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风前面所说纯属景琛恶意中伤,诋毁,我是不会承认的,我明明是为了拯救她的世界观,怎么就叫颠倒呢。
不过我可是清清楚楚听到影风说要带我出浮生宫的,我生怕她想通之后立马反悔,便屁颠屁颠地跟上去,心里乐得百花齐放。
我只打包了一些换洗用的衣裳,便跟着影风在浮生宫内九曲十八弯地绕。
一出浮生宫,我便释放地张开怀抱拥抱自由的味道,真是好久都没有出来了。
我赶紧打发着影风:"影风,你自己去忙吧。只要给我些银子,我就可以自己回家了。"
只要有钱,到哪里的道路都是四通八达的。
影风哪里有要走的意思,做派悠闲惬意:"主上说了,要是实在将你留不下来,那么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自知摆脱不了影风是个事实,我也就不怨天尤人。心里豁达地想着就将她当做一同行路的伙伴,至于向迟渊通风报信之事从长计议吧。
"我们两个骑一匹马就好了。"我不会骑马,便直接爬到影风的马上坐好:"帝京,你知道怎么走不?"
影风模样有些惊讶:"你的家在帝京?"
我莫名觉得好笑,反问道:"我的家不能在帝京吗?"
影风又恢复了终年如同雪山清寒的表情,冷淡道:"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
影风的话听在我的耳朵里,我私自揣摩了一下,发现有些高深莫测。
既然高深莫测,我也就不会自寻烦恼去更加深入地揣测了。据说有个脸黑得跟煤炭一样的男人说过,真相总会大白的。
对于目前的我来说,最棘手的是要在马上呆很长的时间。我不是长期在马背上颠簸的女子,比不得影风体格强健。
我早就料想到回京的路上定是会吃些苦头,可万万没想到,影风倒是像换了一副性子。对我没有过多的冷嘲热讽,还格外体贴,没过几个驿站便会停下来让我休息一下,整合一下被颠散了的身子骨。
影风说要是她一个人,两天两夜快马加鞭便能够赶到帝京,加上一个我之后完全拉低了她的进程,两天两夜的路程活生生变成了半个月不止。
对于此事我没有发言权,因为我的确是拖了她的后腿。
不过影风预测得很准,我们进得帝京的确是半个月后。
眼中所见的一切都既熟悉又陌生,几辆马车并排而走都能畅通无阻的宽敞街道,街道两边的小贩生意正如火如荼,街上的人熙熙攘攘,也都各自忙着各自的事情,或高谈阔论,活砍价议价,或采办物什。
按照我的指引,影风控马停在了迟王府面前。
看见以往门庭若市的王府如今却是门可罗雀,漆红的大门上装饰着铜质的兽形铺首,铺首上面明显落着一层灰,还有那两条不容忽视的交叉着的封条。
大门两边的石狮子也不若往日威严宏伟,门前还堆满了枯黄的树叶。虽然在王府呆得不久,可王府的下人都说爹是有洁癖的人,看不得这些叶子铺在地上。
我走了才差不多半年,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