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步断定,又是一出精彩的三角恋。
我瘪了瘪嘴,指了指云谦:"他刚刚说他叫什么月儿。"
"那个和你身段相仿的女子就叫莫月。"景琛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眼神空旷辽远,"云叔现在的的智力只相当于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就是莫月,说莫月会说的话,做她会做的事情,爱她喜欢的一切东西。大夫说他是受了刺激所致,这一辈子也许都只能这样糊里糊涂地过下去。"
我感觉到浑身一阵发麻,决定发挥自己的想象力来狗血一下:"云谦和莫月最初相识,他被她的才情和美貌所倾倒,迅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后来因为莫月,他渐渐认识了她的妹妹,发现她的知情识趣竟然比莫月的才情美貌更加深入他心。古往今来每个妹妹对姐夫又都有着非比寻常的渴望,见姐夫也对自己倾心,便不假思索地投入其怀抱。然后莫月便被云谦始乱终弃,难受得不能自已之时果断选择自杀。云谦见自己将一个正青春的姑娘害得就此长眠地下,便难以原谅自己,悲痛欲绝直到丧失心智。"
我本来只是准备胡诌,可是越往下说去就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去吃点东西吧。"没有陌生人的时候,景琛都是不会带面纱的,从他冷淡的表情便可以看得出他似乎是很不想和我谈论这个问题,他板着脸转身离开,"你叫着云叔一起吧,他比较听你的。"
景琛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不像往常一样想着法地跟我斗嘴。念邪今天也没有闹腾,自己拿着勺子乖乖吃饭。而云谦坐的位置正好在我的对面,一边吃饭,还时不时地抬起头对我笑,我并没有觉得友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诡异。
大家都吃好之后,我便指使云谦去收拾碗筷了。
得了空隙,我将景琛拉到一边:"景琛,你就告诉我,我们要在这里呆几天。我现在真是受不了,吃个饭一直被人盯着,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景琛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这个,我们得从长计划。"
他意气风发地甩了甩衣袖,头都不回地扬长而去。
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指着他离开的背影浑身颤抖着,那样子像极了癫痫发作。
快要到晌午的时候,景琛见日头正好,便拉着吃过饭之后又去睡回笼觉的念邪去山上打些野味。
我心里自然是很兴奋的,却是一本正经地跟在他们身后出门。
走出一段路,景琛回过头疑惑道:"你跟着我们干嘛?"
我说得理所当然,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两人眼神里的嫌弃:"我跟你们一起去打猎呀。"
"娘亲你要是跟着我们,我们今天的午餐和晚餐可能都要吃白粥了。"念邪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邪儿还在长身体,我虽然不娇气不用顿顿吃肉,可是总还是离不开荤食的。"
我戳了戳念邪的脑袋,气呼呼道:"你的意思是我连累了你们,你自己瞧瞧你的短腿,比我好得到哪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