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离别的夜晚,春色旖旎。
刚满十五岁的落清欢心甘情愿将自己完全交付给二十的楚煜。他明知道不可以,可她酥软的挂在他身上磨蹭,他一点儿都拒绝不了,只能越发温柔地对她。
这次活春宫几乎是一闪而过,景琛也就没有矫情地让我蒙眼转身什么的。
只是接下来的画面全是一片漆黑,如果楚煜和落清欢的故事到此为止的话,玄觞镜会直接飞入我的怀中。但是如果它显示的是黑漆漆的一片,这意味着后面一定还有故事,然而这些故事受到了什么障碍不能展现出来。
可到底是什么障碍呢,我想凭借我略显得有些饿了的肚子和跟着肚子一起饿了的脑子是完全不能够想明白的。
景琛也没有比我聪明很多,我和他已经想了一整天都没有想出看不到后面故事的原因,景琛也已经一整日未展眉。
我自称他的开心果,总得对得起这个称号。要不然会落秦风口实,说什么连主上心情都不能控制,还妄谈什么主母。
一想到景琛的心情关乎到我的地位,我便想要找个法子让他放松放松心情。唱曲弹琴,我现在也没有这个心情,估计景琛也没有,除此之外,我能想到便是我最拿手的讲冷笑话了。
"我觉得楚煜过去的记忆里留下了三个重要的提示。"等到景琛的注意力被我吸引过来之后,我故意卖关子地顿了顿,才说道,"第一个提示是后面的故事更重要,第二个提示还是后面的故事更重要,第三个提示也是后面的故事更重要。"
这个冷笑话是我讲的所有冷笑话中最铤而走险的一个,我能预想到景琛听了这个冷笑话会有两个很极端的反应,要么冷静十秒之后笑出声,要么直接上手暴打我一顿。
景琛手中的扇子直直地朝着我的脑袋飞来,砸了个正着。
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捧着头,笑着骄傲地说'哈,被我看透了吧。我就知道你会打我,意料之中的事情。';可是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一把扇子,打在我的头上是真真疼。
我已经疼得无语。
影风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景琛,冷冷道:"主上,风求见。"
我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对风的到来表示不满:"这人也太着急了吧,什么事情都得给人时间解决吧,况且这还是一个没有呼吸了的人。"
习武之人,速度就是快,影风没有离开多久,他们便进来。
四个人站成一排对着我们低了低头便算是表示尊敬了。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教训她一番:"这个事情很棘手,你得给我们充足的时间来了解事情,也才知道如何对症下药保证皇后不寻死,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催促。"
风详尽且利索地说明来意:"姑娘误会了,今日我打扫陛下书房之时,在香炉里发现一炉忘忧香的残香,我猜测陛下死之前一定闻过忘忧香。"
我对花花草草也很是钟意,询问道:"这忘忧香有什么功效?"
风说话就和她的装扮一般没有多余的修饰,不拖泥带水也不冗杂:"闻过之后会让人忘记潜意识里面不想记起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