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
风中,
我的迷人的舞姿,
空中,
诉说寂寞情怀,
为了手心里的海,
为了寂寞的少女情怀,
旋转而摇摆。
雨中,
我的掌心聚满了点点泪滴,
伤中,
溶在手心,
洒在心底,
为了那期待的眼神,
为了轻展手臂的等待。
回转蒙昧的眼。
呓语含笑,
我在仰望,
仰望的等待,
等你,
等你带我回家。
...
那个小女孩拉着我的衣角,苦苦的哀求我能给她一块小小面包。娇小的身躯,骨瘦如嶙,褴褛的衣衫,疲惫的面容,无力的手臂,大而充满希冀哀求朦胧的眼神...
但还是紧紧拉住我的手臂。期望我能给她希望。期望的眼神,求生的***在那讫求的眼神中透视在我的眼神中...
空旷的大道上,寒风袭来,那孩子的身体开始颤栗,肤色开始暗紫...
我垂首而立,紧握着那纤细的小手,眼角流下了一行浓烈泪。
我把她抱在怀里,那小手拭去我眼角的泪,叫道:"姐姐,别哭!我...我...不饿..."
我胸口喷出了一口气,我哭出声来...
我睁开了眼,我妈妈正试去我眼角的泪。
"寒..."我妈妈叫了我一声。苍老的脸扭动了面部的神经,喜极眉梢,眼泪慌不择路...
"越儿...越儿...你姐姐醒了..."她从不沙哑的声音大声的叫着,看到慌忙跑来的越儿,笑着唔住了嘴巴...
我听到了那揶揄的声音。我的心一阵感动,我的眼角还在潮湿...
我抬起无力的手,拉那双长满老茧的手...
"妈妈..."我笑,肌肉紧绷成了一条弯曲的线...
她泪流满面,哭泣着对我说:"那么大了,还不让我省心..."那嗔怒的神情让我的心紧紧的抽搐了一下...
"我还好呵..."我侧面看我妈妈咧开嘴笑。
越儿扶着妈妈的肩。我妈妈把脸埋在他的宽大的胸口剧烈的抽搐起来...那身影是那样娇小柔弱。我止不住的心酸,酸到了鼻尖...
越儿紧紧的抱着我妈妈:"姐姐醒了不是?"
我看那张俊朗和成熟的脸叫了声:"越儿..."
那眼神对我柔和的笑,嘴角却附着生涩的表情...与此同时,我又看到了身后的那个背影,那眼角有淤血残留的青痕...我看着越儿,我明白这是谁的杰作了,但对我来说丝毫不解恨意...
我别过脸,依然说着那句话:"我不想看到你!"
他什么也不说,只是呆呆的站着。
我妈妈推开越儿跑到夏楠的面前,下了逐客令:"我女儿不想看见你,我现在请你离开,马上离开!"她怒不可遏的大声嚷道。
"阿姨..."那声音毫无底气断断续续。"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我不想听!我只想请你离开!马上离开!!"她冲到门,站在门口,挥着手臂:"马上离开!"她像极了一只发怒的神。伸手似乎想要毁灭什么。
越儿抓住我的手,温暖的手掌让我安静...
"对不起!"夏楠对我说了句。再无留恋的被我母亲赶了出去。
一时间,我小小的胸口被泪水聚得满满的...
我又回到了我妈妈的身边。呵呵,妈妈,我累了,请带我回家!
不到半个月的时候,我妈妈便把我的养得白白胖胖的。我又容光焕发的立在了人前。我在我妈妈旋转而舞,我用跳跃的方式向她证明我已经好了,完全康复了。那从未有的过欣慰的笑容让我永远无法忘记。
她对我说:"寒,这个世界上,除了妈妈和越儿没有人会比爱自己更爱你。"
"我知道..."我停下轻盈的舞步,却笑不出来。我蹲下身半跪在她身边,她双手***着我的头。
"呵呵,丫头,你不明白,否则不会有之前发生的事!"
我抱着我妈妈的双腿,不去辩解。我对她说:"妈妈,留下吧,陪我在这里好吗?"
