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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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

(一)

我问秋,

叶的春在哪里

秋答:"心里!"

我问叶,

秋的风在哪里

叶答:"心底!"

(二)

叶开始恋秋,

秋语意绵绵;

秋开始缠叶,

叶语飘思念。

我给我生母打电话试探的问了些家务事,显然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此时在做什么。她还在以为自己的宝贝女儿此时正乖乖的呆在大学里听老师讲那些益的课。却不知道她那可爱的女儿此时就睡在我的卧室里。我只字不提我见到了她的丈夫和女儿。还和他们中的一个做了某种口头上的约定。我安慰她好好养身体,我有时间会去看她。附在笑后的那句:"寒,妈妈补偿你的!"让我幻得幻失。

哦,妈妈,你拿什么来爱我?你又能补偿我什么?金钱还是名利,抑或是母爱?我挂了电话,从江星儿的身边抽出一双被子躺在沙发上,和着衣,踏着梦睡了去...

雨后的晴天,日过三杆,江星儿居然还在睡,而且睡姿还跟原本睡时的姿势一样。我不能忍受,我对着那双耳朵大叫:"起来,给我离开!"她刚抬起的眼皮又垂了下去。眼睛有了轻微的浮肿,嘴角也有了干涩的皮。一幅病态的前奏。我下意识的碰了一下那额头。那头却烫的厉害,于是我又大叫:"江星儿,你给我起来,要病也不能在我这儿病,我这儿不收病人,更不收留你。"

我的不满换不得半点她的同情,却得来她无力的一句:"气死你才好呢!"遂后,不睁眼的咯咯的笑。

我怒不可言,青筋暴跳,瞬间后,便偃旗息鼓。她的声音越来越弱,我开始了紧张。我说:"江星儿,你出事也不能在我这儿。"我翻着我床头的小木柜,找出唯一残留的感冒片塞到她的嘴里,倒了水,把它送到她的胃里。我用煤气烧了开水,用两块洁净的毛巾浸了开水,交替着敷在她的头上。我双手马不停蹄。她半睁着眼挑衅的对我说:"把我养好了,就没你日子过了。"

"那好,我等着。"我接道。

我等她的头不再像之前那样发烫,我穿好衣服,拿起包。对江星儿说:"要等着我接招的话,就好好呆着不要动,我一个小时就会回来。"

"不给我吃的,想饿死我吗?"

我扭过头,突然有想揍她的****我甩出一句话:"我还没吃呢!"便狠狠的带上了门。我不想做姐姐,却并把早餐一点点的吃掉,最后又钻进被窝里不再出来。我懒得说话,她也懒得理我。我又坐在了电脑面前,打做了姐姐应该做的职责。我去了药店咨询了医生,买了药,又去买早餐。回去,我看着她把药丸服到口里,开电脑继续敲我的字:我的舞台,我也在做我的领舞!

...

闭塞的日子过了一天,江星儿的烧退了,便像土匪一样在我的房间恶作剧。她把自己带来的MP声音放得大大的,疯狂的音乐震耳欲聋。我坐在电脑前写不成字。"吵死了!"我大叫。但她对我的反应却毫无反应。原本郁闷的心情更加烦燥,我从靠椅上蹿起,拉着闭着眼一脸沉醉的江星儿从卧室拉到客厅,再从客厅甩到门外,我对吓着的江星儿大吼道:"你给我滚,不要再出现在我的外前。"我关上了门,门外,江星儿疯了似的猛拍我的门,大叫:"给我开门,萧寒你给我开门..."我迅速的收拾了好的东西并塞进她的口袋里,打开门扔向愤怒的江星儿。:"滚,越远越好!"

"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她的速度比我快了一倍。不等我关门,便又钻进了门里面,我抓住她用力和的往外拉,她反映更灵敏,拉滑溜的手挣脱了我的,奔向卧室,锁上门,便再也不出来。并在里面叫嚣:"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尝尝被折磨的滋味,你才会知道折磨我是什么滋味..."

