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黑夜缓缓地行驶着,突然开到了一片寸草不生的荒野上。
白瑾这才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对劲,这司机把他弄到荒芜人烟的地方来干什么?
“这是什么地方,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她努力敲打着车窗,外面的荒草被白皑皑的雪盖住,萧条的树枝稀稀拉拉的相互缠绕着,也浮上了一层白色。
白瑾望着越来越退后的倒影,心里的害怕逐渐的加深了起来,前面的司机戴着鸭舌帽,并没有讲话,而是嘴角阴险的上扬着,阴阳怪气地说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话语落下,司机一个急刹车,因为雪地变成冰打滑,车子还在慢慢地向前行驶着。
白瑾在黑夜里变得小心翼翼地,格外的敏感,她望着司机打开车门,朝着她的后座快步地走来,因为戴着鸭舌帽,她看的不是非常的清楚。
她的双手拉着的士的开锁,只见男人满脸的淫、笑,声音是那么的迫不及待:“别白费力气了,你出不去的。”
他身上的臭味浓浓地包围着她整个鼻腔,压着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她却尽力闪躲着身子,“你、你、别过来,再过来,我、我、我就报警了。”
男人的咸猪手抚上她的柔软,传来阵阵的淫、笑,“这样的荒郊野外,你倒是叫,我看谁会来救你。”
……
***
清晨五六点钟,夏语芙是被一阵铃声吵醒的,她伸手抓住电话,迷迷糊糊地‘喂’了一声。
她久久地瞪大了眼睛,掀开了身上的被子,对着电话大声地喊道:“什么?”
到了地下室,她开着她的小车,到了目的地。
白布外被一群人围着,记者一排排的站着,拿着相机卡擦卡擦拍着照,夏语芙扒开人群,望着盖着白布下的人。
她的嘴唇颤抖着,不知怎么的双膝就跪了下来,双手颤抖着,伸出去却硬生生地缩了回来,眼泪吧嗒地掉在了地上。
“你好,夏语芙小姐,这是死者的最后一次通话,好像是给你你打的,所以我们警方率先通知了你。”
夏语芙盯着屏幕看了看,通话时间为昨天晚上的十二点四十五分。
她双手伸进包包里面,想拿出里面的手机,几次都没有成功,恍恍惚惚地站起身子,眼泪一直不停地掉。
“夏小姐,请节哀顺变。”
警官不就是在西郊广场那个被吓尿的,他似乎面对这样的场景已经习以为惯,淡的不能在淡的说道。
他按住了夏语芙颤抖的手,帮她拿出手机,夏语芙看了一眼时间,确实是有电话打来,不过她没有注意看是谁?
“她是怎么死的?”
她望着白布被血染红的大片,努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死者后背被捅了二十几刀,法医到了我们可以给你一个确定的数字,但是现在只能给你一个大概,还有我们发现死者的时候,她的下身是没有遮挡物的,而且好像有男子的遗精,我们怀疑……是被人侵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