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爱,也早在她跟司夜纠缠不清的时候就慢慢淡去了。
可是他仍旧还爱着她,爱得那么痛苦隐忍,这一点她完全没有想到。
曾经,她多么希望安以臣爱她,但他们错过了五年,五年之后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可能了。
现在,她结了婚,也爱上了司夜,跟安以臣更是不可能了。
陈栀的心有点痛苦,为过去她和安以臣之间的错过和无奈痛苦。也有点无可奈何,不管怎么说,她是真的不能给他任何回应。
只希望,他能早点走出过去,早点忘记她。
其实,她不值得他爱,因为她从来就没有深爱过他,她的爱比不上他的爱,所以她不配得到他的爱...
陈栀带着复杂的心情回了家,陈母问她嘴唇上的伤是从哪里来的,陈栀随便撒了一个慌,说是不小心磕碰到的。
陈母就数落她这么大个人了,怎么一点都不小心,还把嘴唇弄破了。
陈栀漫不经心地听着母亲的数落,心里想的是,要怎么跟司夜解释啊!
他那人,爱吃醋,脾气又坏,若是被他知道是安以臣咬破的,会不会吃了她啊?
光是想想他冰冷的表情,她就忍不住浑身打颤。
陈栀忐忑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司夜回来,司夜回来了,她躲在楼上,心情已经不能用忐忑来形容了,简直就是慌乱。
如果他问起来,要怎么说呢?
她不想对他撒谎,可又不想面对他的怒气...
陈栀纠结着,矛盾着,她在卧室里走来走去。听到司夜上楼的声音,她赶紧把门关上,把准备好的面膜贴在脸上,然后咬着下嘴唇,不让他看到她的伤口。
她承认,她就是鸵鸟,能拖一时是一时吧。等她想好了对策,她再跟他说伤口是怎么来的。
陈栀刚在床~上躺好,司夜就推门进来了。他看她一眼,眼神很漆黑,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不用司夜开口,陈栀就指了指脸上的面膜,意思是说这个时候她不能说话。
司夜走到她身边,微微俯下身子,不知道是不是陈栀太心虚,总感觉他的视线若有似无的落在她的嘴唇上。
"今天出去处理什么事情了?"他开口轻声地问,语气带着温柔和关怀。
陈栀的心里又内疚,又心虚,她还是指了指脸上面膜,摇头表示不能说话。
"敷着这东西不能说话?"
她点点头。
司夜直起身子,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好吧,你慢慢敷,我去洗个澡。"
他拿了睡衣去浴室,陈栀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仍旧在纠结。到底是坦白呢,还是撒谎?坦白不可以,撒谎也不可以啊。
虽然说谎话能瞒得过一时,可瞒不过一世,早晚会被拆穿的,到时候她就死翘翘了。
陈栀感觉头都快要咋了,她又没有做亏心事,怎么这么心虚纠结啊。
真不知道那些在外面有外遇的女人,是用什么心理面对家里的丈夫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