我双手拍着门,声音沙哑的骂道:"你这头蠢猪,你给我出来!出来!"

我几乎可以看到江星儿冲我手足舞蹈的恶作剧样子。我越使劲拍门,里面就会传出更得意的笑声。我再不能忍受,我骂道:"妖精,你出来,你给我滚出来,给我滚出来!"

"气死你最好,我就不出去。"里面照样放着疯狂的音乐,而且比先前的声音更大了。我用身体撞击着门面,门受到了冲击,整体剧烈的震动。

我听见那挑衅而得意的笑。我疯狂拍门声音吵哑道:"有本事你就别出来,永远不要出来!"我的身体从由上空滑落到地面上,我靠着门自言自语:"韩休莹这就是你带给我的灾难,我要找谁来埋单?"我欲哭无泪,闭了眼,越发的累了。

轻而亮的敲门声,我看见了走道里有过几面之缘的邻居。他惊疑的眼睛顿时让我清醒,我才意识到,那与外界隔绝的门还没有关上。

"出了什么事吗?"面前这个清秀而瘦弱的小男人指着我身后的门问道。平和的声音让我如沐春风般温暖。我从地上爬起来,狼狈的,慌张的整整自己不洁的衣衫。道:"没...没什么事...""里面?"他踏进了我的屋子里面。里面传出的摇滚的音乐让我有种想要双手掐死她的冲动。我正忙着想要解释,但里面传出的那个声音让我彻底的对我的妹妹失去了信心。

"离开这儿,离开我家..."里面付出江星儿的尖叫。

男人下意识的听完,目光就对准我。眼神有种更深的含义。"她?"

我摇头苦笑:"家事!"

男孩紧皱的眉舒展了开。道:"好好说话,没有解决不了的事。"

我望着这个穿悠闲装的小男人谢道:"我会的。"

恰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从身上摸出手机,歉意的跑到门外接了雨的电话。电话那头的雨让我半个小时后赶到她那里。挂了电话我又转回到我的小房子里。四目对视的那一刻我道:"一个朋友的电话。"

他笑笑点点头,自知的退出门外道:"我还有点事,这儿有什么事都可叫我。"这个小男孩的话语让我想到了邺斌。我微笑着点了点头。看他进入隔壁的房门里。我关上门,拍着卧室的那扇门狠狠的对江星儿说:"江星儿,你给我小心,否则我会让你很惨。"我向江星儿发出了威胁。最后,我去了雨那儿里。到了雨的公司我才记起今天是雨店面开业的日子。

到了雨的公司,开业典礼已经过了,只留下地面上一层七彩的纸屑零零碎碎的躺在地面上。远远的看见了雨忙碌的身影才方才记起自己要来做什么了。雨店面里厨窗里的一款玫瑰红色的低胸长裙在模特颈上那款白色的珠宝项链下发耀眼的光,那熟悉的款式让我有了短暂的记忆,我怔了下,才记起那款与我相似的长裙。我记起了我穿的那样天蓝色的长裙,我狼猾的穿着那件衣服,左手拎着高根鞋右手抓着礼服的裙角在一瘸一拐的走在马路上,我的脚扭了,紫的都能渗出血水来。我对莫言的恨居然可以让我忘了疼痛。右手腕的手提袋里的手机还在响。我能想到的最丢人的场面是怎样的,我咬着牙,几乎是跳着拦了辆车。我接了电话,莫言在冲我大吼:"你还要不要工作?"

我不语,挂了电话。

"师傅,快点,天逸公司。"抬头给师傅说话的时候,我的眼角居然挂着泪珠,幸好我的面是素妆,没有施任何的烟脂。才不会出现更丢人的一面。我的头发还是完好的盘在头顶,没有被那个可恶的女人抓乱。我的脚被她拌地,扭了,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出丑。我知道今天晚上的答谢晚宴的重要性,我知道如果我在今天出现了什么差错,那我和莫言将会成为两条线上的人,再也找不到任何的交集。另我想不通的是我为什么会卷入这场是非之中。这好像跟我没什么关系吧?可为什么...

