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直接导致您...泄阳!
如果您不相信,大可看看您的手掌和肚脐三指处,是不是紫黑色。
看到这里,梁应宣立即掀开自己的衣服。
福伯和财务总管大臣诧异地看了梁应宣一眼,低下头去。
果真,在他手掌心和肚脐下三指处,有一对对称的紫黑色圆点。
登时,梁应宣脸黑了一半,氤氲的怒气呼之欲出。
他忍着怒气,继续将信拿出来看:
对于泄阳这个美丽的名字,相信江湖之人都有耳闻,我也不多说了,一句话,二十万两黄金,明晚子时运送到京郊十里外的食人谷,我只为钱,只要王爷将黄金如时送到,解药必定双手奉上!否则,我不会再做第二次交易!
没有落款,没有时间。
梁应宣蹭地一下起身,脸上面无表情。
福伯担忧地看着梁应宣,小心翼翼地拿过那封信。
越看,他越心惊胆战。
从小到大,对于霸道的梁应宣,就算是大声说话都没人敢,更何况是威胁?
福伯又偷偷地看了一眼梁应宣,他的脸上没有想象中的怒气,取而代之的却是浓浓的兴趣和戏谑。
生活太乏味了,不是吗?正好来了一个这么好的调味剂,他倒是想看看,到底谁是最后的赢家!
"殿下,你..."福伯试探地叫了一声。
"去准备二十万两黄金!"梁应宣脸上的笑意更甚,那浓浓的兴趣一时间迷了福伯的眼。
福伯半推半掩地应着,快速地闪身而去。
布满机关的太子府后院,放着五个巨大的箱子,箱子呈"人"字形排列,让人有一种敬畏而不敢靠近的感觉。
太子府的书房内,福伯早已准备就绪,等待着梁应宣的吩咐。
而反观梁应宣脸上一直挂着淡淡地算计的笑容,却一言不发,让人看了就不寒而栗。
"殿下,不好了!"书房外,老管家的声音响起,梁应宣和福伯对视了一眼,福伯抬步开门。
"什么事儿?"
老管家看到福伯,愣了一下。
福伯点点头,侧身让老管家进来。
老管家疾步而来,躬身行了个大礼,"殿下,宫里来信,国库被盗,皇上大怒,让您立即进宫!"
梁应宣眯起眼,这个游戏越玩就越有趣了。
"宫里说没说老七去没去?"梁应宣淡淡地问道。
"七皇子已经到了!"
"好,福伯,接下来的事儿就交给你了,我去皇宫会会梁晗熠!"说完,梁应宣大步而去。
留下背后一脸茫然的福伯。
虽然在"食人谷"已经安排好了为数不少的暗卫,以及运送黄金过程中,找的都是顶尖的高手,但是为何他还会有一种隐隐不安的感觉?
太子府布满机关的后院里,二十个武功高深的"轿夫"已经等在那里,随时等着福伯的命令。
他们目光如炬,四处张望着。
忽地,一声只石头轻声碰撞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四周的竹排开始移动,"轿夫"们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变化,身体随着竹排和石头阵的变化飞身而起。
下一秒,无数的箭雨随之而来。
二十个身影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地"飞"了起来。登时,形成了一副滑稽搞怪的样子。
地上的五个箱子也不停地变换方位,不一会儿,二十个身影就追乱了方向。
箱子的转速越来越快。
忽地,一个箱子快速地沉下,另一个箱子一模一样的箱子缓缓地从石头散开的空间滑出。
轿夫们仍然努力躲避着箭雨和竹排的双重袭击,而箱子替换的过程,却快的没有人看的清。
待福伯来到后院,就看到了眼前这样的情景,不禁让他哭笑不得,待他按照梁应宣所教的方法,关闭了机关所在的时候,二十个"轿夫"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谁碰触了机关?你们竟然还没出太子府,就弄成这个样子!"福伯不满道。
"福伯,刚刚属下们没人动!"为首的"轿夫"十分肯定地回答。
福伯试探地看着他们,沉思半响之后,缓缓道:"开箱!"
躲在暗处的人一惊,二十个"轿夫"也面面相觑。
"还等什么?我说开箱就开箱!所有责任由我来承担!"福伯坚持。
"轿夫"们点点头,开始逐个开箱,第一箱,箱子打开后,是那些金光闪闪的黄金。
第二箱,也是。
第三箱、第四箱、直到第五箱...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着揭晓结果。
"哐当!"应声而落的箱子盖,在月光的反射下变得异常光亮,盖子上的铜锁口,仿佛在看着福伯笑。
福伯瞳孔一缩,鹰眸闪过(每)箱黄金的排列,有横、有竖、有横竖相间,唯独这第五箱,是交叉呈弧形排列。
这黄金都是梁应宣亲自装进去的,据说是按照五行八卦排列,但是对于在这方面造诣极浅的他而言,却不知道这第五箱有何奥妙之处。
想到这里,福伯已经不自觉地向第五箱黄金靠近。
"福伯、福伯!"就在福伯刚伸出手,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老管家急匆匆地跑过来。
"福伯,来不及了,刚刚收到信,时间改到亥时,否则交易取消!"说着,老管家递出同样包装的一封信。
福伯接了过来,果真是那天的字迹。
抬头看了看悬挂着的月亮,福伯眯起眼,深吸了一口气,"封箱、立即出发!"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阵隆隆声响起,原本停住的箱子,再次沿着地下的弧线转了数圈。待完全停下来,箱子已经"自己"完完整整地封好了...
皇宫御书房更是热闹,几个"大牌"齐聚一堂。
正中央的皇帝脸色苍白,满脸凝重。右侧第一位的皇后精神奕奕,咄咄逼人地看着皇帝,紧接着坐在下首的是国舅、梁晗熠。
左侧的第一位是梁应宣,后面是"平南大将军"。
两侧人对视而坐,皇后和国舅不善地盯着梁应宣。
梁晗熠还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双眼无神。
国舅不屑地看着梁应宣和平南大将军,桌下的腿来回移动,极其不耐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