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想,你先回去,一切等以后再说。”
傅逸清疲惫地捏捏了眼角两处,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吗?
他只想要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就这么的难吗?
鲜红的血液在手指出滴落,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易明也不想逼他,这样下去,晚语是要牺牲的那个。
他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这样会让他永远地活在愧疚之中。
他的内心想必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嗯,好。”
***
“医生,您这里有什么麻醉人的东西。”
他现在只能先想到这个方法了,他也不愿意这样做,可是他不想傅逸清后半辈子活在愧疚之中,这样的人生无疑来对他说,就是一个巨大的伤害。
他的骄傲是不会允许他这样做的,还不是有一个夏语芙。
只要夏语芙离开,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你来了。”
毛驴望着他,点了点头。
“用你的催眠术去催眠傅逸清,之后这个麻醉剂给他注射,记得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易明慎重地说道,他不得已而为之,只希望傅逸清醒来之后不要怪他就好。
毛驴接过他手上递过来的麻醉剂,眼眸闪过一丝不舍,出声道:“非得这样做,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你还要什么选择的余地,你知道妈的身体大不如前,如今我在为傅逸清办事,可以得到的好处不会少,所以我也是懂他的人,他不会怪罪我的,就算他怪罪下来,我自会说是我做的。”
易明推着毛驴向前走去,毛驴还要说些什么,只好咽下肚子里了。
她根本就没有怪罪的意思,再说了一个妹妹关心哥哥还有错吗?
根本就没有,却被他这样怀疑,知不知道她的心是痛的,痛的。
“老铁,扎心了。”
在易明离开的时候,毛驴有些不满地说道。
易明的嘴角却是勾了勾,这小妮子越来越跟他亲近了。
原来是不会跟他这样说话的。
毛驴没有听到易明的声音,也不知道听到了没有。
之前都是他黏上来,现在换了她,却不理她了,这都什么事情。
敢情是她太快了吗?
她快速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
到了门口,望着傅逸清还在陪伴着那个女孩,可真是幸福,她都有些艳羡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会有这么美好的爱情。
一想到苗猫的那张脸浮现眼前,她快速摇了摇头。
让她内心小小的渴望一下就好了,她不奢求还不行吗?
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打开门走了进去。
她指尖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傅逸清还来不及抬眸,就昏睡了过去。
她一个响指,躲在暗处的易明走了出来,悄悄地抱起床上的女人。
在黑暗中借着淡淡的月光可以看清楚,男人宽厚的手掌和女人十指相扣,他蹙眉像是认定了什么一般。
易明蹙眉,漆黑地望着针尖刺入他的肌肤里面,他难受地皱了皱眉头,但是手上的力度未曾减少半分。
“哥,他是不是舍不得?”(未完待续)