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幽木和陆轻檀是不是约好的,她出了帐篷没有多久,陆轻檀便进来了。
很久没见陆轻檀,感觉他的气质更加阴郁了,想来他也是没有少贴幽木的冷屁股。
陆轻檀瞟了一眼我还紧紧拽着景琛的手,瞬间收回目光,轻轻吁了一口气:"星渺国的士兵都在敌军驻地安顿下来了。"
景琛点了点头。
我问道:"陆轻檀,你可离开了好长时间了,该不会呆上几天又要去哪里吧。"
陆轻檀说:"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和幽木都不会走了。"
我不是一个不会察言观色的人,但是也不是经常会察言观色的人,只想满足自己此刻满心的好奇:"你和幽木走的时候一起走的,还神神秘秘的,如今回来的时候又是一起回来的,你们怎么碰见的呀?"
令我吃惊的是,陆轻檀没有发话,念邪倒是先打断我的话:"娘亲,你话太多了,吵得我耳朵疼。"
我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说这话的人若是景琛,我肯定会悻悻地躲到一旁,噘嘴皱眉不开心。可是被念邪嫌弃,我很容易便怒火中烧。
我力道恰如其分地扭着念邪的耳朵:"娘亲有没有说过,大人说话的时候小屁孩不要打岔。"
"司徒爹爹说我们虚妄兽一岁便相当于凡人的一百岁,这样算来我都差不多六百岁了,娘亲再活几个轮回都没有我的年纪大。"说罢,念邪还哼了一声,仰着脖子看向另外一边。
我又气又笑地放开了他的耳朵:"那干脆你当我娘亲算了。"
念邪拍了拍自己肥厚的小胸膛:"念邪和爹,和陆轻檀都是纯爷们儿。"
我顺口地说道:"那你当我爹吧。"
"符儿,说话越来越胡闹。"景琛在一旁不悦地提醒着。
念邪依旧不依不饶,盯着我无奈地感叹着:"所谓智商。"
我还真就不信念邪离开我这段时间,这翅膀就硬成这副样子,不顾景琛和陆轻檀在场,一把抱住念邪,把他压在床上,脱掉他的裤子,啪啪啪地打他的屁股。
我也没有真用力打,估计念邪的痒痒点在屁股上,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最后我也受了感染,一大一小在床上抱作一团傻笑不停。
景琛从我怀里将念邪抢走的时候,我已经笑到直不起腰了。
他居高临下,睥睨地看了我一眼:"陆轻檀说念邪只要将血液滴入乾坤玉中,方可化解虚妄兽在未成年之前离开魔尊会伤性命的魔咒。"
我怎样都控制不了的笑声终于止住了,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赶紧从脖子上取下白玉交到景琛的手中,还不忘催促道:"你快点。"
景琛将白玉和墨玉放在桌子上,又将念邪的手指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血液便涌了出来,滴在白玉墨玉上竟然泛起莹莹的光,两滴血液慢慢地渗透到玉里面,保持着血滴的形状。
我将白玉拿起来,剔透的玉身里包裹着血滴的形状,飘渺如烟丝:"真的不愧是神兽呀,连血液都这般神奇。"我转身在念邪的脸上吧唧亲了一下:"念邪,十分感谢你给娘亲的玉石做的加工,真好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