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卿姑娘这是怎么了?她和夜剡冥还有司懿轩之间的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为什么突然之间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了啊?"
将饭菜细心的夹到珠儿碗中,墨紫宸不由开口仿若自言自语的说道。
"小姐对摄政王还有国师大人应该都是动了真感情的,这么多年了,他们可是一次架都没有吵过呢!摄政王和国师大人也是十二分的宠爱着小姐,或许在我们闭关这一段时间他们之间发生了些许误会吧?不过,小姐不是那种小性子的人,或许过不了几天他们之间的小矛盾就可以解除了吧!"
沉吟片刻,珠儿不仅是淡淡的回应墨紫宸道。
虽言语间如此回应墨紫宸,珠儿心中却是有着一股不安慢慢升腾起来。
他们家小姐有些不对劲啊!
可是,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珠儿又是说不出来!
末了,珠儿只能是在心中暗暗地祈祷着,他们家小姐也是可以苦难到头,姻缘圆满!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珠儿的期望却是没有丝毫兑现的意思。怜卿和夜剡冥还有司懿轩之间非但是没有和好的迹象,情势倒是有些愈演愈烈了。
直到夜剡冥和司懿轩二人找到了珠儿,请求珠儿去问问怜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早就为了这件事情有些坐不住的珠儿立马便是冲进了怜卿房间内。
可当珠儿莽莽撞撞的冲入到怜卿房间去之后,片刻,又是惊慌失措的退了出来,反手又是将怜卿房门紧闭起来,小脸蛋红润的几乎能够滴出血来一般。
当珠儿冲进去的时候,白斩月正在使用双修之法来加固怜卿心脉间的封印,却是被珠儿误会了去。
每次封印加固都是需要一个不小的内力消耗,这些时日或许是因为心间过于忧伤,那毒素冲击封印的次数更是频繁了很多,几乎过不了几日,白斩月就需要为怜卿加固心脉间的封印。
"月,谢谢你!"
红唇轻启,怜卿声音轻柔的对白斩月说道。
一层层白色锦衣穿于身上,白斩月这才从床榻下来站在怜卿面前。未有任何话语,白斩月只是用微凉的薄唇在怜卿秀眉间印上了一个轻吻。
未等白斩月从怜卿身侧抽身,淡紫色小靴子微踮,怜卿已是迅速在白斩月唇角上印上了一个香吻。
也未看白斩月是何反应,怜卿已是转身脚步轻快的对着房门处走了过去。
"珠儿,快进来吧!"
玉手拉着仍在房门外轻拍胸脯的珠儿进了房间,怜卿定定的盯着珠儿娇俏可爱的样子看了许久,这才说道:"珠儿怎么来了?没有陪着你的墨紫宸哥哥,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啊?"
珠儿身侧有了墨紫宸柔情陪伴,现下容貌又是恢复如前,怜卿感觉珠儿的性子仿若也是回到了以前的那种活泼可爱一般。
眼见珠儿这般,她也算是放心了。
"小姐,你是个聪明人,我也是不隐瞒你了,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你和摄政王还有国师大人之间的事情。谷中五年相依相伴,再加上外界风雨同受,小姐对那摄政王还有国师大人应是情谊深重的,而且,摄政王和国师大人对小姐您的宠溺就更加不用说了,真的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点珠儿这个局外人是看的清清楚楚的。可最近你们三个人之间为什么突然之间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了?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没有任何拐弯抹角,珠儿直接开门见山的和怜卿如此说道。
虽是受夜剡冥和司懿轩委托而来,可珠儿对怜卿心间所想也是十分关心的。
听闻珠儿话语,怜卿整张小脸在此时不由微微沉吟下来,许久,怜卿才抬头看着珠儿说道:"我现在对夜剡冥还有司懿轩已是没有感情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我发现真正适合我的人只有月,所以,我想以后的生活里和月相依相伴,此时自然要和他们两个人说明白了。只是他们二人不相信我所说话语,总是苦苦纠缠罢了。我已是和月商议过了,如若他们二人仍旧这般不舍不放,一直打扰我和月的生活,那么,我们两个人便离开这里,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地过一过二人世界。"
怜卿何等聪明,在珠儿说明来意之时她已是猜到了珠儿是受了夜剡冥和司懿轩委托而来,所以,此刻在回应珠儿话语之时,怜卿将所有能够让夜剡冥还有司懿轩死心的话语都说了出来,希望能够借助珠儿的口让他们两个人彻彻底底的死心。
"小姐,你,你说的是真的?"
小嘴微张,良久,珠儿方才是从怜卿适才话语中回神过来,珠儿双眼盯着这个让她有些陌生的怜卿迟疑的问道。
那么深的感情,说没有就没有了?
这般长的岁月里相依相伴,说离散就离散了?
珠儿心中对怜卿话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相信,可珠儿在怜卿小脸上却是找不到丝毫开玩笑的意思。
"珠儿,小姐过段时间可能就要和月离开这个地方了,究竟去哪里,我们也是没有想好。被困了这么久,我想要去外界大千世界游历一下。墨紫宸是一个不错的人,珠儿以后就跟随在墨紫宸身侧吧。"
怜卿拉着珠儿白皙小手,语重心长的说到。
经过珠儿和怜卿这番谈话,夜剡冥和司懿轩二人头顶天空算是彻彻底底的陷入到了阴雨天里了。
即便知晓怜卿心间只有白斩月,可只要是有怜卿出现的地方,夜剡冥和司懿轩仍旧是会紧随其后。
不得佳人欢心,远远地看着她也是幸福的啊!
丞相府书房。
"护法大人!"
暗色锦袍下的枯瘦身子对着红木椅上斜斜坐依着的孤光深深弯了弯,夙沙焕言语间恭恭敬敬的说道。
仍旧是那一身黑色紧身劲装,头顶和眼睛以下皆是包着一个黑色面巾,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究竟是长何种样子,可眉宇间那一抹火焰的印记却是鲜红夺目。
眼眸淡淡的在夙沙焕身上扫了一圈,孤光大手对着身侧座椅指了指,言语透过面巾有些闷声闷气的说道:"丞相大人无须多礼,你我二人皆是为他们办事而已,说来皆是尊上的奴才,无有卑贱之分,您也坐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