。”
我坏坏地说道:“不行,地不耕不肥,人不用不乖,你这块地我有半个多用没耕过了,都快荒掉了,长出野草了吧。”
秦晋气得使劲揪着我的耳朵,“皮厚!谁是你的地了?再让你胡说。”
我疼得差点晕过去,皱起眉头假装倒地,秦晋一下子慌了,连忙抱着我,“老公,别吓我!我看看。”
我趁机把手像泥鳅一样遛进她的裙底,边说:“你看?我说了会长野草的吧,地荒了草肥了。”
秦晋满脸通红,却不敢用力挣扎,怕碰到我头上的伤口。只是扭动着圆润的屁股,不让我得逞。“别别别!老公你身体还没养好呢。”
我不理会她的求饶,一把扯下她的裙子,秦晋习惯穿睡裙不穿内裤,秦晋下身便春光毕露了。
秦晋知道躲不过我的纠缠,只好温柔地任由我折腾。这次她特别听话,但由于我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所以动作幅度也不敢过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