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敢。”
易明似玩笑的话,在她的看来,就像是调戏良家妇女一般。
“哦,看你的样子就是不敢,但是我也不勉强你,是傅逸清派我来接你的,你信吗,信得话就上车。”
易明望着夏语芙的样子,眼神里包含着太多的情绪,其中怜悯是最多的。
他为什么会用怜悯的眼神望着她,她不知,也不解。
易明敲打着方向盘,玩味的望着窗外的人,静静地等待着她上车的那一刻。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的前脚就踩上车板,关上门,她就就坐在了里面。
“夏小姐,你是rh阴性血和AB血的混合,据我所知,那是世界上无比珍贵的血型。”
易明似有似无的说出口,其实就是想试探她的口风罢了。
夏语芙还是很不安的坐上了他的车,不管他认不认识傅逸清,至少在这样的荒郊野外,信与不信变得极为不重要了。
他现在谈及这个话题的话,她只能说很抱歉,毕竟她家是平民窟的,医院那种地方很少去过,所以她不知道自己的血型是怎样的。
“可能是吧!”
易明通过后视镜望着后面的人,扯了扯嘴角,原来她不知道自己血型是什么,也难怪,以她那样的家庭。
逸清娶得是一个怎样的人,他越发的好奇了。
他敢肯定夏语芙的血型是这个世界上最最最最珍贵的血型,而她的血型需要去救一个与她素未谋面的女子,而且这个女人准确的来说,应该是她的情敌。
夏语芙和易明两个人各怀着心事,在车厢内显得极为安静。
路虎去而复返,望着原来的方向,早已经没了人影。
他今天本是不能出院的,还不是因为担心这个傻丫头会做出什么的出格的事来。
开了车出来,看见她的定位是无爱酒吧,这才一路寻了过来。
而且看见她拿着粉红色的外出套出来,脸上驼红的,一猜肯定喝了酒,害怕她……
这才情绪失控了。
后来想了想她说的也对,这么的大晚上哪来车,这才寻了过来,却发现早已没了人影。
男人黑色的阿尼玛的手工裁剪西装,和夜色融为一体。
慵懒的靠在后座椅上,从裤袋拿出烟,火机的打声在夜色显得格外的动听,点燃烟,慢慢地从口中吐出烟圈。
烟圈在黑夜中围绕着男人面颊,透过车窗看,显得轮廓更加的神秘了。
只有这样才能压住心底那股不安的心,还有烦躁。
男人吐了一口烟圈,摇下车窗,冷吸了一口气,弹了弹指尖上的烟灰,摁免了烟。
一个帅气的像是抛物线的形状扔了出去,刚刚好在垃圾桶里面。
发动引擎,离开了现场,吹着冷风,这样似乎可以暂时的让大脑清晰一些。
在外面寻了一两个小时,最终还是无果,他准备取出手机,让人来寻她。
不料,他却看见了夏语芙从一辆兰博基尼下来,他生气地拍打着方向盘,额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跳动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