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臻替花惜时顶罪。
花惜时几乎把人都得罪光了。
他们两人……不是早八百年就没交集了吗?
……
“你在什么地方?”
花惜时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
电话那边却传来男女嬉闹的声音,过了良久,才传来一道吊儿郎当的声音:“怎么,找我有事?”
“恩,你在哪里?”花惜时把车停在了路边。
男人浅笑着:“金色年华。”
说完就挂了电话。
花惜时把手机丢在了副驾驶座上,寻了下位置,才发动车子。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金色年华门口。
花惜时在酒吧内环顾了一圈,很快就发现醉卧在女人怀中的人。
目的明确的走了过去,花惜时平静的望着他们两个人在激烈的激吻。
等到他们吻够了,她才对那个意犹未尽的女孩子说:“出去。”
女孩子缩在冷平生的怀抱中,不悦的撇唇:“你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花惜时冷冷的勾了下唇:“出去。”
声音很低,而且她的脸色也很不好看。
浑身上下弥漫着一股强大,森然的气场。
女孩子吓的一缩,唯唯诺诺的跑了出去。
冷平生抬手,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把我的妞赶跑了,你要来陪我吗?”
花惜时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捞起一瓶啤酒,心情很差的咕噜喝了两口,然后抬头:“他怎么样?”
冷平生很故意的反问;“他是谁?”
花惜时递给了一个冷淡的眼神。
冷平生哈哈的笑了下,说:“还能怎么样啊,被厉擎苍给叫过去了,生死未卜呗。”
花惜时沉重的拧了下眉,随即,狐疑的眼神撇向他。
厉臻现在如何都不知道,他还在这边逍遥快活?
他们确定是兄弟,而不是什么仇家?
冷平生被她那么看着,坦然的笑开:“我去了又有什么用?厉擎苍指不定一枪崩了我。”
花惜时又灌了两口啤酒,眉心冷冷的一拧:“我先走了。”
冷平生端起一杯酒,犹豫的抿了一小口后,眉心微沉,说:“奉劝一句,你最好还是别去。”
花惜时停下了脚步。
冷平生靠在沙发上,抬起头,望着头顶的天花板,璀璨的灯光照耀着他的双眼,一抹悲戚从中而来。
“他冒险让你撇清关系,你可别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番好意。”
花惜时回头,看着灯光下,那么总是让人看不清神色的男人,眉头再度一皱:“不鼓励我去送死吗?”
冷平生笑着说:“我只是来送信的。”
送信?
谁的信?
或者说,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有谁?
“我做我的,与你无关。”花惜时回头,刚要走,身后又传来他质疑的话。
“他对你,算什么?”
花惜时冷笑:“我是他仇人,不是吗?”
冷平生嗤笑:“花惜时,我看不懂你啊。”
花惜时笑了笑,头也不回的往外走,看懂了又如何?没任何的意义。
……
厉家豪宅。
厉臻跪在地上,裸露着的背上有好几条鞭笞过的痕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