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让我见傅逸清,我就死给你们看。”
割腕、上吊,能自杀的手段,她在这三天都一一行驶过了,就是没有看见傅逸清的半点影子。
她再次上演这种老掉牙的把戏的时候,傅逸清安排保护他的人都生了厌。
都想着怎么才能把这个女人晾在一边不管才好。
“傅少,不想见你。”
本来照顾保镖还会在最后加一个敬称,索性现在连晚语小姐也不叫了。
世间本身就是这个道理,你尊重我,我自然也会尊重别人,除非在一个外界的因素下,那就是你的有钱,你就可以无条件的践踏别人的尊严了。
现在的晚语小姐,依靠的是傅逸清,傅逸清在s市是有地位,但是你如果不是别人的心头尖,那就不好意思了,没人想理会你。
“不想见我,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禀告?”
晚语拍着房门,尖叫道。
她一心以为傅逸清会见她自杀的态度上,不管怎么样,都会来见她一面的。
除此之外,那么就是保镖没有去禀告。
要不然傅逸清为什么会不来,又为什么不会见她?
自从她那天从50的病房里出来之后,保镖就站立在她的门前,一动不动的。
还传话告诉她,‘傅逸清让他们来保护她的。’
实则晚语不知道,这是傅逸清派人来囚禁她的。
“晚语小姐,请回,我们只是按照傅少的意思办事,不要在为难我们了。”
就因为在晚语再三的无理取闹之下,其中另一个保镖去告诉傅逸清晚语要见他,前几次还好,傅逸清都说了不见。
后面的几次,傅逸清给了保镖一脚,踢得他从墙上滚落下来,捂着胸口。
傅逸清盯着他,冷冷地说道:“说过了不见就是不见,如果你们非得再来禀告,就不是被我踢着一脚了。”
之后保镖连滚带着爬出了50病房。
傅逸清望着病房上虚弱的人儿,有些歉意地说道:“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她还是没有醒过来。
他苦苦地等待着,等待着她的醒来。
之前还不是好好的,为什么现在就是醒不来?
难道要让他黑发熬成白发吗?
夏语芙的指尖动了动,他的话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全部传入自己的耳朵里面。
他没有开灯,眼角滑落的泪水也是悄无声息的。
心口传来阵阵的痛,她好像觉得那里少了什么?
流动的血液慢慢地膨胀起来,流过身体上的各个地方。
感觉像脱胎换骨了一样,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心口慢慢地移动,发散着蓝色的光芒。
自动修复着。
九尾花的花瓣慢慢的枯萎,随之凋落。
补上那颗心的残缺。
她想用离傅逸清较远的那只手附上自己的心口,却发现根本不用支架,它自动就可以灵活的摆动。
难道她的手好了?
她内心窃喜着,并且快乐着。
这时,傅逸清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坐起身,开起明亮的灯,室内如白昼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