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最后我们连兄弟也不是,这次的调查清楚了,你就主动请辞。”
这是傅逸清最后的底线。
不管是谁伤害了夏语芙,都只有一个后果。
他会以千倍万倍还回去的。
易明虽然万般不愿意,但是在眼前这样的情况下,这能点了点头。
他能怎么办?
他也很无奈。
“滚。”
傅逸清狠厉地说道。
易明很快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上的五脏六腑都不是自己,动一下就非常地痛。
路过傅逸清地时候,深深地望了一眼,带着不甘,还有失望。
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还是得不到他所应得的回报。
他都是在帮助傅逸清好吗?
为什么他的心,他从来不懂。
出了失望,还剩下绝望吗?
他步伐非常地沉重,每走一步都带着血痕。
直到走到了大门口,他还不忘瞧一眼傅逸清,可是傅逸清给他的只是脊背挺直,高傲地如松树。
他还是高攀了。
嘴角扯了扯,最后还是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傅逸清见他走后,立马叫人清理了一下这些留在地上的血迹。
他背挺地笔直做在沙发上,听着刚才易明那沉重的步伐声,他的心里又何尝好受过。
只是太多的无奈交织在一起谱写成了一副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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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明回到家里,没有直接去医院,打开卧室的门,倒头就躺了下去。
半夜迷迷糊糊的,发起了高烧也浑然不知。
要不是毛驴回来瞧了瞧房间的不对劲,才知道他过的如此不好。
去药店买了一些退烧药,回来的时候,竟发现她走的太急,忘了关门。
这时大门敞开着,她换了鞋子顾不上太多,跨着步子往里面走去,扫视了一眼,家里的摆设没有太多的异常。
只是易明的房间为什么是半开着的。
应该不会他伤没好,跑出去了?
毛驴暗叫糟糕,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快步地先前走去。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坐在易明床边上的那个肥胖的女人转过头来,和她对视了一眼。
没有了往日的咄咄逼人,只有有女人才会显露出来的那种小女人担忧,毛驴微微一笑。
表示对她的礼貌,现在她要上班,真的分不出身来照顾易明,也是她来对自己也有一些帮助。
在床头柜放下了她买来的药,温和地说道:“这是退烧药,还有跌打药,你有时间就给他敷一敷,会好的快一点的。”
中年女人皱了皱眉,望着床头柜上面的药,声音温和不像话地说道:“你就不应该去买药的,他都伤成这样了,怕是五脏六腑废了。”
她今天本来就是闲来无事来他家转一转的,没想到会瞧见这样的事情,那么索性就留了下来,照顾他。
按照她的经验,易明伤的不轻。
“有这么严重?”
毛驴虽然只是一个催眠师,但是她对医理一窍不通,只能按照正常普通人摸了摸他的额头,看是不是有事情。
“嗯。”
中年女人没有说很华丽的词藻,她只是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