"寒...大了..."她的手有了间接性的停歇。语调也脱离了正常的轨道。我不理那无端的感动。
"让我靠着你的背吧?"我仰着脸看我的母亲。二十六年了,我从未对她说过如此含情的话语,而在凉风习习的秋夜,我对我妈妈说了唯一的一句不曾重复的话。也是我二十六年以来唯一想说而又没有说出口的话。滴滴泛着青色的泪,从溢满的眼眶,落到我的面颊上。我笑...那身体开始下蹲,粗糙的脸颊深凹的皱纹,轻滑过的面部,我妈妈每一次吻了我的脸。我想:我是孩子。而此刻我恰恰就是她的孩子。
第二天,她还是走了,带走了我所有的倦恋和不舍。留下的只是那句:"记得你对我的承诺!"
是的,妈妈,我记得那句承诺:"我要让你过人上人的日子!"
我用五年的时间得到了精神上值得寄托的东西,而我却失掉了对她的承诺。我知道:"她在用她的方式激励我,让我有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佳的理由。"而我知道,她满足的不过只是我叫她的那一声真切的"妈妈"!我感动,为了亲情。
越儿开车接走了我妈妈。
"姐,答应妈妈的事,一定要实现,你有这个能力!"
我点头。"明天吧?期限一年如何??"他正式的表情不容我有任何做假的成份。
我笑。我知道我已经没有退路,只有向前。
抬头,望望发白的天,阳光格外刺眼。车启动,只留下半空中袅袅腾升的烟尘...
我透着寂静的朦胧
薄淡的浮纱
静听着淅淅的细雨寂寂的在心灵上激打
遥对着远远吹来的空中的嘘叹的哀伤
意识里,
一片一片的坠下的轻轻的白色的落花
...
连续一个月了,他每天都在日落西山的时候在某一时间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尽管我对那身影置之不理,甚至冷言相对,但他还是坚持不懈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不语,只是静静的呆在距我不远处的椰子树下。
我喜欢那残红的夕阳氤氲的朦胧,我每天都会坐在公园高凸的绿色的草地上看那美丽的瞬间的流逝,那感觉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一个月后,他还是准时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似乎已经不在讨厌那影子,并且习惯他在某一时刻扰了我的心情。有厌恶,有愤怒,更有感动。我从不斜视的眼再也不能莫视他的存在,在他又出现我的身边的时候,瞄了一眼那背影...
那消瘦的脸和身躯在残阳的照射下格外孤单。
呵呵,我竟在怜惜别人有多么的孤单,却不想我就是最没有资格怜惜别人的那个人。
我听他对我说:"他累!"
我也轻声附和那声音:"我也累!"
我们在秋风里相视而笑,所有的恩怨在他坚持的赎罪中,渐渐的一点点在我的心中消逝...
我忽然觉得我们在某一点上是那样的相似。
我们坐在草地上,肩并着肩,天空有鸽子划过,天边残留着一抹冷色的嫣红...
"你喜欢看夕阳?"
"我能平静下来,想很多事!"
"你爱过吗?"
"怎么想起问我这个?"我本能的有些抵制。
"爱是痛苦的,相爱未必能相守!"
他说话的时候,我的心被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什么是爱情?是感动,还是欣赏?"我从伤痛里榨出那仅有的一点微笑。我像似在自言自语。我苦笑:"我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年轻总是有代价!"
"什么代价?品尝无知的酸果?"我似乎习惯了冷笑。而那时我又在冷笑。
"你们相爱过吗?"他又在问我。
"已经不重要了,都已经过去了..."我回答。
"在逃避?"
"也许吧?"我望着公园远处踏步的行人叹息了句。
他呵呵的笑。
"以后要做什么?"
"没有人养,总要自己养自己吧!"我戏笑道。
"不是没有养,怕是你不让人养吧?"
我听得出那话的真正所指,我呵呵的笑。
"看过你的诗,写得不错!"
我惊谔...
"前天去书店了..."他解释道。
"哦"我不想去解释什么,也没有必要解释。
见我不语,他止住了话匣...
秋风袭来,凉意渐浓...
我在为那个承诺而忙碌。我努力的工作,努力的挣钱。生活一如继往,只是多了些疲惫...
我依然在XX公司做设计,依然是夏楠的下属。似乎是事先设计好的程式一样,我只需要按步趋走就可行。生活依然平淡的是现在进行时。
在此期间,我依然没有间断的在写一些属于自己的文字。
十月初的时候,我受到了XX诗刊社的邀请参加一个诗友相聚的酒会,一个交流的舞会。
这个城市我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我请了夏楠陪我一起去,他欣然同意。我穿着天蓝色的晚礼服挽着衣衫鲜亮的他,以最阳光的最明媚的姿态出现了众人面前...
