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鹰隼的眼睛盯着这一幕,夏语芙颤抖地身子好像感觉到了一股无疑的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紧接着她就听见他暴戾地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夏语芙根本就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紧紧地抱着君陌画,好像她才是他的重要支柱一样。
外面的雷雨交加,内心她更加的不安定起来。
“别怕,别怕,语芙。”
他一直拍打着她的背,努力给她安慰,让她的情绪镇定下来。
缓缓的她已经趴在他的怀里,已经没有那么的害怕了。
好像有一股力量,把她们硬生生的撕拉开来,疼的她轻呼起来。
她咬着牙,出声不在是娇娇弱弱的,而是狠厉而带着决绝的,“而你又在干什么?”
她气他整整半个月都不来找她,让她在这样的地方一待就是半个月,而且还都是被人囚禁起来的,她难受极了。
可是他又不知道她的难受。
“我来带你回家,你又干什么?”
傅逸清一把攥着她的手腕,故意把她带入怀中,“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已经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他轻声低喃着,好像是一个温柔之至的男人,又好像是一个暴戾地暴君,怒狠狠控诉着这一切。
“你放开我,你弄通我了。”
她在他的怀中挣扎着,可是她越来越挣扎,他越扣的越紧,好像那是在做给别人看得。
而房间里面只有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人就是君陌画。
她顺着他的方向看去,一个人孤零零的,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显得孤单落寞。
她朝着他低吼了一声,“你放开我。”
可是他怎么会听她的话,禁锢着她的身,挑衅地目光望着君陌画。
“你还不走?”
大厅空荡荡的,整个回音都在重叠着。
“傅少,对女人要温柔一些,要不然她明天就不是你家了,说不定就是别人家的女人,在比如说是我家的。”
君陌画就不怕他挑衅地望着他,他更在意的是他怀里的女人,会不会伤心失落?
“有种你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
夏语芙的腰身一双手已经腾空,转眼间的功夫只见他已经走到了君陌画的那边,一拳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君陌画的脸上。
很快他的脸红肿了一块,嘴角有着鲜血缓缓地流出,可是他丝毫不在乎,在角落蹲着他,擦掉了口中的血迹。
嘲讽地笑道:“被人说中心事的男人,总是很可怜的,就比如说你。”
傅逸清再一次拳打在了他的另一边的脸上,他活动了一下脸上的筋骨,“就算你今天把我打的半死不活的,你只会在她的心里落下阴影,对你一点好处没有。”
夏语芙听着外面的雷声,捂住了耳朵,可是一转身的功夫,他们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尽管她在害怕,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不能退缩的。
“傅逸清够了,你这样会把他打死的。”
她跑上前立马抱住君陌画的身子,抬起眼眸恶狠狠地盯着傅逸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