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血腥,妄月大人刚刚的说法,可否详细解释一番?"红衣盯着夜祁冥,移不开眼来。但是思维仍然清晰,并没有忘记妄月的话。
"他的手臂有一处腐烂,需要刮骨。"妄月很是不以为然的说道。
红衣猛然回头看着妄月,她不是没有经历过刮骨,所以才实惠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尤为惊慌。
妄月的注意力并不在红衣的身上,他侧耳听着窗外,直到片刻之后,才是收回心思。
"红衣护主,今日你可是欠了我一个人情。"妄月邪邪的笑着。
而红衣也是在盯着妄月看了一会儿之后,才是反应过来,妄月所说的人情,其实是根本不需刮骨,也谈不上场面血腥。这个说辞,也不过是为了让上官青玄离开罢了。"妄月大人,你就不怕,主上再返回来吗?"这个做法,确实是有危险性的。
"就算是没有血腥,制造血腥总不是问题的。"妄月为自己赌赢,而得意洋洋。
红衣敛下双眸,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上官青玄的性子决定他绝对不会回来。不然的话...
"那便是,多谢妄月大人了。"虽然是在冒险,但是好在是有惊无险。所以这一声感谢,红衣也是不吝啬的。
这两个人的交流正常,就好像是刚才的尴尬事情根本没有发生一样。这时候,他们,只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为着防备同一个人。
我们永远都猜不出来,下一刻会和谁是朋友,和谁又是成为敌人。就像是,我们也永远都猜不出来,谁会在下一刻提供给我们更为诱人的利益一般。妄月也正是看透了,上官青玄提供不了他一辈子的利益和安全保障,才是有心另谋他处的。
夜祁冥的那根动的中指,越来越活络起来。红衣和妄月皆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夜祁冥看。红衣是出于关心,而妄月则是第一次养了这么高质量的蛊人。
辉刹国。
大将军令狐君,将府上所有的舞姬全部驱散,还包括大多数的妾侍。言辞凿凿的说法是,大战在即,以此作为表率,节省任何不必要的开支。
此言一出,整个辉刹国的朝廷以及民间,都是轰动了。
赞同和反对的力量,也是各自参半。
家里养了不少舞姬和妻妾的官员、商贾,对其表示不满,更是用遣散她们会造成社会不安定因素作为理由,来对抗令狐君的说法。大抵清廉的官员,以及贫寒的家庭,对于令狐君的这一个提议,完全支持。而小皇帝嘛,因为尚且年幼,对于女色之事也不了解,也无异议。
一时之间,整个辉刹国的国都,陷入了一场巨大的风波之中。
而此前支持令狐君的势力,更有动摇者。这对于一个即将要上战场厮杀的将领来说,确实是一件很不妙的事情。
最为可怜的是,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令狐君所为,他实际上也是受害者。有人偷用了令狐君的帅印,然后发布了这样一个通告。等到令狐君发现之后,已经无法挽回。所以令狐君府中的那些舞姬和妾侍,根本也并不是出于令狐君自己的意愿去遣散的。他也是痛心疾首的,还要承受这种吃了黄连说不出苦来的恶果。
更为奇怪的是,令狐君在发现了之后,当即就遣派人员去彻查这件事情。然而,整件事情行云流水没有一丝破绽,更不要提有什么可以的线索留下了。
如今将军府上的那帅印是真的,对方既然是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到将军府,并且将放在最为隐蔽处的帅印找到,却是并没有将其拿起,或者是换做假的。按照道理来讲,对方拿了这帅印,就可以率领三军,为何偏偏要舍弃这样的机会呢?而且,那通告上的帅印,令狐君也有亲自检查过,确实是真的。事情太过于蹊跷,这让令狐君也一时摸不到头脑。
因为摸不清对方的意图,再加上人们在明处,对方在暗处。整个将军府,被笼罩在有史以来最大的一片乌云下,任何人都不敢凑前令狐君半步。
"一群饭桶,这么一件小事都办不好,养你们有什么用!"令狐君暴怒,掀翻整张桌子。桌案上的碟盘酒杯,也滚落一地,更为瓷器的碎片蹦的到处都是。
跪在地上的两个士兵,大气不敢喘一下,浑身颤抖着伏在地上。均是叹息,这样倒霉的差事,怎么就落在自己的头上了。
"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再查不出来,提头来见我。"令狐君一脚又是踹翻了两把椅子。也难怪他脾气差到这种地步,在不知道对方任何的底细之下,被盗用了帅印,不仅是耻辱的问题,对辉刹国来说可以用岌岌可危来形容。最为重要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不是还利用这帅印,做了别的事情。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是令狐君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
幸得,令狐君一早就封锁了消息。不然的话,现在整个辉刹国不人仰马翻才怪。
"是,将军。"这两个士兵磕磕巴巴地讲完同一句话,连滚带爬地就出去了。
令狐君看着那两个不成器的士兵跌跌撞撞的身影,怒火又胜了几分。整个屋子已经是狼藉一片了。若单单是遣散府里面的这些女人的事情,他大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毕竟他不是纵欲的人。最可怕的就是,莫名其妙的被陷入了这困局之中,还找不到是谁做的。
这个时候,令狐君平日里面最为宠爱的妾侍进屋,看到一地的狼藉惊呼出口,"将军,气坏了身子可不是正如了那些人的愿。"整个人扑倒令狐君的怀里,嗲声嗲气的说道。
令狐君怒火无处宣泄,见来人是自己最宠爱的妾侍,将整个人捞起,大步走到一侧未被殃及的桌案前,并且顺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全部拂落在地上。尔后,便是把那妾侍放在桌案上,平躺下来。没有片刻的停留,便是直接将整个身子覆上了那妾侍。令狐君根本不给那妾侍任何反应的机会,大手一挥,那妾侍本就单薄的衣裳便是被扯裂了,整个脑袋都埋在那妾侍的胸前...
等到令狐君餍足之后,满意的起身,随手拿起那妾侍被撕碎的衣裳擦了擦,将身上的衣衫整理好。唤来两个丫鬟,让她们把那妾侍送回去,自己编就去洗澡了。两个小丫鬟看着那妾侍,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完全是不知道应该从何入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