我把鞋轻轻的穿上脚踝上。十分钟以后,我出现在了答谢晚会的主席台上,我做了导引,台下在座的是与公司有关系的一些政府机要领导,还有一百多人天逸公司的所有员工。场面不算太大,但着实让我有些慌张,但这种慌张我并没有外现,如同我的身体正在受到自我的摧残一样。我不知道要我做导引的莫言是何用意,但我受到了伤害,这是我不想要的,妒忌我的人,让我的脚受了伤,而莫言却让我让我伤了自尊。我笑容可拘的说完开幕词,引出了莫言的出场。我看着成熟,自信的莫言一步步的向我靠近,我把话筒交给莫言,在莫言的一句虚伪的:"谢谢我们今晚美丽的萧女士为我们公司主持今天晚上的开幕仪式..."我听不得莫言在说什么,只是在笑容的掩饰下一步一步的走下主席台上,我的面上全是由于痛而渗出的汗水。台面我的眼里没有了任何人,我注意不得别人,轻挪着步子一点一点的走向没有光线的过道里,我轻轻的坐在过道里的木质沙发上,上拉裙子,露出我的脚,黑暗中我看不到我脚的样子,刺骨的痛连着血一点点的使我变得脆弱。我褪下鞋子,泪无声的滴在了脚面上。隔了两个房间,远远的还能听到主席台上莫言的讲话。我的脚碰不得,踝骨上面的脚脖肿得几乎和小腿肚一样粗。楼道里空无一人,而传过来的只是那声声不息的掌声...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知道企划室的经理在找我,晚会结束语在编排上还是由我来结束。我抹了泪,又套上鞋子走扶着墙走出了过道。我对着过道的天花板发誓,这样的事绝不能再发生在我身上第二次。

呆在后台的莫言靠近我时,低声威胁我道:"不想要工作了你试试!"

我同样低声而答道:"好的,试试就试试!"

我很得意我激怒了我的上司,这是我萧寒今天最大的收获。离最后一个节目的还剩十五分钟的时候我走挪了两步,却被莫言拦了下来:"你..."他的惊讶更让我对他生出几许生疏。我后退不得,每挪一步都是钻心的痛。我的额头又是一层汗珠。

"萧助理,你怎么了?"莫言旁边的企划部的冷于问我。

"我没事..."我回了句。

"不是,你的脚..."机灵的市场部女孩叫了出来。

莫言迅速的看了那女孩一眼,女孩会意便蹲下身拉我裙角。当那裙角没有经过我的允许被当众拉起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员都惊恐闭上了那张欲张的嘴,整个后台都静了下来。我的脚踝血紫一片,血红布满了整个左脚脚面。"你?..."莫言的不可置信。"怎么能伤成这样?"

我讨厌那腥腥做态的样子。我又拉回了我的裙子。对我脚边的女孩道:"没事,丫头。"我对莫言道:"谢谢!我没事。"我躲开他,又挪了一步想完成下面的任务。

"站住!"

"叶清!"莫言低头叫了企划部的经理。"你上。"

"哦!"叶清放下手中的用来装饰的紫色带子迅速的跑到入口处。

"冷于,你把萧助理送到医院,马上!"

说完,转过身又对后台木讷的员工道:"其他的人,各就各位!"

瞬间,又开始了忙碌,最后一个节目还未完,我却被换了下来,乖乖的被人照顾着去了医院。挂了号,我便把冷于给打发走了。我的腿被架了起来。手面了扎了针,输了液。我住的病房里有几个病号。都是骨伤的病号,蓝色晚服的裙子还穿在我的身上,倒显得我是个最大傻瓜。我躲开那疑问的眼闭口不说一句话。

夜,漫长而没边际,室内的苏打水的味道让我反胃。想去洗手间都没有一个人帮我。我蓝色的裙边沾了血点。像一朵盛开的栗子花,醒目而招摇。

两个小时了,隔壁床的女人一直盯着我看。后来我挪着要下床,她便嚷着他的丈夫来帮我。男人很热心,做在妻子的床边看书的丈夫看看我道:"用帮忙吗?"我中嘴上说着不用,但还是希望他能扶我到门口。

男人应该知道女人的口是心非,随后答道:"我帮你,把你送到门口。叫护士陪你去。"

我感激的看着一眼戴着黑边眼镜的斯文男人。还没等那女人的丈夫扶我下床,我就被冲进来的的那个人吓了一跳。

"喂,你干什么?"黑影抓住男人的手大嚷:"干什么呢?这里可是医院!"