那并不美丽的面庞露出的自豪的笑容。我踏着红色地毯的走在天子娇子的人群中间。我不熟悉那些所谓的名人,但我识得他们的字,我记得他们的优雅。我见人即笑。随后道声:"好"!
他们回应我,向我问候...
"寒,我们又见面了。"
叶子拉着我的手激动的笑。
置入梦幻的场景中,我站在叶子的面前。
"呵呵,是呵"
我们轻轻的相拥而抱。
"带你的朋友一起来?"叶子在我耳边私语。
我感觉到她清凉的气息。"你不也是!"我望着那高大帅气的男友反问她。
她啧啧而道:"是啊,是啊!"
原本晚上八点的酒会,九点才开始。当迟到的主角踏上舞台站在麦克前的一刻,台下掌声四起。四面散落的目光全都聚交在那个年轻女人的身上。和我一样的年纪却有重重娇人的光环。中文系的研究生,诗人,作家,在职博士,娇小玲珑的身躯,美丽的面庞上显示出自信与高傲。知道集荣耀与一身的女人是谁。我的嘴角有生涩流过。
黑色的低胸晚礼服,陶瓷卷发闪亮的披在肩头,嘴角的笑靥伴着酒会的祝词时隐时现,舞台上的她妩媚多姿,台下掌声连连...
我挽着夏楠的手臂站在人群当中,但我还是清晰的看到了那个背影,时隔一年,他还是那样真切。真可谓是天涯无处不相逢。
他紧盯着台上的女人,自傲与幸福溢满脸庞...
那一刻,我想不到,我心际居然还残留着一丝酸涩,我不清楚它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我附和着掌声,用微笑来掩饰自己犯下的错误。
我默念:"舒逸,我们又见面了..."
震耳的掌声掩盖了我的烦躁...
夏楠低头附在我的耳边大声问我台上的风光的女人是谁。
我笑而大声在她的耳边答道:"袁雅丽..."
他点头,继续欣赏那多才的女人:"好一个年轻作家!"他叹息着鼓动手掌...
我不会跳舞,我没有在舞池中翩翩起舞,我静坐在一旁看那有着共同爱好的朋友享受着那美丽的瞬间。与我的好友们攀谈未来的计划...
一曲接一曲,一杯接一杯...
曲终人散,从舒逸惊讶的眼神中,我知道他看到了我...
我对他轻笑,这是我从没有对他展示过的表情。
今天却毫不吝啬示于不人前,他挽着女友带着疑惑渐渐远走,而我挽着夏楠轻声笑着慢慢消失在霓红闪烁的边缘...
我想:"没有什么比自己想要得到什么,不想要得到什么都不清楚都不明白更让人感悲哀的吧?"
我有远期的目标,而我近期又想要得到什么呢?又需要做些什么呢?
我依然过着先前同样平淡的生活,只是生活增添了了一丝低俗的自卑在里面,我更忧伤,人后,我脸上再没有笑容。
以为又要相互攻击,可事实恰恰相反...
"以为不会在再见了,却没想到我们会同时出现在那个酒会上。"
"是啊,计划总是感不上变化,生活多变,人也多变。"我笑。
"以为你从此不在出现,而今天却又出现在我面前。"
"是啊,意外总大于意料!"我依然笑道。
他开始了短暂的沉默。那光洁的额头再次透出明亮的光。
"红光满面!"我笑语。
他点头。也对我笑:"你也是!"
"见到她很荣幸!是个多才且美丽的女人。"
"我替她向你道谢!"
"呵呵,什么时候结婚?"
"等她毕业就结!"
我点头,有失落悄然落地,尽管我已经不再渴望回忆。
我低头看那明亮的鞋尖,抬头笑道:"我也要结婚了,那天你见过的..."
"他?"
"是!"我对他肯定。
"以前我们是网友,那现在是什么?"我问。
"朋友吧!""嗯...祝福你..."我看不懂那眼神。
"思念某人,最糟糕的莫过于,你坐在他身旁,却知道自己永远都无法拥有此人。"
舒逸,你永远不知道我曾经是那样的想要懂你!你的幸福不是我的祝福。你已经成为过去。那么,过了今天就不要再见面。我默语。但我还是笑。"你也一样!"我最后告诉他。
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傻气,孩子似的,傻得可以...
