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葵目光凉凉的和他对视着,听到他如此不容抗拒的话,讥诮的挽挽唇:“那我们没什么可说的,你出去。”
厉漠锦大手一瞬攥紧,浅眯着眸子盯视她冷淡的侧脸。
过了好半会,他微微颔首:“好,你什么时候想通什么时候告诉我。”说罢他便起身大步离开。
他不能再纵容她,他要让她知道,只有留下才是她该做的选择。
厉漠锦走了,连带着佣人也一并撤出房间。
那些热过的饭菜还放在桌面,地上破碎的勺子已经被佣人快速的清理过。
苏小葵蓦地嗤笑开来,眼底却没有一丝的笑意,只有深深的幽怨。
他还是那么的强势无理,即使五年前对她做过那种事情,他还能那么理所当然的将她囚禁起来,要禁锢她的自由。
他凭什么把她困在身边?
就因为甜甜需要妈妈,而他需要认回女儿,所以她也必须留下是吗?
苏小葵没有吃一口饭菜,倒是换了那套婚纱,她不想再穿属于他的婚纱,那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她一直不吃不喝,就那样无动于衷的躺在沙发里。
她在拿自己跟他做抗争,他不能这样囚禁她。
直到第二天,不吃不喝的苏小葵终于晕过去。
查房的女佣发现她晕了,立即通知厉漠锦。
其实苏小葵不吃不喝的这两天,厉漠锦也没吃什么东西,他一直在等,等她妥协。
可是这女人太过倔强,宁愿饿晕自己也不妥协。
她不妥协,那只有他妥协了。
山庄里早就有医生在待命,厉漠锦马上把医生叫进了房间。
两天的时间,原本鲜活靓丽的女人此刻面黄肌瘦的躺在床上,唇上没有一点血色。
他感到自己的心在抽疼,同时真的恨死了这个女人的倔。
她就那么想离开他?
为了离开他,宁愿不要命吗?
她女儿都为他生了,她就留在他身边又能怎样?
难道他有糟糕到让她那么嫌弃厌恶?
医生开始给她输液摄入营养水,她饿了太久,急需补充养分。
医生处理好一切就离开了,只要输了营养,苏小葵会慢慢醒来。
厉漠锦一言不发的坐在床边,目光定在她脸上,他在等她醒来。
苏小葵这一觉睡了很久,那一瓶液水都输完了。
她幽幽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还是厉漠锦。
他就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里,双手抱胸,双眼闭着,好像是睡着了,所以他在那里坐了很久。
她直视他,看着他英挺出众的面容,和那一晚模糊的身影重叠在一起,她心中腾的一下就冒起怒意。
她必须远离他,必须!
她看向门口,这个时候门应该没有锁,不知道外面还有没有人守着?
万一没有呢?
她小心的掀开被子,拔掉手背上的针头,下床便要往门口走去。
身后却冒出男人沉哑的嗓音:“醒了?需要什么跟我说。”
她身形一顿,垂在身侧的手握成了拳,他怎么就醒了?
苏小葵坐回床上,饿得太厉害,虽然输了液,但体力没有完全恢复。
不消片刻,男人欣长身姿站到她面前:“想要什么,嗯?”
她抬眸看向他,他是怎么做到一脸平静,好像还很关心她那样?
他就没有一点点心虚和愧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