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夏语芙愣住了,坐在最角落,最显眼的位置,他整个身躯微微一颤,他想她会这么乖乖的敬酒吗?
果不其然,夏语芙高高的举起酒杯,大大方方地斟满了酒,她佯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把酒杯举了起来。
“傅少,你是我的贵人,能遇到你真的是这辈子修来的福分。”
傅逸清矜贵清冷淡淡地望了她一眼,举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她为了避免尬尴,很快的把酒就喝了下去。
傅逸清冷淡得盯着她,他骨节分明捏着酒杯下摆,微微有着怒气,把酒杯当成了出气筒一样。
越捏越紧,他自己却没有感觉到。
她望着红色液体在她的酒杯里面越来越少,她滚动喉咙,随着液体慢慢的流失,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来。
她拿着酒杯向下到,很得意地瞧了一眼傅逸清,“傅少,你看看我喝的一滴不剩,以后如果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的,以后多多关照。”
她很正式地鞠了一躬。
大家大跌眼镜地望着这一幕,面面相觑这都是怎么了?
怡情发现了夏语芙的反常,立马走了上去,在她的耳边嘀咕道:“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么的反常?”
夏语芙愣了愣用一种陌生的眼神望着怡情,她这就算是反常了,她只是请傅少多多关照,不可以吗?
她看夏语芙半天没有反应,觉得她是喝醉了,扶着她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语芙她喝醉了,我带她回去。”
夏语芙点了点头,觉得这样也好,这种地方还是太压抑了一点,她想回去了。
大家见傅少点了点头,就默认着可以带走了。
怡情这才扶着夏语芙出去了,来到大马路上,恶狠狠地盯着她,“你今天到底怎么了?整一个上午就是你在迟到,打了n多个电话,你就不会接一下吗?”
“而且现在也给我拆台,你告诉我,你什么是不可以做的?啊?”
夏语芙抬头轻轻地撇了她一眼,带着轻蔑,“对啊,我什么都可以做,那么你呢?”
“有什么事情是你不可以做的,啊!”
夏语芙面对她的怒吼,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好像就像问你今天吃不吃饭一样?
怡情被这样的问法愣了愣,像一个傻子地问道:“什么?”
她蹲在地上,双手搭在腿上,慵懒地一笑,“把我的包交给一个连你都不怎么熟悉的陌生人,然后让我在厕所待上一夜,这就是你带艺人的态度吗?”
她觉得蹲着不舒服,就站了起来,盯着她的眼眸,希望她可以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她宁愿毁约,也不要这么一个人带着她。
“什么,你在厕所待了一夜,不是熏璐把包给你送过去了吗,她让我接她家侄儿去的,我也就没有太多的在意,就去了。”
夏语芙听着她的话,盯着她的眼睛,好像真的没有说谎的成分在里面。
“你现在可以打开新闻看一看,我已经被黑成什么样子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