夏楠突然从角落里鬼一样的蹿了出来,在我的对面不请自坐:"为什么说谎?"声音里有一种询问的反抗。
我吓了一跳,慌乱的举动使停放在半空中的高角杯里的酒水洒在了白色的衣服上,我的双手在抖那红色的液体,我咬着牙...
"我想你不介意..."我握紧了那空杯。
"当然介意!介意你拿我做底牌!!"黑色的眸子里有点点愤怒。
我顿时哑口无言。有歉意更有尴尬,我僵愣的无地自容...
"这不公平!"他继续语道。
我不敢对视那双眼,目光在躲闪。
"这不公平!要做就做我真正的新娘!!做你真正的底牌!!!"
我瞪大了眼,我不相信这就是我听到的...
我不敢四处环望,怕那些异样的目光抹掉我仅有的自尊。我的口开始干涸,我抓着那瓶没动的酒,试图把那艳丽的液体倒入放在我手边的空杯之中,但那双手宽大的手抓住了我的冰冷的手臂。我没有收回那只手。几乎在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应该有一个肩膀来靠靠,一个家庭来疗伤疲惫,而我现在又要怎样做...
"我想我错了,错爱了不该爱的人,说了不该说的话。"很久后,我张开紧锁的口说。
"你已经成年了,该为你所说的话付出责任的时候了。"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手臂依然紧抓着我的手不放。
"是,是应该。"我苦涩的笑。"可是现在我已经很坦然,只是有些伤感和骄傲掺在其中作怪而已。
"你需要家,而我也需要..."
我点点头,用力缩回了手。夺过酒瓶,满满的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我迷蒙的眼神瞟了他一下。冲他怪怪的笑语道:"交易成交..."
我看到了那惊愕的眼变成了一条线。
他和我一样大概都有不希望再受伤感觉。而我总被我打碎的梦和叛离的幸福中隐藏的折磨的痛苦所连累。这些心伤是我最不愿意提起的,但却有意无意的被我惦记着,并且在的脑海中摇曳生姿,挑衅的向我示威。
我不可掩饰的想要坦白,我累了,我小小的心被无言的无奈装的满满的。所以我选择接受。
很久以后,我相信并知道:我们不是恋人,只是个彼此相伴的伴而已。
冬去春来,又是一年春暖花开。我双脚踏在一望无际的充满生机原野上,望远处施工的场地,那场地的工人凌乱而有续的进行他们的工作。我知道不久的将来我眼中的这片土地又将是一个繁华之地。近处有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相伴走过,给这静寂的场地平添了几分温情,我一个人很安静,不想打破这宁静的和谐。且视那巨大的建筑物。
"怎么?一个人,也不打个电话给我联系?"嗔怪的声音响在我的耳边。
我回头。惊讶与兴奋无语言表。她像遗落人间的天使一样出现了我的面前。正得意的向我笑。
"丫头,来了也不知诉我!"我紧紧的拥着她。满是责怪。
"告诉你了,你还有刚才那不能置信的表情吗?"
"想我了吗?"
"嗯"我舍不得离开那怀抱。我的脸贴在她美丽的面颊。
"我也想你了...大姐,二姐,三姐,还有七妹都还不错,都让我代她们向你问好。她们想你了..."
我点头:"我也是!"
"一个人在这里发呆?你们家那位不在??"
"出差了。"我松开手,柔和拉着那手往回走。
"你就打算就这样过了?"
"有什么办法不这么过吗?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每天必备的程式,能有什么不同?还能改变?"
"这好像不是我认识的萧寒"她停了下来,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低头看那飘逸的长裙...
抬头笑:"如果人生能够重来,我宁愿从不曾恋过谁。"
那双俊俏的脸没有笑容。机械的对着我:"寒,你变了..."
"一个从来不变的人,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希望你过的好..."
"我也是,希望你们过的好。"
她点点头,艳丽的红唇露出一丝无奈。
脚下依然是青青的草地。我却听到了下面的话。
"我这次去了天诚时装公司..."
"哦!"
"去谈生意。"
"有什么收获?"我问。
"我见了莫言。"
"怎么样?生意做成了?"
"是。"
"他不认得我,但我却识得他。"
我点头,不愿去解释什么。
"真的不在乎吗?"
"一切都已成为了过去。"我回答雨的问话。
"真的已经成为了过去?"
"我能想象他过的很好,没有我在会过的更好。"
"寒,可你忘了,你过的不好,远远没有他好。"
"他有美女,我一样也有帅哥,不是吗?"
"自欺吧?"