"男人倒是不生气,温和的看了身旁的老婆笑道说:"好人看是做不成了。人家老公来了!"随后又道:"哦,她要去厕所。"

"你说什么?"

男人笑笑。不再答话,看着自己被抓的手。

我盯着面前的人,额头拧成一朵花。自觉理亏,他放开了手。除了笑,还有尴尬,之后便不再说话。五分钟后,耐不住我的冷眼问道:"你,你要去洗手间?"

"我去洗手间不用你管吧?"我甩开他的手。

"嗨,还在生气,怎么能那么小气?"

"怎么样才能算是不小气?"我盯着莫言问。上班,他是上司,下班,他却不是,也不再是。

床上的女人忍不住又说了句:"小两口,没有隔夜的仇..."

我的脸刷的红了下来。反了句:"姐姐,我们不是!"

"呵呵,看样子,早晚是..."

...

《离伤》

说忘记却时常想起

你给的美丽刺痛我心底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

沉默地哭泣放肆地想你

...

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莫言,我心又开始了没有由来的痛,我对任何事都没有心情。呵呵,天知道我是真的在乎!在乎莫言!!我在雨的公司门前站了半个小时,最终没有走近去。我关了机,顺着路过的街走在熟悉的马路上,我去了花店选了一束百合让送花的小姐送到莫言所在的医院。之后,我去了酒吧,暗调而暧mei的酒吧里,没有了夜的疯狂,白昼里的酒吧里我是仅有的一个客人,我安静的坐在吧台上向调酒师要了一杯啤酒,白昼的酒吧异常的寂静,除了开门的服务生和一个调酒师外,再无他人。检索的昨夜的疲惫,我把那满满的黄色的液体倒进肚子里...

"小姐一个人?..."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位发福的中年男人,也要了同样的啤酒,喝酒的姿势很优雅。

我抬头,眉眼没有笑,只朝着那张并不讨人喜欢的脸点了点头。

"我是这里的老板..."男人的声音不小不大,却在酒吧的大厅里荡了几个来回。

"哦..."我应了声,收回我的视线,失声笑出声,继续喝我的酒。他支走了调酒师,坐在吧台里面,又给我递上了一杯黄色的液体。我笑,饮酒下肚,我有自知,所以,两杯过后,我推回了递上来的第三杯水酒...我家里还有一个小祖宗,怎么样也不能烂醉如泥的回家。我确定我要走了,我付了酒钱,看了粗壮的东北老板一眼道:"明天再来!"便有些晕乎的走出了酒吧。阳光暖暖的照在我的四肢上,我飘着似的拦了辆车,回到家。我回到家满身的酒气,不见了江星儿,我着实一阵轻松,却不想一分钟后门外出现了一男一女让我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你们..."我几乎张口就说了出来。

"哦,是这样..."小男人开始了解释,并带着手势,生怕我听不懂似的。"音乐太吵,房东找上门了,所以..."

我已经听明白了小男人的讲话,我看都不看江星儿点头道歉:"呃...实在是抱歉,打扰你这么久的时间..."

"又不是你犯的错?你道什么歉??"江星儿白了我一眼,便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耗子似的拿着手中未吃完的薯片磨起牙来,江星儿脸上的不屑与高傲我看在了眼里。

我虽对江星儿有一千个不满意,但在我看来,她毕竟是我的妹妹,我应该维护亲情的尊言,这是我不可推脱的责任。我不去反驳江星儿,却对小男人说:"你有事就忙吧,我也不请你坐了,看看家里有个样了个活宝,也清静不了,不过没事,我代大人会管教的。"

他搔搔头,腼腆笑道:"其实我也没什么事..."

