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厉漠锦从他手里抢走了那个叫小葵的女服务员,还用他父亲来压制他,这事他一直怀恨在心。
所以这次韩舒雅回来了,他当然要在她面前告厉漠锦的状。
当然,韩天华不会说是他要带走那个酒庄的女服务员,而是说他在场看到别人这么做,厉漠锦出面替那个服务员解围。
这边父女俩听完他说的事,脸色都不太好。
韩舒雅完全不相信他说的话,说道:“不就是替一个女服务员解围吗?漠锦他原本就很绅士。”
她的言下之意是,相信厉漠锦是出于路见不平才出手解围。
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厉漠锦的情况了,自从五年前发生了那件事后,他对陌生的女人完全是排斥厌恶。
而且每一个接近他的女人都是不怀好意,他已经不会相信那些企图接近他的女人。
韩天华虽然不清楚厉漠锦的事,但他也是知道厉漠锦拒女人于千里之外,于是他嘲讽笑道:“姐,既然你知道他排斥女人,那他就不会无缘无故管那个女人的死活,要不是和他有关系,他何必在大众面前就忍不住替她解围?”
姐弟俩一时争执不下,韩康全沉声道:“都别说了,这种事没有得到证实就不能胡乱说,我也相信漠锦他不会随便和乱七八糟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得到父亲的认可,韩舒雅自然有些得意,冲韩天华哼一声,便不再理会他。
韩天华摊摊手:“得,你们相信他是你们的事,别出事后怪我没提醒你们,厉漠锦他就是个表里不一的人。”
韩康全这会不太高兴了,眉目一沉,冷声道:“我看当时要带走酒庄服务员那小子就是你吧!”
韩天华心里咯噔一跳,姜还是老的辣,这都被老爹给看穿!
他咳嗽几声,然后嬉皮笑脸的说:“怎么可能?我才不会做那么lo的事,对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我先回屋了。”
他说完就脚底抹油一溜烟的上楼去了,韩康全想训斥他一句都不行。
韩天华刚才说的事多少让韩舒雅心里有些疑虑,但她很快说法自己要相信厉漠锦,更要相信没人比她了解他。
“爸,那我上去看看妈。”韩舒雅起身说道。
“去吧。”
楼上卧室,韩舒雅的母亲躺在床上,她今天睡了很久,现在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韩舒雅坐在床边,看着母亲已经非常消瘦的脸,心里冒起一种阴冷的情绪。
她握住母亲的说,低声说:“妈,这些年辛苦你了。”
她视线转到旁边的书桌,那儿摆放着一张全家福的相框,她伸手拿起相框注视着。
一家人,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大概是她母亲经常拿相框来看,所以相框有些旧和松落,她要把相框放回原位时,蓦地从相框后面掉落出一张相片。
韩舒雅疑惑,拿起相片一看,她瞳孔蓦地急剧收缩,一丝诧异和冷光划过。
那张相片是她母亲和另一个小女孩的合影,已经是一张十几年前非常老旧的相片了,她母亲当时还是个知书达理的优雅女人。
她冷冷盯着那个站在她母亲身边的女孩,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女孩名叫苏小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