我手牵的这个女人,总能在打击我的时候,猜透我的心思。尽管我总在梦里梦到那个冷傲的身影,但我永远不愿意承认我是那么的在乎他,在乎他的一举一动,不愿相信那就是爱情。
"不是..."我解释,但越解释越心虚。
"惠子要结婚了是吗?"我转移话题。我受不了那种凝重的气氛。
"呵呵,是。小丫头,幸福的不得了,小女人一个。"雨说起惠子乐乐的言道。
"是呵。"
"下个月十六号!"
"在哪儿举行婚礼?"
"男方的老家?"
"嗯,很好。"
"该成家的都成家了,该嫁的都也嫁了,你什么时候嫁人?"
"我?"
"是啊。"
"我和你不一样,我们在一起住,结婚只是个程式,想办就办了。你呢?什么时候准备把自己嫁出去?"
"不知道。"在某些时刻,我只说这三个字,也只会说这三个字...
"想要换工作?"
"想换换心情。总在一个地方工作觉得有点压抑了。"
"要做什么?"
"做什么都好。想四处走走。"
"去哪儿?想好了吗??"
"去我想去的地方..."
"近期要离开?"
"近期不会,我还有事没有办完。"
"什么事?"
"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用我告诉你。"
"寒,你有心事?"
"见过我哪儿天没有心事?"我低声问。紧紧的拉着那双手。十指相扣的手心已经渗出汗水来,但我依然舍不得放开...
"最近有发表文章吗?"
"嗯。"我点头。
"要更努力!知道吗?"
"知道。"我回应。没有人知道我现在的努力不单是为了我自己。
"你现在急着挣钱?"
"我答应过我妈妈,我要让她过好日子,但好日子必需要以金钱为底衬。所以我急着要挣钱,这也是我对我弟弟的承诺。"
"有份兼职你做不做?"
"兼职?什么兼职?"
"我们公司的宣传顾问。"不觉然我们已经走到了马路边。她停下来正面对我,郑重的向我发出邀请。"我只要你不忙的时间。"
"可我知道我忙的时候恰恰也正是你们最忙的时间,而我不忙的时候,也恰恰是你们最闲的时候。"
"你不用担心这个,这不是问题,我要的是你的浓缩的智慧。你绝佳的方案。不是你所拥有的时间"她闪动的眸子,多了企业家的深遂。
"智慧的大脑。"我开怀点头大笑。
"那就这样说定了。"说完,她看了一眼路边白色的跑车说道:"寒,我这会儿要走了,我来之前还有个会议,下午两点必须赶到。我先把你送回去,五点以后,我去你那儿找你好吗?"她粉嫩的手噌着的我脸询问的口气。
我没有理由反对她的短暂的出现又快速的离开。尽管不舍,但我还是回答:"好。"
雨牵着我的手走近她的车。车门打开后,我钻进了她的车子里,让她载我回家。
我想我要说点什么,但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客厅里站着夏楠的爸爸和妈妈,慈眉善目的老人的脸在看到我的第一眼时,眼睛里惊现出刹那的诧异的光。我懂得那光的真正的含义。
半晌,从无声的哑然到嘶哑沉寂的尴尬。我艰难的叫了一声"阿姨"
我和她们一样也在经受情感的煎熬。
他们在看儿子,眼神中的复杂是无法用言语比拟的。我的眼神在与他们的眼神交接,那眼神竟有一种惶恐在里面残留。
我笑,面部满是僵硬,他们笑,面部却是曲线的冷漠。
"夏儿...这就是萧寒吧?"他母亲双手紧握在胸前眼睛却没有看儿子。
"妈妈,你就打算就这样让我们傻傻的站在这儿吗?"夏楠孩子似的抓住迷惑的母亲的肩摇晃着。"我饿了..."
母亲被儿子撒娇的行为所蛊惑,失神的望着我:"寒..."她叫了我的名字。
我的双肩听到那个字却开始了发冷。"姐姐,我想我错了..."
"嗨,嗨,老婆子,还不快让寒儿坐下来,姑娘都站半天了。"双鬓泛着丝丝的银光,一双充满睿智的眼,高大的身影映在我的眼前。温热的手臂拉我下坐。推着娇小的身躯向厨房的的方向...
"嗨,嗨,你推我做什么?我自己会走..."她小声在尖叫。
"我妈妈..."
"不用解释。"我轻声打断他的话。"我想,我应该能明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