雪白的衣衫里裹着的是一个干净阳光的男孩,他的目光扫在江星儿的身上,我知道某一种缘份已经注定,只是那丫头不明事里罢了。

我笑了。又道:"有时间我请你吃饭,带上星儿!"

"别让得那么亲热,干嘛要你请?有饭也是他请!"

我愣了下,原来在潜意识里,江星儿已经默认了这种亲情,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我面前的星儿霸道但并不无理,这也正是她的可爱单纯之外吧。我不知道当爱情来到江星儿身边的时候,江星儿是否感觉到了,我至少看得出,江星儿对小男人的感觉应该正是莆莆对窦的感觉吧

小男人憨憨地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阳光的男女让我成了多余的人。我周身的酒气已经扩散到周围的每一寸空间里。酒精渐渐的麻痹了我的神经,我已经不能自持,我对着门外的小男人说:"明天晚上有时间请你吃饭,算是答谢我不在,你对江星儿的照顾。"

"别,别这样说,要请也是我请你们。邻居这么时间我们还不曾真正认识你,还是我请..."

那满脸紧张的样子,倒让我确信我面前的这位还是个羞涩的单纯男生。我呵呵而道:"行,谁请都是吃饭!"

"吃什么饭?要去自个儿去,我不去!"江星儿白了我一眼,扭过脸在一边。

男人有了短暂的拘谨和不安。清澈的眸子里透出的阳光让我确定这是个内敛的男孩。我不是圣人,我对江星儿粗声精气的说:"闭上你的嘴,不说话不会憋死!"

"磨牙"的江星儿斜眼瞟了我一眼,拍拍身上掉下来的薯片屑,跑到门口扬了扬手对男人道:"今天谢了你了,你不是还有事吗?那就办你的事吧,好吗?"

"这丫头,这么不礼貌?"我咬牙底声道。

她回头瞪了我一眼,转脸便对男孩笑脸相迎。

"嗯...呃...哦...我..."他哑巴似的说不出来一句话。额头上的汗珠出了一层...

我无奈,又好笑。

"嗯...好...吧,那我这会儿就...先回去了吧?"询问的语气含着点点恋恋不舍。小男孩的身子侧过来对我摆了摆手,又对江星儿道了句:"那我先回去了..."

我看不到江星儿回应怎样的面容,但那离开的面容却透出一丝离愁的思念来...门被江星儿那双此时并不柔和的手带动下"砰"的一声给关上了。我战栗了下,突然感觉到全身上现一阵冰凉,转身后的江星儿居然让我感到了害怕。她风似的飞到我身旁,嗅着我身上发出的酒气,瞳孔放大了数一倍,继而轻蔑的对我轻笑:"借酒逃避?这就是你??"

我后退了一步,微握了手心,汗从手心冒了出来。回道:"你管不着,拿着你的行礼,哪里来回哪儿里去!"

"你觉得我这么容易打发?"江星儿一阵冷笑,让我全身发寒。"你不走,我是不会离开的,除非你离开!"她的脸凑到了我脸上,长长的睫毛下的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灌了邪异的光,变得诡异。她想要做什么?我突然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推开她叫到:"你干什么?"快步跨到卧室里,反射的关上了门。门外江星儿的笑声由清晰到模糊...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常,但有一点我知道我是在逃避,但却不是逃避江星儿的挑战。我坐了下来,翻出手机,给送花的小姐打了电话询问花送到了没有。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居然从她那里还打探到了有关于莫言的消息。他已经脱离了危险,只是还在不停的打着点滴。我挂了电话,泪涌了出来。开启了电脑,打开文档...AC

《离伤》

说忘记却时常想起

你给的美丽刺痛我心底

每一次从梦中惊醒

沉默地哭泣放肆地想你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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