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叔为之一愣,但是里面反应过来了,这指不定又是她那女儿弄出的事。
唉!唉!唉!
夏语芙跑到傅逸清的家中,她快速的收拾了行李,她现在一分一秒都不想待在这里。
这样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耻辱的地方。
傅逸清,还有傅逸晗,难怪他们姓傅,不是一家人怎么会进一家门,无缘无故的、随随便便地给人定罪名是吧?
就当她眼瞎,看错了人。
夏语芙把最后一件衣服装进行李箱,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怒气冲冲地冲到门外去。
却发现傅逸清什么时候推着轮椅过来了,就在门口,她放好行李箱,抱着膀子望着他:“怎么回来了?是不是要给温玉报仇,要对我这个妻子下手?”
“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
“傅逸清,你别给我装傻,你不是潜意识里认为我伤害了温玉,你现在不来兴师问罪的吗?”
“兴师问罪?”
做在轮椅上的男人不解地望着她,她怒气冲冲的拿着行李箱,难道是为了离开这里?
“傅逸清,别告诉我不是?我不信。”
就像当初他不信她一样。
女人找了随便找一个凳子,就坐了下去,反正聊天也不能亏了她自己不是吗?
“夏语芙,你是不是想错了,我没想着兴师问罪,你带着行李箱去哪?”
“我带着行李箱从哪里来,自然要回到那里去,不然你觉得呢?”
夏语芙很是气恼,要不然傅逸清整个轮椅把门堵住了,她现在那里想和他废话,直接拿着行李箱出去了。
“你真要走,我不拦你,但是你要知道这荒郊野岭的,不好打车,现在又是晚上,指不定会有狼出没?”
“傅逸清,谢谢你的假关心,姐们我受教了,但是我要走,你不拦我,这是你说的,请你高抬你的轮椅,让我出去好吗?在下感谢不尽。”
傅逸清把轮椅往前推了推,抬眸注视了她几秒,之后给她让了路,夏语芙拿过箱子,潇洒地走出。
晚风习习,她单薄的身躯只穿了一件当下流行的日系碎花裙,但是也抵不过大山里面的冷风,简直不要太透心凉。
她走了好长的路,脚底磨着泡,也没见有一辆车子在这里经过。
偶尔也会听见狼嚎声,她抱紧了身子,吓得她每走一步,心都在颤抖。
这还是果真跟傅逸清说的差不多,但是也太恐怖了。
难道这就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道理吗?
天啦噜!
不要哇!
黑灯瞎火的,她困的不行,但是想要回家,她还在坚持,但是她怎么走到了一片森林里面?
狼叫的声音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在夜晚中她抱紧了身子,把行李箱在草地上放平,坐在了上面,她就不信了狼会找到这来。
她半眯着,夜晚的风也不是很刺骨,这刚好有树挡着。
她实在困的不行了,一不小心就坐在行李箱上睡着了。
她没有发现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接近,一头母狼眼睛发着闪亮的光芒,虎视眈眈的朝着这个方向走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